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有些疑地看了嚴宇軒一眼,顯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有些好奇。
而嚴宇軒倒顯得十分坦然,他一臉淡定地跟在那兩個穿著制服的人后,見顧鳶并未,轉過頭看了一眼說,“你不走嗎?”
顧鳶這才反應過來,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跟著穿制服的人一同離開了岸邊,去了辦公大樓。辦公人員將嚴宇軒和顧鳶一同引去了辦公室,兩個人坐在一起,對面則坐了一個同樣穿著制服的人。
“姓名?”那人看了對面坐著的兩人一眼,面無表地問了一句。
顧鳶愣在當場,并沒有說話。嚴宇軒見顧鳶不說話,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著,主回答,“顧鳶。”
那人聽到名字,十指在鍵盤上一陣翻飛,電腦頁面上迅速彈出了一個結果。
那人看了一眼,知道對方份不凡,沒有繼續問下去。
“現在可以證明的份了吧。”嚴宇軒看著工作人員,微微拔高了語調。
“可以了,可以了,不好意思,打擾了。”工作人員連忙道歉。“不過,這位士的護照……”
工作人員的目在顧鳶的上游走了一番,雖然他面上看起來有幾分示弱的意思,但是語氣里確實必須看到護照的堅決。
聽到這話,嚴宇軒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個證件遞到那工作人員的手上。
工作人員接過那個證件,只看了一眼,便抬頭用驚詫的目看向嚴宇軒,并且將證件恭恭敬敬地還給了嚴宇軒,“不好意思,打擾了。”
“是我的工作伙伴,方才只是在海上玩耍的時候忘了帶護照。”嚴宇軒將證件塞進服兜里,不不慢地回答。
“是。”工作人員連忙說。
“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嚴宇軒又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你們這邊請。”工作人員連忙給嚴宇軒帶路。
兩人被工作人員送出辦公大樓之后,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顧鳶忽然說了一句:“剛才謝謝你。”
嚴宇軒聽到這話,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若說他剛才看到顧鳶時,覺得哪里不對勁的話,那麼現在的顧鳶就是徹徹底底的不對勁。
“那個你……”嚴宇軒剛說了一句話,就被顧鳶打斷了。
“你好,我想問一下,你之前認識我嗎?”顧鳶看著嚴宇軒,眼神是嚴宇軒從未見過的認真。
“認識,自然是認識的。”嚴宇軒猜不顧鳶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知道顧鳶的手段,自然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先順著顧鳶的意思來。
“我顧鳶?”顧鳶看著嚴宇軒,跟著又問了一句。
若說上一個問句,讓嚴宇軒心中還有些疑的話,那麼現在的這個問題,卻幾乎讓嚴宇軒確定了一件事。眼前的這個顧鳶,絕對有問題。
“是的,你確實顧鳶。”嚴宇軒的臉上掛起了一抹溫的笑意,他刻意將自己的聲音得很低,讓自己看起來有十足的可信度。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嚴宇軒看著顧鳶,接著問。
顧鳶抬起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嚴宇軒,將他的眉眼全部在心里過了一遍,卻就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了這麼一個人。
顧鳶睜著大眼睛,看著嚴宇軒,搖了搖頭。
這一次,嚴宇軒已經十足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顧鳶,看樣子是失憶了。
之前他就收到消息,聽說如今君辰正在滿世界地尋找顧鳶,聽說是因為顧鳶在海上失蹤了。如今看到顧鳶,嚴宇軒忽然間倒有些相信之前的謠言了。
嚴宇軒的臉上當即掛上了一抹溫的笑意,整個人變得比之前還要溫。
“顧鳶,你知道嗎?我找了你好久。 ”嚴宇軒看著顧鳶,臉上突然換了一抹深請面孔。
聽到這話,顧鳶整個人明顯一愣,“你找我?”
