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安舒一掌。”
面對顧澤南的提問,顧澤西很坦白,把打人的所有責任都承擔了下來,而后沒有一一毫的保留,就把十年前的事給說了出來。
提起那件事,顧澤南依舊記憶猶新,雖然早就不記得那對母的樣子,但是顧澤西因此傷住院,那時候他因為傷心還暗暗流過幾次眼淚,事后更是照顧了他很長時間。
“你怎麼提起了這件事?”
突然提起這件事,顧澤南自然很是疑,心里剛有點模糊的猜測,就見顧澤西神很是復雜的開口說道:“十年前我救的那對母中的孩,就是現在的安舒。”
“這真是緣分呀!”
顧澤南一開始還沒有想到更深次的意思,只是夸贊世間緣分如此巧妙,但是轉念想到兩人鬧矛盾的事,直接問道:“澤西,你不會懷疑弟妹只是因為報恩才和你結婚,沒有一點的吧?”
沉默,被一語中心思的顧澤西默認了下來,腦子里更了,他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件事。
著默不說話的顧澤西,顧澤南真是心中哭笑不得,自己這個弟弟雖然耿直傲慢,但是腦子可是機靈的很,這麼這個時候就轉不過彎來呢?
但這時候也不是幸災樂禍,或者看笑話的時候,顧澤南很是嚴肅的問道:“澤西,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安舒真的可能會因為報恩而和你結婚生子嗎?”
依舊是沉默,顧澤西仿佛連呼吸都已經停止,死一般的沉寂,顧澤南沒有停頓,又接著問道:“好,就算安舒答應和你結婚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報恩,但是之后呢?和你相,難道你就沒有覺到對你的,而不再僅僅是報恩了嗎?”
沉默,還是沉默,顧澤西的耳邊不斷的回想著顧澤南的質問,那一夜的意外,就讓他有些掛念的人,還有之后對自己的關懷,那真的僅僅是報恩能夠做出來的嗎?
不,不是,依照安舒的格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的事,發生意外的那晚,自己就領悟了的倔強,沒有人可能肆意的安排,在溫和聽話外表下,一旦真正犯到的底線,一定會保護自己,化作一只滿是刺的刺猬來還擊。
“其實你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你現在立刻去和弟妹解釋清楚,不要讓這件事為你們之間的阻礙,甚至毀了你們的幸福。”
顧澤南最后一句話,像一聲空靈的鐘聲,一下子就讓他清醒過來,眼睛也慢慢的變得靈起來,閃過一道奇異的芒,一個翻就站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格外神。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哥。”
說完,顧澤西就離開沖出房間,向外跑去,留下顧澤南一個人著還在微微搖擺的房門,帶著一苦笑和無奈,自己現在還單一人,卻有心思幫別人理問題。
轉而又向岳華微房間的方向,再次搖了搖頭,心里想到,看來自己也得快點找個朋友了,不然就算媽不幫我去相親,可能我自己都要去相親了。
一座環境優雅的公寓前,安舒翻了一下包,卻發現自己沒有鑰匙,然后突然想起來,之前把這件公寓轉租給黎淑雅的時候,鑰匙也一并還給了博希臣。
急忙拿出手機,撥通博希臣的電話。
“喂,博希臣,我在你的那棟別墅門前,快點過來給我送鑰匙,我要租房子!”
接通電話,安舒沒什麼好口氣,可能是因為顧澤西的原因,對待他的好友博希臣,自然也要“一視同仁”。
電話那頭,博希臣聽著安舒的聲音,立馬把手機拿的遠遠的,直到聲音消失,才小心翼翼的湊近,謹慎的問道:“嫂子,到底怎麼了?澤西不像是會和你鬧矛盾的人啊,你真的沒弄錯他的意思?”
“他和你說了?”
安舒有點驚訝博希臣的智商,本以為他就是看見就直接智商為零的家伙,現在卻一語擊中。
“不會真的被我猜中了吧!”兩人還真的有誤會?
博希臣臉上滿是驚訝之,然后立刻臉一正,遣散圍在自己邊的陪酒,快速的走出酒吧,向停車場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嫂子,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開汽車,博希臣又急忙給顧澤西打了一個電話,聽著長長的呼聲,心里是一陣著急,但是還好沒有讓他著急死,才過兩個呼聲,就接通了。
“喂,博希臣,我剛好想給你打電話,我問你,安舒到你那去沒有?”
顧澤西開著車,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剛剛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博希臣,就看到他打電話過來,就立刻接通。
“嫂子現在就在我那棟出租別墅的門前,我也是剛剛知道,我現在正向別墅趕過去。”
博希臣的跑車全速行駛,銀白的車,在的照耀下,猶如一道閃電,而后出于關心,他還是多問道:“澤西,你和嫂子到底發生什麼矛盾?”
“沒什麼,謝謝關心。”
知道了安舒的位置,顧澤西加快的了速度,對于博希臣的問題,直接忽略了。
“喂.....”
“嘟嘟嘟。”
空的回聲,讓博希臣苦笑著搖了搖頭,著顧澤西的手機號,不由的哀怨道:“顧澤西,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見忘義呀!”
隨后又臉一正,義正言辭的說道:“誰我重重義,哥們,我來了!”
不過他剛剛說完,就收到一條短信,是安舒發過來了,打開一看,讓他立刻就剎住了車,上出了一冷汗,喃喃的嘀咕道:“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安舒這麼生猛呢?”
“博希臣,剛才那麼著急掛我電話干嘛?你要敢把我在你別墅門口事告訴顧澤西,我一定會和他說你曾經想要強我,到時候你猜他會把你怎麼樣!
還有,如果你不來,我一樣會說!”
安舒剛剛發完給博希臣的短信,就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看著來電顯示是顧澤南,急忙就接通,緩和了一下語氣,微微帶著一溫的說道:“喂,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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