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余慕北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他已經將傭人全部趕出去,正躺在床上不斷哀嚎著,表痛苦。
見到余安然推門進來,余慕北臉上出一猙獰的笑,抑著痛苦道:“安然,看見我這樣,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余安然冷笑,隨即回應道:“余慕北,你是真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我不可能對你產生,你還不明白嗎?”
說完,余安然將手里的藥水拿出來,說道:“你一天不讓我離開,我就會一天讓你痛苦,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說完,余安然便將藥水再次灌了男人口中。
余慕北因為痛苦,此時全都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任憑余安然的所作所為。而實際上,他一方面也不想反抗余安然。
他要看看,這個人狠起來,到底能到什麼程度。
剛喝完一瓶藥水,余慕北卻突然發狂的大笑起來:“安然,你知道嗎?其實你骨子里和我是一樣的!”
余安然氣憤的看著這個依舊死不改的男人,怒道:“我和你不一樣!”
“你和我一樣,安然!只是你還沒認識到真正的自己!”余慕北一字一句,說出的話像是詛咒一般。
余安然看著余慕北痛苦的樣子,再度威脅道:“你放我走,我就會給你解藥!余慕北,難道你要一直忍這種痛苦嗎?”
男人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漸漸的表也愈發痛苦,痛苦到五都幾乎扭曲,滿頭大汗。
可他越是痛,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的猙獰。
“安然,你在我邊就這麼痛苦?那就讓我們一起痛苦!這樣不是更好?!哈哈哈哈……”
余安然看著余慕北的樣子,臉上神大變,只覺得這個男人是瘋了,徹底瘋了。
有些氣惱的跑回房間,眼底充滿恨意。
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于是,余安然直接披了一件外套便直接出了別墅大樓,只是剛出去,后就有保鏢跟著,更有傭人立刻走過來,關心道:“余小姐,您想去哪兒?”
余安然一聲不吭,一路橫沖直撞尋找出口。
知道想從大門出去是不可能,所以必須要將這個地方的地形弄清楚,方便晚上悄悄行。
可是剛走到一個區域,保鏢就將給攔住,恭敬道:“余小姐,這個地方您不能去。”
余安然皺眉,仔細觀察著面前這片院墻,問道:“怎麼不能去,我就是想到看看都不行嗎?”
保鏢立刻手攔住,嚴肅道:“這里安裝了電子網,很危險。”
余安然頓時明白,仔細湊近一看,果然是有電子網。
接著,余安然又四走了一圈,幾乎將別墅四周都逛完,余安然才回到臥房。
早該想到余慕北這個人的行事風格,本不會給機會可以逃出去。
可盡管如此,余安然也要想辦法試一試。
雖然院墻上都有電子網,但是只要找到電源開關,將電子網關閉,隨后爬出院墻就可以。
只是要如何找到電子網呢?
余安然在房間待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從屋里出來。
整棟別墅此時都陷寂靜之中,沒有一點兒聲音。
余安然著腳來到一樓,小心翼翼的開始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裝著總開關的房間一定是在一樓。
只是正當在黑暗之中尋找時,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帶著質問:“你在找什麼?”
余安然回頭,只看到逆中有個男人的影,正是余慕北。
他到底什麼時候出現在后的?
余安然后背發涼,隨即解釋道:“我肚子,找吃的。”
話說完,一樓的燈打開。
余慕北一臉鷙,笑的卻十分溫和:“跟我來。”
余安然心里莫名有些恐懼,但還是不由地跟著余慕北,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帶來到廚房。
“想吃什麼?”余慕北開口。
余安然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麼。
余慕北再次催促道:“想吃什麼,說啊!我給你做!”
余安然只覺得太荒唐,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都這樣對他,他竟然要給做吃的?
還是說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狂?!
此時,余安然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本就不!
頓了頓,聲音冷淡道:“不用你做,我不吃了。”
余慕北表陡然冷下來:“怎麼?怕我給你下毒?你放心,我這里沒有毒藥,你可以放心吃!”
“我說我不想吃了!”余安然再次重復,正要走,手臂卻被余慕北牢牢抓住,就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
到一陣疼痛傳來,有些生氣的看著漸漸發怒的男人:“你松手!”
