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突然的憤怒讓蘇綻和靳媽媽都愣在當場。
兒終于肯說話了,靳媽媽連忙走過去,輕聲細語的詢問,卻不防窗戶再次被關上,這一次,任憑靳媽媽再說什麼,窗戶都不曾打開。
靳媽媽尷尬的看著正在鼻子的蘇綻:“薇薇心不好,蘇綻你別介意啊!”
“沒事,靳嬸,我知道的,您好好看著薇薇就可以了。”
靳媽媽哄了靳薇薇好一陣,小姑娘再也沒有出來,蘇綻想起餐桌上連紅紅說的話,覺得大概是知道點什麼,回到家里,關上門,想要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卻不想連紅紅這次依舊守口如瓶,擺明了打死也不說。
“你現在到是當起烈士來了。這也就是現在,這要是放到抗戰時期,老虎凳一上,辣椒水一灌,看你還怎麼當烈士。”
“這你也不能怨我,我也只是聽說了一點,還是道聽途說的,靳薇薇是你最好的朋友,我要是說錯了,你肯定怪我,而且吧,對方也不是好惹的,我只能告訴你,這次的事你千萬別管,說句老實話,上次的事怨誰咱不知道,但是這次要是依照我的想法,別說是人家,換做是我,我也會揍。”
“你已經說了很多了好吧?”蘇綻翻了個白眼:“小孩子,真不知道什麼做蛛馬跡,就差很直白的什麼都說了!”
連紅紅愣住了:“我什麼也沒說啊?”
“姐都要被你甜出糖尿病來了,還是幾個加號的那種!”
蘇綻了的頭發,又連忙收回了手:“去洗洗頭吧,一一手油,傻白甜。”
連紅紅不能理解傻白甜的含義,也不知道蘇綻是不是在罵,看蘇綻的表,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挨罵,可這個“傻白甜”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邊琢磨著一邊去燒了水。
蘇綻靠著桌子,看著掛在樹梢上的月亮,腦子里全是連紅紅的話。
連紅紅說的不多,可又相當于什麼都說了。
原本還想著找人去打聽呢,現在不用了,真相呼之出,倒是省了力氣。
心里反倒是生出一惆悵來,若是連紅紅的話是真的,靳薇薇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和的記憶中那個小姑娘有一點不一樣呢?
其實也不見得連紅紅說的就是真的,薇薇不是那樣的人,這里面或者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
蘇綻沒有等來連紅紅打臉的機會,第二天早晨出去跑步回來,在街口就被人截住了。
冉冉的頭發又剪短了,圍著一條白的圍脖,帶著一個紅的耳包,穿著一件黑的羽絨服,在街口的榕樹下來回跺著腳。
包裹在深藍牛仔里的一雙長是蘇綻現在最羨慕的,踩著一雙黑的皮靴。
這打扮,就算是放到十幾二十年后,也不過時。
很會打扮的一個小姑娘,狗就是如此耿直,似乎只要對方長得漂亮,其他缺點就都不怎麼明顯了。
當然,做人的底線和原則還是要的。
其實主要也是在觀察對方的緒,還好,還是那副拽拽的樣子,好像沒有被學校的那些傳言擊倒。
蘇綻這里在過眼癮,對方已經看到了。
“我知道你家住這一片,不過不知道是哪一家,所以只能在這里等著你。”
“大清早的,你怎麼就過來了,有什麼事明天去學校說就行。”天氣冷了,修丞謹將的耳機換了耳麥,蘇綻將耳麥摘下來,走到了冉冉的邊。
想了想,又退后了兩步。
“你這人——真的很在意高唉。”冉冉撇了撇角吐槽道。
“其實我以后的個頭也不矮的。”
冉冉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直白的嘲諷了的辯解是多麼的無力。
“我——我爸我媽的個頭都不矮,不信你去看看我爸。”
“我沒見過你爸,不過你要是常常和你那個便宜堂哥在一起,個頭到是的確不會矮的。”
蘇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不過心肝也是黑的就是了。”
“本來也不白。”蘇綻看著點點頭道:“本來還擔心你心里力大,現在看來沒什麼事麼!”
“無所謂大事小事,沒遇到的時候不想遇到,遇到了也不能慫不是?”
“那倒是,沒什麼好慫的,你這麼拽這麼酷,要是每天愁眉苦臉的,可就不好看了。”
冉冉楞了一下:“什麼是‘酷’!”
蘇綻仔細的想了想,才解釋道:“就是冷冷的,特別淡漠,對什麼事,什麼人都不在乎,不搭理人。”
“那我的確是酷的。”
冉冉不再跺腳了,說起這話的時候表拽拽的。
“嗯,酷到沒朋友!”
“也不是,主要是不招待見的人太多,想搭理的人太。”
話題十分中二,蘇綻斜著眼睛看著。
“怎麼了?”
“你和我便宜堂哥應該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你們兩個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
尤其是這副“在座的都是垃圾”的表,簡直是一模一樣。
蘇綻本以為對方會反駁,沒想到冉冉點點頭,贊道:“的確,不過你堂哥懟老師的時候更酷一些。當然,也很討厭,我長這麼大,就沒給別人道過歉。”
“他也從來不會給人道歉,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給別人道歉的義務。”
藐視眾生的高嶺之花,生長在云端之上,當然不會給渺小的生道歉了。
說白了就是死派,打死也不說對不起,犯了錯也不會承認錯誤。
想到這一點,蘇綻的心中一陣酸失落。
“我們還有一個共同點,勉強算是共同點吧!”冉冉的表變了,眼神也有些奇怪,咕噥了一句什麼。
“什麼?”蘇綻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我們有一個共同在意的人,不過他在意的多一些,我在意的一些而已。”
“誰啊?”蘇綻黑人問號:“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大的集了?”
“你唄!”
拽拽酷酷的生翻著白眼說道:“我來,就是為了找你解釋清楚一些事,免得你有什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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