“我們先前一起在外游玩,哪知你竟然半路失蹤,無奈之下,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你,但是沒想到我今天竟然在這里見到了你。”嚴宇軒手抓住顧鳶的袖,一雙多眸子竟約間泛著幾點淚。
顧鳶心頭一陣疑,但嚴宇軒的表看樣子并不像作假。
“你與我是什麼關系?”顧鳶著嚴宇軒,疑地問。
“我……是你的老公。”嚴宇軒眼珠子一轉,當即說。
聽了這話,顧鳶的心里反而生出了幾不相信。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之前被人救到島上的時候,島上的老大聲稱自己是的未婚夫,如今眼前的這個男人又稱自己是的丈夫。
似乎遇見的每一個男人,見了之后都說自己與之間有男關系。
但正是這種說不出的巧合,讓顧鳶的心里升起大大的疑,若說之前島上的海盜頭子說自己是的未婚夫,是為了騙,那眼前這個男人說自己是的老公,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我對你一點印象也沒有?”顧鳶瞪著無辜的黑亮的大眼睛看著嚴宇軒,臉上明顯帶著懷疑。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你方才應該也看到了,你去登記的時候,工作人員拿給你的那張表上有你的照片,我能騙你,難道工作人員也會騙你嗎?”嚴宇軒當即說。
顧鳶正是因為之前看到了那個帶著自己照片的登記表,所以出來的時候才會跟嚴宇軒說這些話。
“既然你是我的丈夫,為什麼你剛才剛見到我的時候不說?”顧鳶問。
嚴宇軒一愣,他說自己是顧鳶丈夫,只是臨時起意,剛見面的時候哪里想到這麼多。
“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不確定那就是你。你已經失蹤半個月了,我期間遇到了很多和你相似的人。”嚴宇軒說。
聽到這話,顧鳶果然有些遲疑,被島上的人救下剛好過去了半個月,竟然與眼前這個男人說的剛好吻合。如此看來,這個男人口中的話,至有一半是真的。
“雖然你說的十分在理,但是我很抱歉,我暫時不能與你相認。”顧鳶想了想說。
眼前這個男人若真的就是的丈夫,但是如今已經失憶了,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對于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
“不行,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絕不能放你離開。”嚴宇軒一想到顧鳶要離開,那他的計劃可就要徹底泡湯了,他怎麼可能會讓顧鳶輕易離開。
聽到嚴宇軒的回答啊,顧鳶心中的疑慮陡然升高,面前這個男人肯定有問題。
“不行,我還有別的事,等我做完了這些再來找你。”顧鳶說完,轉準備直接離開。
哪知,顧鳶剛向前走了一步,的手便被嚴宇軒從后面拉住了。剛想解釋,只見嚴宇軒出手,對著顧鳶的后頸使勁砍了一下。
顧鳶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接著整個人便沒了知覺。
嚴宇軒將暈過去的顧鳶抱在懷里,臉上浮現起一抹笑意,沒想到他到R國出一趟差,居然還能遇上這樣的好事。如今顧鳶在他的手上,他想要做什麼,豈不是易如反掌。
嚴宇軒將顧鳶帶回住之后,讓人給顧鳶辦了一個假護照,盡快結束在R國的任務之后,便坐著飛機回了國。
期間,為了防止顧鳶想來又想要逃跑,嚴宇軒特意給顧鳶喂了安眠藥,故而整個返程期間,顧鳶都是坐在椅上的。
下了飛機之后,嚴宇軒直接將顧鳶帶回了自己的住,他給顧鳶安排了一個房間,將安置在屋子里。
做完這一切之后,嚴宇軒下了樓,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細品。
嚴宇軒掏出手機,給君辰的郵箱發送了一條消息。
“顧鳶在我手上。”
那郵件發過去不到一分鐘,對方迅速回了郵件,嚴宇軒看著剛收到的郵箱,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來這個君辰對顧鳶的在乎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啊。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要狠狠地敲詐一筆才是。
嚴宇軒心里想得得意,點開了郵箱。
只見對方的郵件只有簡短的兩個字,“條件。”
不愧是君家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做事就是這般干脆利落。他嚴宇軒就是喜歡這樣的干脆,這樣獅子大開口的時候,才有意思。
“十億,只要十億我就將還給你。”嚴宇軒編輯了一條郵件,再次發送到君辰的郵箱里。
“如何證明就在你的手上?”這一次,君辰并沒有急著答應。
嚴宇軒看到這條信息,笑了笑,走到樓上,給正在昏睡中的顧鳶拍了一張照片,直接發送給了君辰。
這一次,君辰的郵件只用了半分鐘就發了過來。
“時間,地點?”
嚴宇軒看著這般迫不及待的君辰,心里簡直笑開了花,這個顧鳶,可真是太有用了。
他隨便發了一個明天的時間和自己住的地址,隨后便再也沒有繼續聊了。
待嚴宇軒下了樓之后,昏睡了兩天兩夜顧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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