蘇筱在裴子靖懷里了,并沒有睜開雙眼,里發出含糊不清的抱怨聲:“別鬧,你說了不打擾我睡覺的。”
聽困意朦朧的聲音,仿佛現在還非常疲倦,一時半會不可能睡醒。
和蘇筱生活已久,裴子靖當然知道有多能睡,一次睡個十幾小時,那是很正常的況。
既然蘇筱要好好睡覺,裴子靖也不再打擾,他繼續翻閱著文件,等待蘇筱睡到自然醒。
又經過幾小時,時間已到深夜,蘇筱還沒有睡醒的意思,呼吸還更深沉了幾分,顯然是睡得更。
真是只睡不夠的小懶貓!
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今天又忙碌到半夜,裴子靖自然也困了。他的眼皮開始上下打架,終于不控制的粘合在一起。
翌日清晨,蘇筱先于裴子靖醒來。
腰肢箍的力道,還有縈繞在鼻端清淡悉的味,以及吹拂在面頰的溫熱氣息,種種跡象都表明,靠在裴子靖懷里!
抬眼,蘇筱就看到裴子靖沉靜安然的睡。他眼眸闔,神態沉靜,即使在睡夢中,那英氣人的魅力依然未有半分損減,簡直就是個“安靜的男子”!
蘇筱忍不住小聲吐槽:“妖孽,睡覺都這麼勾人!”
裴子靖本來就是將醒未醒的姿態,聽見蘇筱的聲音,他意識驀然清醒。
“誰是妖孽?”裴子靖睜眼,修長的手指輕蘇筱臉頰:“你能把原本高冷的我,迷的神魂顛倒,妖孽這兩個字形容你不是更合適?”
蘇筱不理會裴子靖的栽贓,輕啟,又吐出三個字:“狐貍!”
“妞,自我介紹嗎?”裴子靖低頭吻向蘇筱的脖子,蘇筱趕扭頭閃避。忘了自己和裴子靖距離太近,這一扭頭,就堪堪過裴子靖的雙。
機會大好,裴子靖怎可能錯過,他按著蘇筱的后腦勺,讓不能再彈,把兩人的接吻無限延長。
裴子靖另一只手還箍在蘇筱腰間,又是被他熱吻又是被他摟腰,蘇筱沒幾分鐘就癱倒在他懷里,連呼吸也紊了。
裴子靖自然察覺到的反應,他松開的,嗓音旖旎的調侃:“看來早晨不僅是男人的特殊時刻,人也一樣。”
“嗯,放開我!”蘇筱綿綿的推搡裴子靖幾下,他用力握住纖細的手指:“放開?你心里恐怕想要更多,比如……”
裴子靖在蘇筱耳邊低語幾句,蘇筱瞬間臉紅耳赤,夏天氣溫本來就高,再加上蘇筱心神激,溫更是飆升,連額頭都滲出一層薄汗。
“這麼激啊,看來是被我說中了。”裴子靖一下把蘇筱抱起來,往休息室里走。
日上三竿,蘇筱面頰緋紅的在被窩里,氣呼呼的埋怨裴子靖:“你太不是東西了,早飯都沒吃就折騰我到現在,都要把我累到虛了。”
裴子靖系著扣,的說:“那我去把早餐端上來,一口一口的喂你吃。”
蘇筱才不同意,在這里喂吃早餐,裴子靖肯定要各種手腳,讓連早餐也吃不安生。
倆人一起來到樓下的食堂,因早餐時間已過,這里幾乎沒人了。
蘇筱依舊選了靠窗的位置,裴子靖在對面落座,按照蘇筱的口味,向服務員報菜名,末了還說:“快點,我夫人肚子很。”
蘇筱看著窗外不說話,一副萬事置之度外的高冷姿態。
裴子靖沒話找話:“我昨天派過去的廚師怎麼樣?做菜特別符合你口味吧。”
蘇筱目從窗外調回,懶洋洋的說:“還行。”
下一秒,勾淺笑:“我不過隨口夸贊了一句的廚藝,裴總就安排去做我的私人廚師,你對我還真是盡心。”
裴子靖笑的歡欣明快:“你是我最心的人,我不對你盡心,對誰盡心?”
“來這些花言巧語,”蘇筱單手托著下頷,清晰明確的表明自己態度:“你要對我好,就盡管對我好。反正我不可能和你復婚,你的一腔深,只能打水漂!”
這句話說出去幾分鐘后,蘇筱都沒聽到裴子靖的回音,以為裴子靖被激怒,抬眼細看時,卻見裴子靖笑容淺淡的盯著:“復婚不復婚無所謂,反正咱們現在也朝夕相,比離婚前更纏綿。”
蘇筱啞口無言,裴子靖說得沒錯,他們現在比離婚前還纏綿呢。以前,都沒有坐在裴子靖懷里酣睡整夜的記錄。
吃完早餐后,裴子靖又強行把蘇筱帶回辦公室:“反正你回家也無事可做,不如留在我這里。”
“誰說我無事可做?”蘇筱振振有詞的反駁:“下一期的《詩詞達人秀》我還要參加,這幾天必須大量補習詩詞。”
“在我這一樣補習,”裴子靖從書架上拿起一本厚厚的詩集,“特意給你買的新書,從古至今稍微有知名度的詩詞都收錄了,每首詩都有意簡言賅的注解,看它補習最好不過。”
蘇筱接過詩集翻了翻,收錄的詩詞確實很多,很多詩詞都是聞所未聞。
拿著詩集坐到沙發里,裴子靖可不允許離他太遠:“到我懷里來,不依偎著我,你能安心看書?”
