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稍微轉了轉,葉琳豁然開朗,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
據所知,莫輕寒似乎比白亦瀾還有年長那麽一年多吧,莫輕寒六歲的時候,白亦瀾才幾歲?
比六歲還小一年多的孩子,怎麽可能殺了他一家。
葉琳覺得自己真是傻了,可乘風真的會這麽無聊?編一個毫無意義的故事來沒話找話?
“乘風哥哥,你與說這些做什麽?”兩個人正說著說這話,玉竹的聲音突然響起。也許是因為激的原因,的聲音變得尖銳了許多。
葉琳被的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
“你來做什麽,你來我們山莊做什麽?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葉琳雙手抱,冷眼看著,“玉竹姐姐,你搞搞清楚狀況好嗎,你們山莊確實好,但是,是我想來,是我自己送上門來的嗎?明明我的主觀意願也是不想來的,要我走可以啊,請你們莊主來跟我說好了。”
“你!”玉竹瞪了一眼,“你這人可真的是沒臉沒皮,莫非是不知道恩為何意?要不要我來教教你?是我們莊主救了你,若不是莊主,你現在還指不定在哪躺著已經了一幹。”
“幹?”嗤笑一聲,“那也是我樂意我開心,你管得著麽?”葉琳這幾日一直都過得十分抑,難得跟人吵一次架,說話都難聽了幾倍。
看著玉竹嗤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教我?你算什麽東西?”
若是莫輕寒是為了救而救,不用玉竹說,也會恩戴德,銘記在心,但他還不是為了榨的利用價值才這麽做麽?
本來在心裏對他就有不滿,玉竹沒趕著上來也就罷了,此刻撞槍口上了,還能輕易地放過了?
乘風聽言,目瞪口呆,婦道人家吵起來,都是這個樣子的麽?
原來從前還真不是怕了玉竹,而是擔心莊主難做,特意躲著,他從前倒是沒發覺,今日看了這秉,才真的覺得以前那些忍耐真是委屈了。
玉竹也沒有想到會一下子變得這麽伶牙俐齒,且句句都能激起的火氣,氣不過便起手來。
玉竹怎麽說也是天下第一莊莊主邊的侍婢,怎麽會沒有一點手。兩個人打起來倒是真不像婦人打架那般抓頭發摳眼睛,一看便是練家子的樣子,不過就這麽下去,乘風還真怕葉琳吃了虧了。
但結果卻讓他吃了一驚,玉竹的手確實不錯了,但葉琳一點也沒有落下乘。
的一個手,一個出都能一一迅速的躲避,最終狠狠地踹上了玉竹的膝蓋,玉竹噗通地坐在了地上,摔得非常難看。
乘風都偏開了眼睛不忍直視,葉琳卻沒有掩飾地出了對的嘲諷。乘風覺得,若是從前的一定會哈哈大笑起來,可如今的,似乎因為那位大理寺卿的死,變得斂許多。
玉竹惱怒,作為天下第一莊莊主邊紅人的何時過這種屈辱。
騰地站了起來,雙手用勁兒了地將往後推,“你太過分了!”
葉琳皺眉,一把也推開了,自己卻因為用勁過猛而失重下跌,後便是荷花池,出手,卻什麽也拽不到、
不然,還真想把玉竹拽下來陪陪。
“喂!”乘風大喊了一聲,可葉琳已經噗通地掉進了池中。
“你瘋了嗎?!”乘風對玉竹罵道,“你推幹什麽?”
玉竹微微後退了一步,卻偏開了頭道,“那是活該!誰讓對莊主不敬,誰讓不知恩,反正也是會鳧水的吧,自己爬上來不就好了,那麽氣做什麽?”
可再看,卻隻看見水麵上冒了兩個泡泡,哪裏還有人影,這個人工池造的時候造的可是很深的,死人什麽的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今日剛了傷,萬一在水中筋了怎麽辦?莊主留還有用,你這是在做什麽?”
玉竹沒有想到是這麽回事,以為莊主一片好心救了,卻一點也不激。
乘風正要下水救人,卻有道影比他快了一步。
“莊主,小心點!”乘風說完後,同地看向了玉竹。
莊主剛下水,他們後頭的假山邊走來了好幾人,乘風看見為首之人的時候微微一愣。
居然是太子爺……
如今他們嘯月山莊與太子府的關係委實尷尬至極。
即便是他們見到這位殿下,礙於禮節,也不得不行禮問安。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可白亦瀾的目卻看向了水中,皺起了眉,“發生了什麽?”
乘風瞪了一眼玉竹,轉頭道,“方才有人不小心失足落了水,是葉姑娘。”
白亦瀾皺眉。
就見莫輕寒將抱了上來,他的眉頭皺的更。
他將帶了過來,葉琳猛地咳嗽了起來,水全吐在了他上。
睜開眼後的葉某人看著對方沉的眸子,和了的襟,“……”這是幹的?不對,他怎麽會在這裏……
想起了莫輕寒說的話,傳信他來接?他真的了?這可不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但其實並沒有,兩個男人目都十分的冷淡。
“多謝莊主。”白亦瀾冷聲道。
莫輕寒在麵對白亦瀾的時候,這一回再也沒有偽裝任何緒,而是麵無表,或許還可以說有潛藏憎惡在中間。
兩個勢不兩立的人此刻麵對麵,卻因為的原因暫時停戰?媽耶,這種覺還真是有點小刺激?
雖然葉琳知道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莫輕寒暫時不了白亦瀾,而這裏又是莫輕寒的地盤,但還是不妨礙小小的虛榮一下。
“小琳,知道你不喜歡留在這兒,這一次,讓他來接你,你與他走罷。”
葉琳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就是希營造出他看在的麵子上,讓他安然來回一回麽?
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一個人竟然真的可以虛偽到這種程度?
乘風說的那個所謂故事,也真的是他?
那麽害了他一家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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