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樣可以嗎?”人表演完,看著哲音問了一句。
“可以,可以,連我都分辨不出來。”哲音只覺得此人實在厲害,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
“既然如此,那哲音先生可以說說到底需要我做什麼嗎?”人看著哲音,饒有興致地問。
能大半夜地跑過來找,就為了學一個人說話,此事到是聞所未聞。
“實不相瞞,我一個兄弟的朋友失蹤了。如今他病嚴重,一心想要見友。可是我們萬萬不能讓他知道。”哲音解釋了一番。
“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證完任務,你只要你錢到位,一切都好說。”那口技高人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也不廢話了,這個是你到時候打電話的時候會用到的東西,我那朋友思維極其敏捷,千萬不要說錯話。尤其有一點,如果他提出跟你見面,千萬要拒絕。”哲音從包里掏出一沓事先準備好的背景,以方便這個口技者自由應對。
擅長口技的人接過資料看了一眼,之間里面的容十分詳細,當下竟也有幾番容,“就算是為了你幫朋友的這份心,我也會好好干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亮。
君辰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這都過去一天了,顧鳶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難道說真的出事了?還是真的像顧韻說的那樣,只是拍戲太忙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讓君辰奇怪的事是,自從他醒來之后,他明顯覺自己的神力變差了,不僅如此,就連思考的速度也變慢了。
君辰用手了眉心,也許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吧。
“君辰,快,小鳶打電話過來了。”顧韻的聲音忽然響起,手里拿著君辰的電話,慌忙地朝君辰的方向跑過來。
君辰瞬間一個激靈,連忙去拿手機。
“君辰,你終于醒了,只可惜我這麼實在忙得走不開,都沒法回去看你。不過我想景和姐姐在那邊,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電話剛一接通,顧鳶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來。
不知為何,君辰聽到這悉無比的聲音,竟一瞬間有些哽咽。
“你沒事就好。”君辰說。
聽到這個回答,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一愣,先前哲音給準備好的資料里面什麼版本的回應都說了,可唯獨沒有這一句。
沒法子,人之后著頭皮說,“我不是讓姐姐告訴你了嗎?我去外地拍戲了,這次拍的是外景,比以前辛苦些,有些時候還會遇到沒有信號的況。”
君辰聽到這話,瞬間有些心疼,連帶著語氣都變得焦急起來,“外景?不是不讓你接那麼危險的戲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聽到顧鳶可能有危險,君辰幾乎想也沒想便口而出。
電話那頭的人,可沒忘記昨天晚上哲音離開前,特意叮囑過,若是對方提出有關見面的要求,一定要拒絕。
想到這里,只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你現在才剛醒過來,好好調養子才是最要的。我這邊外景再拍兩天就要換地方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等我拍完這段戲回去找你吧。”
“那你要小心些。”對于顧鳶的回答,君辰沒有毫懷疑。
“那是肯定的啊。我來娛樂圈是為了取得一席之位的,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輕易傷呢?你呀,好好在醫院養病,我再過幾日就回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如往日甜。
君辰那顆擔驚怕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對了,我姐是不是在旁邊,我要跟我姐說幾句話。”電話那頭忽然說。
這些日子,顧鳶和顧韻兩姐妹之間親地連君辰都有些嫉妒了,但是君辰卻也不得不將手機遞給顧韻。
顧韻聽說電話那頭要跟自己說話,顯然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像往日那般接了電話。
“姐,我在這邊拍戲,你可得幫我好好看著君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與顧鳶別無二致,聽得顧韻都以為那頭真的是小鳶。
“小鳶你放心,君辰有我看著,不會有事的。”顧韻趕忙回答。
“那就麻煩姐姐啦,我不聊了,導演喊我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仿佛真的被人催了一般。
“好,你在那邊多注意。”顧韻連忙說完,對方來不及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君辰見顧韻這般反應,頓時疑心消散,整個人變得積極多了。
“醫生說我這病還要多久才能出院?”君辰看向顧韻忽然問。
他一個大男人,不過是了一點小傷,怎麼能一直住著院。
更何況,他的顧鳶還等著他出去保護呢。
“醫生說你這個病至還需要住院一個星期,如今這電話也打了,你總該安心養病了吧。”顧韻努力下心中的難,裝出一副云淡風輕的面孔來。
這一次,君辰聽到顧韻這話,極其配合地點了點頭。
中午,待君辰睡著后。抑了一個上午的顧韻走出病房,到了一個鮮有人出沒的。
看著醫院外面的世界,眼淚再也忍不住,嘩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正是因為知道電話那頭絕對不可能是顧鳶,所以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才會那麼難。
的妹妹,的好小鳶,如今到底在哪兒?
