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費力的睜了睜眼睛,他頭頂上的白熾燈太亮了,照得他的眼睛酸異常。
“我為記者,只是報道事實而已。”狗仔的明顯十分得,就不肯告訴君辰真實原因。
君辰倒也不著急,他朝手下揮了揮手,手下當即抓著狗仔上的領,將他提著往另外一個房間拖。
狗仔的雙手雙腳都被糙的麻繩得束縛著,因此他整個人像是手腳不能自理的狗一樣,被君辰的手下強行拖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依舊冷,只在墻上掛著一盞燈微弱的燈泡,墻角里坐著一個人,的頭發在背后,看不清臉龐。
聽到靜,人轉過來,狗仔看到了人的臉,顯然有些吃驚。
君辰的手下像是穿了一切似的,他將那狗仔往地上狠狠地一扔,狗仔踉蹌了幾步,最終還是撲倒在地上。
“是你。”狗仔看清了那人的臉,一臉驚訝地問道。
那人的臉上也寫著震驚,似乎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會看到狗仔。看了一眼不遠的手下,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恐懼。
那手下就像是穿了一切似的,直接轉離開了屋子,還十分心地關上了門。
“你怎麼會在這兒。”人看了一眼狗仔,臉上微微帶了一抹嫌棄的彩。
“沒想到何大小姐也會在這兒,如此看來我倒也不覺得自己失敗了。”狗仔見那人對自己的態度不怎麼好,冷笑了一聲。
這個人正是何依依。
當初顧鳶被君辰救走后,何依依和肖河雖然暫時逃離。但是沒過多久,君辰就找到了何依依住的地方,將帶到了這座別墅的地下室里,一直關到了現在。
“你是因為什麼事被抓到了這兒?”何依依并沒有將狗仔的話放在心上,自從被君辰關進這個地下室之后,原先所有的驕傲都被巨大的恐懼磨平了。
現在終于出現了一個何依依認識的人,的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什麼事?還不是因為顧鳶。”狗仔冷笑了一聲,他的臉上充滿了不屑。
“顧鳶?恐怕你也是被利用了吧。”何依依的臉上顯然是不相信,倒不是因為如今的已經站在了顧鳶這一邊,而是因為實在是太清楚肖河的為人了。
當初就是因為太相信肖河,所以才落得如此的下場,這個狗仔明顯是肖河的人,才不相信肖河能對他有多好?
“怎麼可能?”狗仔的臉上浮起一疑,要知道當初他和肖河可是專門簽了協議的,肖河絕不可能出賣他。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那日君辰親眼讓我看到了肖河是如何出賣我的。”何依依的臉上是滿滿的譏諷,一想到肖河這個人,的心里就涌起了陣陣恨意。
兩個人的話還沒有談完,原先已經離開的手下,突然去而復返。
手下朝狗仔走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提著狗仔的領子再次將他拖出了屋子,狗仔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你這是要干什麼?我可是一個記者,你就不怕我出去后把你們今天做過的事報道出來?”
“那得要看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命出去了。”手下毫不將狗仔的威脅放在心上。
狗仔聽到手下的話,牙齒忍不住哆嗦了兩下,他還是聽過君辰的名號的,外面將君辰傳得神乎其乎,說他是什麼吃人不吐的魔鬼。
但是他可不相信,這世上難道還有人不怕法律嗎?難道他真的敢殺人嗎?
手下見狗仔道也不著急,三下五除二直接將他綁在了一個椅子上。
“我告訴你們殺人是犯法的,你們今天若是敢殺了我,明天你們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狗仔惡狠狠地看著君辰,仿佛他的話真的能夠威脅到君辰一般。
“我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君辰緩緩的吐出一句話,就像是問候他“你吃早飯了嗎“一樣簡單。
狗仔聽到這話臉上頓時失了,滿臉變得蒼白無比。難道那些傳聞是真的?君辰當真如傳聞中的那般可怕嗎?
