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有人把臭腳丫子架在上,一定很生氣才是的,可是這會兒卻異常高興。
“啊。顧澤西,你的腳居然架在我上了。”這意味著他的腳漸漸的靈活了啊。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可是顧澤西被他嚇了一大跳,猛地睜開了眼睛瞪著。
“安舒,你這個人。是不是活膩了。”
顧澤西的雙眼明顯呈現睡眠不足的呆滯樣,那樣子簡直讓安舒不能再開心了,忍不住手住了顧澤西的臉龐,甚至親昵地了他的雙眼。
“你真的好可。”安舒咧笑著說。
顧澤西一聽安舒用“可”形容自己,頓時不爽的拍掉了的雙手。
“別鬧。”顧澤西說著,自己翻了個繼續睡覺。
安舒心想,確實說自己吵到他了,那就讓他繼續睡一覺吧。等準備好了再讓他起來也不遲。
十點鐘左右,安舒已經推著顧澤西來到了醫院,顧澤西因為早上被安舒這麼一鬧,神頭有些一蹶不振的覺,頭還暈乎乎的,他忍不住再次抱怨。
“安舒,你以后能不能別嚇人?”
“哈哈,好啦。下次注意。”安舒笑嘻嘻的說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得緩和多了。
兩人到了康復室的時候,沒有找到原來的主治醫生,詢問之后才知道已經換人了。
“換人了?”安舒明顯有些不悅,“難道換人你們不應該提前通知一聲嗎?”
顧澤西上次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個醫生不在了,所以都是他自己去檢查室檢查的,所以表現得很淡定,因為上次又一些不愉快以及小尷尬,所以他就忘了告訴安舒換醫生了。
那小護士不解的看了一眼明顯不想解釋的顧澤西,明明記得上次有和顧澤西說過主治醫師已經換人了這事,不過上次還沒有定的負責人,所以護士并沒有告訴他主治醫師是誰。
黎淑雅剛好看著病人的病歷經過,看到了這邊的靜,微微一笑,走了過來。
“怎麼了?”黎淑雅將筆放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穿著白大褂的,脖子上還掛著一聽診,波浪的長發,這種制服·簡直讓人目眩神迷。
小護士看到黎淑雅走過來,立刻出了笑:“顧先生,顧夫人,主治醫師來了,這是我們醫院剛回國不久的黎醫生,是康復科的專家哦。我們醫院已經好幾例奔來被判定終生不能行走的病人,都是在黎醫生的治療下才重新行走的哦。”
黎淑雅一直都在微笑,而顧澤西明顯不太相信的樣子,他抬頭看著這個黎淑雅,有點眼,像是上次來的時候見過,的年紀看起來還沒他大呢。真的有這麼厲害嗎?醫生這個職業可不是多讀點書就可以出類拔萃的。
相反,安舒可就不一樣了,絕對的相信黎淑雅有這能耐。
“顧澤西,你知道嗎?我之前就是賴跟這位醫生學按手法的哦。”安舒一臉欣喜地說道,又抬頭對黎淑雅說道,“黎醫生,謝謝你之前的指導,我們家澤西的進步很大哦。”
“我們家”。顧澤西的臉忍不住紅了一圈,怪事,他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可是他卻分明聽了話。
安舒并沒有覺得自己說話有什麼不妥,不過,黎淑雅的眼神卻分明跳了一下,只是們并沒有留意到。
“沒什麼,這是我的工作。”黎淑雅輕輕微笑。
黎淑雅也發現顧澤西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輕聲說道,“其實很多人不信單單按怎麼可能起到復健的作用?但其實按是為了促進循環,還有每一個位都有它很深的學問在里面,按就說按位,一定概率下是完全可以讓壞死的機起死回生的。”
看著黎淑雅侃侃而談,自信的樣子,安舒不僅十分信任,甚至還有些崇拜。
而且黎淑雅是從國外回來的,還聽說黎淑雅曾經還去過很多重災地區,為地區的傷員做災后復健,是一個很有心的醫生。
“是的,澤西,黎醫生的按大·法已經在你上慢慢的得到驗證了。”
“是嗎?”顧澤西雖然不太服氣,但還是不得不信了,他的在經過了這大半年的修養之后,確實是得到了一些改善。
黎淑雅輕笑,又對顧澤西的治療提出了兩點新的建議:“你現在應該多走走路,盡量擺對椅的依賴,把你的兩條用起來。”
安舒覺得非常有道理,在一旁拼命的點頭附和:“對。你說的太對了。”
黎淑雅又說道:“我除了做按,還會針灸,顧先生可以來我這邊進行熱灸,對你的康復很有幫助的。”
“針灸?真的啊。來,我們一定常來。”安舒興的說道,一想到在顧澤西上扎針,就覺得特別好玩,然后他就會像一只刺猬一樣。哈哈,讓他總是說是刺猬,現在也應該讓他當一次。
顧澤西不滿的看著安舒那激的樣子,極為不悅。
“到時候扎的是我,你問過我意見了嗎?”
安舒淡淡的開口:“哦,那現在補問你一遍,我們來扎針怎麼樣?”
“說我們嗎?好啊。你一起扎。”顧澤西抓著安舒的話語病調侃道。
安舒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黎淑雅看著他們兩個打罵俏的樣子,輕笑道:“看得出來,兩位的很好。”
“啊?”兩人都驚訝的看著黎淑雅,意識到說話的意思,都突然沉默不語了。
黎淑雅淺笑,看著們兩個別扭的樣子,也不忍一直嚷氣氛這麼尷尬下去,便開口說道:“針灸是要堅持每天都做的,你們每天早上十點都要在這里報到哦。”
“啊?每天啊。”安舒有些為難的看著黎淑雅,可是一個有工作的人,每天都來怎麼吃得消
顧澤西斯湖看出了安舒的顧慮,輕聲說道:“算了,我不喜歡每天跑醫院,不做了,慢慢的康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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