就在顧韻借此發泄著自己緒時,一只搭上了的肩膀。顧韻嗅到悉的氣味,直接轉撲進了來人的懷里。
哲音知道顧韻心里難,便任由顧韻趴在自己懷里,“難了,就哭一會兒。”
“我沒事,我還好。”顧韻邊說邊用手著眼淚。
“上午我剛接到一個消息,可能和顧鳶有關,我打算下午帶著人過去看看。”哲音見顧韻的緒終于控制住了,這才開口。
“我也跟你去。”顧韻幾乎想也沒想便直接說。
然而哲音聽到顧韻這話,整個人卻陷了沉默。
“顧韻,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我們目前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這麼貿然跟著我們,我不放心。”哲音看著顧韻的眼睛,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說起來,哲音剛得到消息的時候,自己也是一愣。因為他們要前往的地方,實在兇險。
“小鳶是我的妹妹,不管前面有多艱險,我都要找到。你知道嗎?我今天聽到電話里那孩的聲音,和小鳶一模一樣,我……”
一想起顧鳶,顧韻剛開的眼淚又開始往外涌。
整整十一天,顧鳶一點音訊也無。顧韻只覺得自己所有的希都快要耗盡了,甚至自己都開始懷疑,顧鳶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上?
每天面對著君辰起期盼的神,都有濃重的負罪。是,導致了這場意外,是 害得顧鳶失蹤。
哲音瞬間明白了顧韻之所以會在上一個人哭的原因。只是如今絕非用事的時候,此去兇險萬分,他實在不愿顧韻犯險。
“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跟著我們只會是拖累。而且,君辰那邊,還需要你。”哲音看著顧韻,故意將話說得難聽,好阻斷顧韻的想法。
果然,顧韻聽到哲音說自己就是個拖累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失落。手不好,即便去了,非但不一定能救顧鳶,反而會為拖累……
想到這里,顧韻便也不再堅持。
“我不去了。”顧韻抬頭看向哲音,目堅定而悠遠。
“那好,那你記住,等我出發以后。你負責聯絡那個孩隔三差五地和君辰通個電話,一定記住要穩定住君辰的緒,如今的他,再也不能到任何一點刺激了。”
哲音想了想,將臨走前的事一一安排好。
“這個你放心。”顧韻點點頭。
如今君辰的狀態忽好忽壞,尤其是有時候竟能一個人著天花板整整一個上午,不吃飯不喝水不說話。這樣的狀態,莫說是醫生,連顧韻這麼一個不通藥理的人都能看出來君辰不對勁。
如今之際,只能期盼著白景能快些將藥研制出來,早就救了君辰的命才好。
“如今你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快些回去吧,君辰那邊離不開人。我就先走了。”
哲音見顧韻徹底安定下來,與道了個別,準備離開。
眼瞧著顧韻的影就要從那扇門出去,哲音心中一,忽然手拉住了顧韻的胳膊。
沒有毫防備的顧韻,就這樣被哲音拉進了懷里。茫然無措的眸子對上哲音深似火的深邃眸子,一意在兩人之間流竄。
“沒什麼,等我回來。”哲音看著顧韻的眼睛,千言萬語最終只匯聚了一句話。
這一刻,他收起了往日的吊兒郎當,變得正經且堅毅。顧韻看著這樣的哲音,不了心神。
哲音在顧韻的額頭上落下深重一吻,然后便毫不猶豫地松開了手,先顧韻一步,推開了門,直接離開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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