“你肚子,我做給你吃!”余慕北陡然怒聲道。
余安然看到余慕北有些失控的緒,眼中出一驚恐,隨即耐心哄道:“行,你給我下一碗面。”
果然,余安然提出要求后,余慕北立刻松手,臉上的怒意也急速消退。
看著余慕北走進廚房,余安然只覺得像是在做夢,忍不住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會做飯嗎?
廚房很快就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以及各種油煙,鍋碗摔在地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別墅顯得格外的嘈雜。
余安然看著這災難的一面,忍不住扶住額頭,勸道:“余慕北,你不會做就不要勉強了。”
本沒有時間陪他在這浪費,是要找電子網的總開關。
可眼下,余慕北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足足耗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終于將一碗面條煮好。
“安然,嘗嘗。”余慕北笑著,可眼中卻帶著一命令。
余安然看出余慕北此時緒不穩,不敢再激怒他,只是看著這一碗黑漆漆的面條,實在下不去。
“余慕北,這碗面條,你自己敢吃嗎?”余安然用筷子挑了幾。
男人看著一碗發黑的面條,忍不住皺起眉頭,好像也覺察到不對勁,抱歉道:“我重新煮一碗,你等著。”
說完,余慕北便再次一頭扎進了廚房。
余安然實在有些累了,不想再繼續陪著余慕北鬧下去。
可整整一個晚上,直到余安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余慕北還是沒能煮出一碗功的面條。
直到第二天,余安然被傭人的靜吵醒。
“余,您沒事吧?!”傭人看到廚房被余慕北禍害這樣,尤其看到余慕北一臉狼狽,立刻過來。
余慕北看起來有些疲憊,畢竟是在廚房整整待了一個晚上,不停的煮面。
在看到傭人過來后,他剛要制止,卻兩眼一黑,竟然直接倒在地上。
“快來人!”
傭人立刻著急的大喊。
余安然也被驚醒,走過來看到余慕北昏倒的一幕,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替他難過。
正當傭人不知所措時,余安然一臉淡然的走過來:“讓開,我來看看。”
傭人不敢忤逆余安然,都讓開。
余安然檢查一番后,吩咐道:“把他抬回房間去。”
傭人們照辦,立刻將余慕北抬回到房間。
此時,余安然又吩咐傭人拿來一些藥,碾了末兌水給余慕北服用下去。
片刻后,余慕北猛然咳嗽了幾聲,隨即清醒過來。
男人睜眼的瞬間看到余安然正坐在床邊,忍不住眼眸出一深意:“安然……是你?”
余安然看到余慕北恢復了正常,臉上的表立刻恢復冷淡,隨即從床上起來:“你醒了?好好休息吧!”
余安然正要走,余慕北卻艱難的從床上起來,懇求道:“留下來照顧我。”
余安然臉上出一冷笑:“你覺得我會留下來嗎?余慕北,你就是這樣,永遠都沒有自知之明!”
說完,余安然直接離開房間。
余慕北整個人有些頹喪的靠在床上,想著過去的種種,臉上的表越發的哀傷。可漸漸的,那哀傷轉變為一種復雜的緒,幾乎是偏執的憤怒的,帶著惡意的。
他想要得到余安然,想要永遠將這個人留在邊!
哪怕是付出任何代價!
此時,蕭紅好不容易開車找到了段明煊的位置。
在一家私人茶館。
推開了貴賓房的門,蕭紅十分自然的走到段明煊面前,溫和道:“明煊哥,你干嘛一直躲著我?”
段明煊看到蕭紅出現,臉上的表陡然冷淡幾分,怒道:“誰讓你進來的!”
段明煊今天約了一個重要的客戶,沒想到到了約定時間,客戶沒來,來的卻是蕭紅。
這個怎麼趕也趕不走的人!
他臉上寫著明顯的不耐煩,怒道:“滾!”
他沒時間在這個人上浪費時間。
可蕭紅卻坐在了段明煊對面的位置上,笑道:“你約見的客戶不就是我嗎?你確定讓我走?”
此時,段明煊臉上的怒意更深。
“你約見的那個王總,是我讓他找你的,不這樣,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在哪兒?其實我過來,是有重要的事告訴你,可每次打電話過去,你都掛斷我,沒辦法……只好用這種方法,明煊個,你不會怪我吧?”
蕭紅一臉真誠乖巧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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