事實不如狗仔細想,他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就見幾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搬著一個巨大的椅子朝他走了過來。
“你看到的這個東西,它會放大你心中最恐懼的事。在你最恐懼的事面前,連生死對你而言都不會很重要,你要試試嗎?”手下笑著走到狗仔的面前問。
“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才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樣的東西。”狗仔努力大著膽子從手下說。
“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總有些人想要嘗試一些新東西。”手下說完,朝旁邊的黑夜揮了一下手,立即有不黑人直接朝狗仔走去。
他們幾個人將狗仔在架起來,放在那個椅子上,直接上了電流。
往昔發生的事一一在狗仔的腦海里浮現,尤其是當年他為了一己之私拍攝照片時,忽略那個孩子死亡的事。
那張照片讓他得了大獎,可是那個孩子卻了他一生的噩夢。他原本已經努力將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了,可是如今這臺機讓他重新想起,并且加深了他的愧疚。
“我說,我說……”
還沒有堅持10分鐘,狗仔的臉上已經是涕泗橫流。巨大的愧疚讓他本沒法繼續堅持下去,他當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趕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那個儀將他的手腳全部束縛住,害得他即便是想自殺,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況下,他除了選擇回答之外,別無選擇。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得遭罪了之后才回答。”
手下笑著將狗仔解開,將他重新放在椅子上。
“那些照片是王祥給我的。他讓我將那些照片分不同的時間段發出來,只要我將照片發送到網上,并且發表聲明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王祥就會給我一大筆錢。”狗仔絮絮叨叨的將之前所有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是王祥。
君辰其實早該想到這件事和王祥有關。
之前的事就沒有將王祥垮,上次在波蘭銀行取錢,就能充分證明這個事。
“除了這些還有嗎?”
君辰的臉冷如寒冰,他看向狗仔的目,就像兩塊寒冰刀子,這次的狗仔整個人瑟瑟發抖。
神的巨大威和心理的巨大困境,讓狗仔整個人仿佛落水的公一般,早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得意,他兩只手耷拉在椅子旁邊,不停的抖。
“沒有了,沒有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狗仔趕回答。
“那些照片是誰拍的?拍的又是誰?”君辰看著狗崽的眼睛,再次問道。
“照片都是王祥發給我的,我就不知道那些照片里的人是誰,我只是奉命行事。”狗仔抬頭看著君辰,兩只眼睛瞪得很大,仿佛剛經歷過什麼無比痛苦的事一般。
聽到這話,君辰也明白,他想問的東西早已經問清楚了,畢竟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扛得住那臺機的威,畢竟人最難過的還是自己的心。
“老板,何依依想要出來。”一個手下突然走到君辰的耳邊輕聲說。
這些日子何依依雖然被關在地下室里,但是君辰從來沒有見過。如今看到了狗仔,何依依現在恨不得能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全部告訴君辰,如此一來才有可能看到肖河失敗。
事到如今,何依依早已知道自己本就不是顧鳶的對手,現在唯一可求的就是看到肖河到報復。
“把帶過來。”君辰冷冷的說。
手下聽到這話直接去了另外一間屋子,將何依依帶了過來。在地下室呆了數日的何依依,眼睛里早已經失去了往昔的神采,一看到君辰,就迫不及待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我將我知道的所有事全部告訴你。”何依依迫不及待的說。
君辰看了何依依一眼雖然沒有回答,但是手點了點手指。
“我之前跟王祥在一起的時候,知道他和肖河在國外還有賬戶,他們將錢分別存在不同地方的銀行里。”何依依趕將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君辰聽到這話,眼眸幽深,之前去波蘭銀行調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王祥的確在波蘭那邊有存款,他將那1億元取出之后,波蘭銀行的賬戶已經空了,但是他本人的覺王祥的手里絕對不止這些。
聽到生的話,君辰頓時明了。王祥這是不將自己的東西裝在一個籃子里分開裝著呢,怪不得他上次去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個消息勉強有用。”君辰看了何依依一眼說。
“先帶他們兩個人去收拾一下吧,我待會要帶他們去一個地方。”君辰看了何依依和狗仔一眼,突然說。
手下雖然不知道君辰到底有什麼意圖,但還是十分聽話地帶著何依依和狗仔下去收拾。
何依依和狗仔得知自己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在君辰手里活了下來,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十分順從的跟著手下走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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