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開始了,突然響起的音樂蓋過了蘇綻的聲音,修丞謹沒聽清說的是什麼,想要再問一遍,對方已經全神貫注的開始看節目了。
修丞謹面無表的看著舞臺上跳著開場舞的同學們,冷冷的目和喧囂熱鬧的音樂了反比。
不過這種心很快在蘇綻的掌聲中消失了,看著孩毫無保留的笑容,年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滿足,算了,高興就好,還能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呢。
二中的學生準備的很全面,歌曲舞蹈,雖然容都是校園小清新或者積極向上的主旋律,可表演水平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這種校園里聯歡晚會的氣氛,是蘇綻從來沒有驗過的,第一次,總是覺很不一樣,比起夜總會里的瘋狂勁,這里,更多的是單純的快樂。
就連陳飛邈,也像模像樣的演奏了一首小提琴曲,一曲完畢,場下是久久不散的掌聲,臺上的陳飛邈桃花眼飛。
就連蘇綻,都忍不住跟著一起鼓掌了。
修丞謹看著蘇綻,雙手無意識的敲擊著膝蓋,目和又溫暖,只可惜蘇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一直在臺上嘚瑟的陳飛邈上,本沒注意到邊人的視線。
主持人上臺了,將人來瘋一樣的陳飛邈毫不客氣的趕了下來,臺上臺下發出熱烈的笑聲,蘇綻也不例外。
清場完畢,主持人報出了下一個節目。
“鋼琴獨奏,演奏者,修丞謹!”
蘇綻驚訝了,連忙向邊看去,一直坐在旁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臺上拉上的幕布漸漸拉開,一架黑的鋼琴出現在了臺上,穿著白西裝的年在和的燈里越發顯得清冷,抿著角,沖著臺下的觀眾行了個禮,沉靜的目專注的看著一個方向,直到蘇綻反應過來,也跟著眾人一樣,鼓起掌來,他才挑了挑角,坐在了琴凳上,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
悠揚浪漫的音樂讓整個禮堂徹底安靜下來。
年宛若云端的王子,高不可攀,偏偏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陳飛邈已經換了服,坐在了蘇綻的邊,看著蘇綻專注的眼神,他勾起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這不是蘇綻第一次聽修丞謹彈奏鋼琴,前世曾經也聽了好幾次,不過每一次,蘇綻都能覺到自己和對方之間那種濃濃的距離,這一次,蘇綻想大概是兩個人朝夕相的原因,哪怕是修丞謹依然如此優秀,那種濃烈的距離卻小了許多,蘇綻的心里只有與有榮焉的驕傲。
這個人,是我三哥,給我補課,對我很好,一直護著我的那個人。
這麼好的三哥,真不知道最后這棵草會長在誰家的花園里,實際上,三哥值得更好的人。
臺上的人側過頭來,目落在臺下孩的方向,眼里漸漸涌上來說不清的。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是一片安靜,過了好一會,掌聲才響起來,比剛才更熱烈,同學們也比剛才更激,更有甚者,甚至還仗著線優勢,認為自己不會暴,奓著膽子,喊著修丞謹的名字。
蘇綻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臺上謝完幕之后正從容不迫準備離開的修丞謹,孩眼睛轉了轉,也跟著起哄,高喊了一聲“修丞謹!”
臺上的人聽到的聲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看的方向,蘇綻默默地回了頭去,邊的陳飛邈代替給前排被驚擾到的學校領導道歉,轉過頭來,著鵪鶉一樣的小姑娘,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啊!”
蘇綻也很委屈,給自己小聲辯解:“我只是激了那麼一下下。”
“你只是激了一下下,三哥可能就被你這一下下激了一下下下下,你要是再激一點,三哥恐怕在臺上就下不來了。”
蘇綻不解的看著他。
修丞謹看著這個不開竅的葫蘆,再一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小聲說道:“知道主持人為什麼只說鋼琴獨奏,而不說曲目名字麼?知道三哥表演的是什麼曲目嗎?知道這首鋼琴曲應該在什麼時候表演麼?”
“夢中的婚禮,要是主持人真的報出了名字,你們學校的領導本不會同意三哥上臺演奏吧,不過,陳公子,恕我八一小卦啊,三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才在這種場合演奏這樣的鋼琴曲,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表白麼。”
陳飛邈呆若木,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才能理順現在得到的信息。
“你知道這首鋼琴曲的名字?”
“嗯!”
“三哥之前給你彈過?”
“沒有。”
蘇綻疑地看著陳飛邈,反問道:“他那麼悶搔的人,你認為他會輕易當著別人的面彈這首曲子麼?”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飛邈不相信:“別告訴我你以前聽過,你們那里住的都是什麼人,我知道,吃飯活著就是大事,誰有閑心玩這個?”
這會啞口無言的到蘇綻,要怎麼告訴對方,姐姐比你多吃了十幾二十年的干飯,見識絕對不止這一點點。
“是不是三哥練琴的時候,你聽來著?”
陳飛邈像是捉到了的把柄一樣,賊兮兮的看著,等著承認。
蘇綻想了想,順勢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花蝴蝶笑得像是一直腥的貓一樣,指著的鼻子,賤兮兮的警告:“你要給我封口費,不然的話,我就告訴三哥,你聽他彈琴的事。”
蘇綻不為所,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現在這里,就咱們兩個,一會三哥回來,我就和他說,是你告訴我的,他要和人表白的事,也是你告訴我的,你說會怎麼樣?”
陳飛邈:“……”
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反將一軍,蘇綻得意的笑了笑,肩膀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蘇綻抬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修三的慕者。
“你,出來一下!”
對方的語氣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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