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唯在走的時候看了葉琳一眼,葉琳也看了一眼,然後移開了目。
不過目的一個接雙方就知道了彼此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何其有幸在安國認識了穆唯這麽好的姑娘,否則這一次想靠自己和祁言的力量走出皇宮幾乎不可能,就算再加上裴家那也是不夠用的。
誰如今是白澤宇的天下,在這個王朝中得寵的是趙家以及扶持白澤宇登基上位的那幾個大臣。
而短短數月的時間裏,裴家就好像被淡忘了一般,雖然白澤宇並沒有要裴家的意思,但是比起從前輝煌的時候,如今的裴家已經差了很遠。
好在白澤宇還有給他們忠臣家應該有的待遇,否則他就更不配當這個皇帝了。
葉琳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道,“孩子,過一段時間娘就帶你去見你爹,好嗎?”
隻要度過當前這個難關,離開這個皇宮,就能見到白亦瀾了,這麽久沒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
葉琳知道如今就回到這京城回到這皇宮是絕對不明智的選擇,因為如今的皇宮已經被白澤宇打點的差不多了,如果沒有穩贏不輸的把握回來和送死也沒什麽差別。
如今白澤宇這個皇帝的位置已經坐得穩當了,再想換了這皇帝怕是不會那麽容易了,況且隻要他沒有大錯,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有資格把他從那個位置拉下來了,而他可以明麵上對白亦瀾還當作大哥那樣尊敬,暗地裏不管做什麽誰又能說的明白。
如今要的就是要找到他政治上的疏,再找到他坐上這個皇位不明不磊落,名不正言不順的證據,才能一舉把他拉下來。
那邊與白澤宇離開的安斯揚和他並肩走了小半路了,終於緩緩開口道,“不知哪條路是前往宮宴的,方才遇到那位姑娘就問了一句。”
“大皇子說的可是琳兒?”
安斯揚點了點頭。
“說葉琳是嗎,本皇子倒是很見到那樣有靈氣的姑娘了,而且那子生的也非常好,給人覺很靈。”
他狀似慨道,“眉似遠山不描而黛,若塗砂不點而朱,不過如此了。”
白澤宇聽他這麽一番話,臉嚴肅了起來,一旁的穆唯卻垂下了頭。
知道安斯揚與白澤宇在演戲了。
因為這些話都是曾經與哥哥說過的,誇讚琳兒的話,沒有想到他竟然都記下了麽?
白澤宇的心中有種不祥預,他本想把一切都挑明白的說清楚,可安斯揚卻並不打算給他這麽個機會。
“大魏竟有如此人,從前倒是沒有聽說過,不知這位姑娘是誰家的千金,本皇子對十分有興趣,不知可否得大魏皇帝您一個恩準,許本皇子將帶回安國去?”
聽他這麽一說,白澤宇本來要提前說的話就這麽卡在了前邊,他皺眉,半晌之後才微微一笑道,“大皇子不過見一麵而已,怎麽就有如此興趣?”
安斯揚彎道,一點也不顯得自己低人一等,“窈窕淑,君子好求,其實也不奇怪。”
白澤宇麵對著安斯揚的請求,並沒有直接拒絕,因為知道此人有八的可能就是將來安國的皇帝,若能與其好,自然大有好,他完全沒有必要直接落了他的麵子。
就這樣拒絕了雙方都不好看,他大可到後麵慢慢來。
“若大皇子興趣,那朕會留心的,但是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到宮宴上去。”
“好。”安斯揚豪爽地應聲。
安斯揚後的穆唯因了白澤宇的這一番話,在心裏給他打了一個叉。
曾經覺得琳兒與那位太子的份並不合適,畢竟一個是沒有什麽背景的姑娘,一個是權傾朝野的太子,可對比起如今此人,當初那位太子爺還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倍。
至他對琳兒好,即便脾氣看起來不怎麽樣,但在琳兒的麵前從來都是溫和的。
最重要的是這位大魏的新帝的魄力與那人完全沒法相比,穆唯有人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到這個時候安斯揚依然站在太子爺的那邊。
顯然也是因為在他看來,也是覺得即便如今這位新帝坐上了皇帝之位,但比較之下還是那位太子爺更價值些,穆唯知道,他看的是未來。
安斯揚還是那個安斯揚,他看事的眼還是那麽毒辣,在他看來,如果他現在站了白澤宇,可將來若那位太子殿下回來奪回了位置,那麽必然與他們惡。
顯然在這位大魏新帝與那位太子爺無形的戰鬥中,安斯揚明顯是看好那位太子爺。
而他方才與琳兒說的所謂誼也不過是說著好聽些罷了。
縱然是有那麽些誼,但如果那位太子爺是個草包是個蛋,有再多的誼安斯揚也不會冒著那麽大的危險去幫他。
安斯揚像是懂了的心中所想一般,回頭看了一眼,穆唯的心跳的快了起來。
以為自己還是了解他的,畢竟他們曾經是最親的人,可是如今還是看不懂,盡管自當初琳兒回來大魏之後,他們的關係緩和了特別的多。
穆唯垂下了頭。
那邊的葉琳剛起,就看著氣勢洶洶迎麵而來的葉婧雯。
這些日子葉琳從來都沒有見過,想來白澤宇並沒有將帶皇宮,可今天倒是不知道怎麽還是把放出來溜溜了。
果然說男人對初總是寬容的,難道真是因為這一點嗎?可想想也不太對呀,要說初,原主才是白澤宇的初吧。
葉琳見葉婧雯似乎很疲憊的樣子,也不關心,隻想從邊默默地走過,但葉婧雯卻不依不饒地走了上來。
怒氣衝衝地道,“葉琳你很得意對不對,當初你見太子是儲君,你跟太子邊,如今澤宇了皇帝,你就站在了澤宇這邊,你這個人還真是能左右逢源。”
左右逢源?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誤會呀,可葉琳沒有那個心思和葉婧雯爭辯。
葉琳走到了的麵前,見擋著了自己的去路,瞥了一眼,不帶任何緒地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還要準備著離開這金碧輝煌的大囚籠,沒工夫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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