蘇筱坐在沙發上不:“在你懷里,我才沒法安心看書呢!”
“小朋友,撒謊可不好。”裴子靖邁長,慢悠悠的走到蘇筱面前:“靠在我懷里才能睡著,我的懷抱怎麼讓你不安心了?”
蘇筱再次啞然,把詩集丟到桌子上:“裴子靖,你好歹也是個公司總裁,一天到晚的摟著人辦公,像什麼話?”
“不像話也就你知道,你又不是外人,”裴子靖一手拿起詩集,一手拉住蘇筱:“趕的,我事務多,別耽誤時間。”
正巧,裴子靖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蘇筱搶先幾步跑過去接電話:“喂!”
聽到那邊傳來的話,蘇筱眉開眼笑:“裴總,公司的管理都到了會議室,等著你去開會!”
裴子靖這才想起,今天公司里要召開重要會議。
他拿起開會要用到的文件,沉思幾秒鐘后,對蘇筱命令:“好好待在這里,不準離開。”
蘇筱嫣然百的問:“你怎麼不帶我去開會呢?讓你的員工見識下,他們的總裁有多麼放浪形骸!”
裴子靖目灼灼的盯著:“你不介意我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就盡管跟我去開會。”
他把“你”兩個字說的別有深意,蘇筱瞬間聽懂其涵,“呃,我不去,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等我回來!”裴子靖了蘇筱的頭發,還像哄孩子似的加了一句:“我給你帶糖回來,麼麼噠。”
蘇筱翻翻眼皮:“裴總,你人設崩塌了。”
裴子靖離去后沒幾分鐘,蘇筱手機突然接到個電話。
那端的男子聲音蒼老而溫和:“請問你是蘿士嗎?”
他的聲音很給蘇筱好,讓聯想起兒節目里給小朋友講故事的老爺爺。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對方自我介紹說:“我是慈心孤兒院的院長程浩然,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蘇筱心里很奇怪,這個孤兒院院長,并不認識,以前也沒有打過道,他怎麼會找幫忙?
“是這樣,”程浩然詳細說明:“我們的孤兒院這幾年財政困難,上級的撥款越來越,開銷難以維持。我曾經懇請幾個網紅大V,幫我們孤兒院拍個紀錄片放到網上,募集社會心人士的捐款,他們要麼是拒絕,要麼是提出捐款。我看你微·博的關注量高,所以就想請你把孤兒院的紀錄片發布出去。”
這是做慈善事業,蘇筱當然不會拒絕,爽快的答應:“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去孤兒院實地參觀,再和你實際流之后,才能把紀錄片放到網上。”
蘇筱之所以這麼說,是對程浩然的話半信半疑。當今社會,很多自私自利之人,利用別人的善心騙錢。比如那個水滴籌上,就經常有人說自己親人得了重病需要捐款,結果最后卻發現,他親人病得不重,而自己也并不缺錢。
“沒問題,你來實地參觀吧。”程浩然也答應的很爽快:“抱歉,我要給孩子們買菜做飯,不能去接你。我們孤兒院的地址是……”
蘇筱掛斷電話,拎著提包就往外走,轉實木門的把手,房門紋不,顯然是被鎖上了。
絕對是裴子靖離去時,把門給反鎖了。
“裴子靖,你神經病啊!”蘇筱罵罵咧咧的給裴子靖打去電話:“我有急事,你趕給我過來。”
沒幾分鐘,裴子靖就匆忙趕回辦公室:“什麼事這樣急,是想我想的心難挨了嗎?”
“鬼才想你!”蘇筱把程浩然的話轉述給裴子靖,末了又特地說明:“我一定要去,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裴子靖沉思片刻:“你要做慈善,我不反對,我只有一條要求,去了之后必須回來,否則我不會放行。”
一心想著趕快過去,蘇筱敷衍他:“回來回來,實地考察完我馬上就回來。”
裴子靖才不信:“人心海底針,說的話才不可信呢。”
他搶過蘇筱的手提包,打開錢包拿出的份證:“份證押在我這里,你不回來也不。”
“份證還給我,這東西能隨便給人嗎?”蘇筱想搶回自己的份證,裴子靖把它往里一塞,勾勾角:“想要就自己來拿,拿到就還給你。”
蘇筱氣的想罵人,他把份證塞進子里,怎麼拿?
“算你厲害!”蘇筱放棄了拿回份證的打算,反正去孤兒院實地考察,也用不上自己的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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