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晚要去暗查一躺了。”張萌暗暗嘀咕,影子藍聽力很好,張萌嘀咕的話他已然聽見。
為影子特工這麼多年,影子藍一直保持著不問,不猜,不說的好習慣,不過,這跟蹤嘛可是他的強項。
既然嫂子說晚上去暗查,那他就暗中保護跟蹤,一有危險他就出來,這樣做比胡問好太多。
——
夜。
張萌換了一聲黑夜行裝潛樟木的帳篷區。
按照影子藍的勘察,那些失蹤的孩和木雨應該就在帳篷區的蒙古包里。
按照布置圖上分析,這些蒙古包周圍都是帳篷,里面住的人都是樟木挑細選的一流高手,要想避開這些人的視線進蒙古包,得改裝蒙古包里的煮酒的小姑娘,這樣才能混。
正巧在來的時候遇到一個煮酒的小姑娘從馬廄那邊過來,好像在幫樟木喂馬,聽說樟木明兒要騎馬出去。
去遼闊草原的中心位置開車并沒有騎馬舒坦,而且騎馬的時候還能看到一些開車看不到的風景。
張萌為了混帳篷圈的蒙古包,只能打暈那個煮酒小丫頭,換上的服,帶上的花邊遮臉的帽子。
在牧羊村有個習俗,凡是給主人家煮酒的小丫頭都不能正臉面見主人,必須用帽子的花邊遮蓋住自己的臉,以表尊重。
這個習俗正好被張萌利用,因為面孔生,若是遇到那個小丫頭的人,那的份立刻穿幫,幸好有這個帶花邊的帽子,遮蓋了一半的臉,若不仔細看,基本上沒有人能分辨真偽。
只是,的聲音和口音是個大問題。
為了安全起見,盡量不要開口。
準備好一切,張萌從馬廄里出來,此刻的已經換上了煮酒丫頭的服裝,盡量低著頭,見到來往的人都點頭哈腰,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樣,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不引人注意。
好不容易走到第二重帳篷,距離里面的蒙古包只有一重帳篷之隔的時候,忽然后有人喊:“拉木扎,拉木扎,拉木扎!”
這人一連喊了三聲,張萌才覺得事不對,可能是喊。
連忙停步,沒有立刻轉,頭一直低著看著地面。
那個喊拉木扎的人跑來面前,對著好一頓訓斥:“拉木扎,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喊了你三聲,以前你是一聲就應,現在怎麼喊三聲都不應了,難道你耳聾的病又加重了?”
耳聾?!
這還真是個好借口。
張萌連連點頭,并低頭擺出一副道歉的樣子。
不敢出聲,只能裝聾作啞。
那人見態度還行,繼續說道:“我媽媽說著聾啞不分家,看來你不僅要聾了還有可能會變啞,一定你真的又聾又啞,那樟木老大就不可能讓你留在天帳里了。你如果想留下的話,就得聽我的,今后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反抗,這樣的話,我會讓我媽媽為你求。”
原來樟木住的這地天帳。
張萌總算是得到一點信息。
之前打聽好久都沒人知道這片的名字。
大部分人說就蒙古包。
大概是樟木想要這種神,所以對外沒有公布這個名字。
然而,這個拉木扎的煮酒丫頭患上了一種耳疾,一直到這些人的排,才會這麼晚被去馬廄喂馬。
不過,正好能用這個丫頭的份在天帳里行走,如果遇到相的就裝聾作。
那些人知道這個丫頭的耳疾,應該不會起疑之心。
這一招裝聾作啞很快將那個喊的孩支開,功的躍過第三重帳篷。
只是,這蒙古包周圍都是持槍的大漢把手,本靠近不了。
就在打算利用這個煮酒丫頭的份闖時,忽然一道藍影躍過,將拉到一帳篷里。
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兒見過面的影子藍。
張萌看到拉他之人的側臉,連忙掀開頭上的花邊帽,驚訝的看著他問:“你怎麼在這里?”
“我在這里一點都不奇怪,我可是無不在的特工,我要想在哪里出現,就會在哪里出現,所以嫂子你不用這麼驚訝。”影子藍嘿嘿笑道:“其實嫂子你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敢闖張萌的天帳,剛剛你要是闖的話,我敢保證,你現在已經是那些人的槍下亡魂。”
“有人試過?”張萌看著他認真的問。
影子藍點點頭,傷心的說道:“就是我兄弟影子紅,他就是死在天帳里,為了給他報仇,我在這里潛伏了很久,也取得了樟木的信任。”
“那你能進天帳嗎?”張萌指的是那些被看守嚴謹的蒙古包。
影子藍知道的意思,搖搖頭:“不能。盡管我現在取得了樟木的信任,但他還是不讓我進天帳里面,我懷疑,這里面有很多。”
“那你在這里潛伏這麼久,有沒有見到夜七。”張萌重申道:“我說的是真正的夜七。”
影子藍搖搖頭,“沒有,不過前不久有個長得和白羽上校一模一樣的人進去過,到現在一直沒有出來。”
張萌聞言忽然想到之前給指控元秀罪證的資料的敗頂男人,他要不是敗頂了一定和白羽上校以及子狐一個模樣,不過,有資料證明這人就是白羽上校。
剛這麼想,影子藍就將這個想法破。
“不久前自言發來譯碼,說那個長得像白羽上校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夜七,對此你怎麼看?”
張萌聞言有些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說出自己的意見,“他要是夜七的話,當初他被元秀關在郁金花園水井里的時候,元秀怎麼會不知道,還有,楊警也經常過去,他怎麼也沒有認出來?那次,他拿資料證明元秀是兇手的時候,我也見過他,當時的他很面善,一點戾氣都沒有,怎麼看都不像是窮兇極惡的y組織老大夜七。”
“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真正的夜七不一定就是個男子,說不定就是這樣一個貌不驚人的人。”
影子藍的話引發張萌一頓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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