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坤林爸爸,老師的言論我不敢苛同,請問老師的職責是什麼?傳道授業解也,孩子的作業最能反應學習果,老師認真仔細地批改作業才能發現班上學生的績差異和不足,如果作業都讓家長批改,請問老師怎麼發現孩子有沒有學好?怎麼給孩子解?孩子的績如何提高?而且,批改作業向來都是老師的職責所在,何時變家長的活了?”
楚鵬一口氣打了一長串,直接發了出去,群里立刻就顯示了他的這段話,所有暗中窺屏的家長們,齊齊了一大口冷氣,默默為楚鵬點蠟。
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挑釁老師,這個楚坤林爸爸智商估計為零,挑釁老師一時爽,可后果卻是火葬場啊,他們也憋了不火,甚至還幻想過打老師的頭,可為了孩子,他們只能忍,只能在老師面前低聲下氣,賠盡笑臉當孫子。
老師不爽了,想整治孩子隨便找個明目就行,輕松的很,人家也不用手,冷言冷語外加當你不存在,這樣的冷暴力大人都不了,孩子小的心靈哪承得了?
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老師可不會心疼,得罪了老師,苦的就是孩子,哪個家長想當孫子啊,說實話,能在京城站穩腳跟且讓孩子上優質公立學校的父母,哪個不是年輕有為事業有,在外面人人都敬著,在老師面前卻只能哈腰,不都是為了孩子嘛。
群里一時間靜默,沒人發言,家長們不想惹火上,老師估計是沒反應過來,往常都被家長們敬著哄著,突然遇到如此‘大不敬’的家長,老師弱小的心靈一時間承不住了。
過了幾分鐘,老師終于反應過來了,艾特了楚鵬,“楚坤林爸爸,我不知道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意見,作為老師,我對每個學生都認真負責,兢兢業業地完每日工作,我問心無愧,如果您對我個人有意見,咱們可以私聊,不要占用工作群。”
楚鵬火氣更旺了,就這工作態度哪來的臉說自己兢兢業業?
他索視頻會議都不開了,沖電腦里的幾個大佬冷聲道:“會議暫停,我先解決學校一點私事。”
這幾個大佬分別是吳病,唐衛國,田果,還有公司的高層,每個人提溜出去,都能在金融界震三響,會議也沒什麼要的事,而且難得見楚鵬生氣,這家伙是真的泰山崩于面前不變的冷,能見到這家伙生氣,比等天狗吃月還難得。
“是不是卷卷考砸了?別生氣,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變態,每次考試都拿高分的,我看咱卷卷好。”唐衛國勸道。
他至今都還萬花叢中飄,沒結婚自然也沒孩子,田果倒結婚了,有個閨,比卷卷小兩歲,讀的私立學校。
吳病剛結婚,也沒孩子,高層倒有孩子了,已經上大學了,最能會楚鵬的心,便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學校老師找茬?”
楚鵬挑了挑眉,索把班級群發在工作群里,“我在指正老師工作上的錯誤,要是我的員工像一樣,早開除八十回了。”
看完了楚鵬和老師的談話,大家都皺了眉,楚鵬說的沒錯,批改作業本來就是老師的工作職責,這老師怎麼能理直氣壯地要求家長批改,還敢指責家長,這是誰給的底氣?
“這個老師太囂張了,是不是有靠山?”吳病問。
唐衛國嬉皮笑臉地問:“老師是的吧?多大年紀了?漂亮不?要不我出馬拿下,以后這老師肯定對咱卷卷跟親生的一樣。”
一說完,就遭到了大家嫌棄的白眼,從來沒個正形的人。
楚鵬沒好氣道:“老師,芳齡四十有二,倒是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
唐衛國一副敬謝不敏的表,連連搖頭,“算了,這忙我幫不上。”
雖然他年紀也不小了,但他的好始終如一,只喜歡十八的。
高層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現在的老師都這樣,我家孩子上學時,也了老師不氣,我和老婆工作都忙,經常要加班,就忘記批改作業了,第二天老師就會在班級群點名,唉,想當年我上學時,總是被老師夸,我老婆也一樣,從來沒被批評過,現在當爹了,反倒經常被當眾批評,那覺……真不好。”
說完,高層又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兒子上高一了,這口氣他憋十年了啊,不對,還得算上兒園的幾年。
“你們不知道,有一陣子,我聽到電話鈴聲就心驚跳,生怕是老師打來的,我家那臭小子也不爭氣,我和他媽好歹都是名校高材生吧,這臭小子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老師每個星期都要找我幾回,搞得我神經都衰弱了,唉喲,不能提孩子,一提我就上火。”
高層一臉苦大仇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說仇人,那吃人的模樣,看著又好笑又可憐。
楚鵬心有戚戚焉,誰不是呢。
他和田甜都是學霸,卷卷卻連算數都算不明白,要不是親眼盯著這兔崽子生出來的,他都懷疑是不是讓人掉包了。
他堂堂楚大學霸,UU看書 www.uukanshu.com多麼睿智多麼英明神武的人,居然生出了個數學考不及格的學渣兒子。
心好塞……
另一個高層,姑且稱為高層二吧,這人比較圓,在公司主要負責公關方面的工作,八面玲瓏的人,他笑瞇瞇道:“對付老師就跟對付客戶一樣,只要找到竅門,萬事都好辦,楚總,恕我說句不恭敬的,您在工作群里和老師杠是杠不贏的,咱們只能來的,不能來,否則罪的可是咱們孩子。”
“怎麼?”楚鵬虛心請教。
這方面他確實缺經驗。
高層二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就拿我家閨打比方吧,我閨也是高一,績還行,我也遇到了這樣的老師,一開始我也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后,我就改變了戰略方針,不能和老師來,我閨在老師手上著,等于我的命門在老師手里,我哪敢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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