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得格外的慢,烏托婭時不時地便要問上一句:“多久了?”
得到回答之后,總要抱怨道:“怎麼過得這麼慢。”
只是屋的人,柳姝十分淡然,整個人并不焦急,魯姆斯也是沉得住氣的,柳芷嫣倒是神也頗為焦急,只是此時到底不敢說什麼。
以至于此時就只顯得烏托婭一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不可耐。
“眼瞅著就要到兩刻鐘了,三王兄怎麼還沒有醒?”烏托婭此時心里說不上是一種什麼心,質問道:“秦王妃,莫不是你剛剛都只是在欺瞞我們?”
柳姝喝了口茶,反問道:“本宮欺瞞你們,難不眾多太醫也欺瞞你們?”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一氣……”烏托婭嘟囔道。
還準備再說一些什麼,魯姆斯卻道:“好了,烏托婭,安靜一些。”
不管怎麼說,如今想要為三王兄解毒,便還得依靠大燕的這些人,不能都給得罪了,萬一對方真的準備撕破臉,危險的還是他們這兩個人。
烏托婭自然不可能知道魯姆斯心中想的什麼,只是自小兒便聽慣了對方的話,此時心里再是對柳姝不滿,也沒有繼續反駁下去。
烏托婭消停了不過幾息的時間,青梔便眼尖地看到床上的三王子手手指了。
眼睛一亮,趕道:“王妃,王妃,三王子手了!”
盡管青梔心里對自己主子蠻有信心的,但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張也是不可避免的。
這會兒看到人有醒來的趨勢,青梔自然十分激,還不忘記頗為得意地看向烏托婭。
只是烏托婭此時卻沒有余分到青梔的上,的目全都在床上烏吉斯的上。
在眾人張的目之中,烏吉斯的手又了,這下眾人確定沒有看錯了。
柳姝注意到對方的在,看到那蒼白又有些干的,吩咐道:“去給三王子喂些水。”
此事自有烏托婭的侍去做,離得近了,才聽到三王子里在念著“水”,不由得訝異又敬佩地看了柳姝一眼。
但想到自己主子對這位秦王妃的態度,只一眼便又收了回去,專心地做自己的事。
等水喂了之后,又過了一會兒,烏吉斯終于睜開了眼睛。
柳姝道:“你們可以先說會兒話,只是三王子虛弱,還要多休養才是。”
說罷也不再耽誤,帶著青梔便出去了。
而在柳姝等人等待著烏吉斯醒來的時候,宮里的燕修同樣在皇帝跟前等著消息傳來。
烏吉斯醒來這一喜訊,皇帝自然很快便得知了。
“你倒是娶了個不錯的王妃。”皇帝嘆道。
他這般一說,燕修心中便清楚定然是事了,只是他還是問道:“父皇,可是三王子況穩了下來?”
“嗯,此時人已經醒了。”燕五闕點了點頭。
燕修道:“那關于三王子中毒一事?”
“暫時還沒有進展。”燕五闕搖了搖頭,“口的東西都經人查證了,并無毒藥殘留,除非,有人已經將殘留給銷毀了。”
燕修點頭,“那看來此事暫時是無法進展下去,韃靼使者那邊兒?”
“讓太醫院的人繼續研究,既然有三日嗯時間,定然要將解藥給研制出來了。”燕五闕道,“至于他們想要的待,此事你便先莫要管了。”
實在不行,便也只能先從可疑人員里拉出來一個當作替罪羊了。
那麼多犯了事兒,拉出來一個充數也不是不行。
即使皇上不說,燕修心里也有一些猜測,他開口道:“那既然如此,兒臣便先去看一下況。”
“去吧。”燕五闕闔上了雙目,心里不知在想些什麼。
燕修出宮的時候,柳姝也剛剛尋到湊在一起研究的眾太醫。
因著柳姝憑一己之力,為眾人解決了大難題,他們此時才有寬裕的時間來研究,因此看到柳姝進來都很是客氣。
便是再認為子不應當拋頭面的老太醫都跟著眾人發自心的道了一聲:“見過秦王妃。”
“眾位太醫不必多禮。”柳姝開口道:“此時韃靼三王子已經醒了,本宮來此,是想著跟諸位一道兒研究一番此毒。”
眾人自然是一何院使為首,紛紛看向對方。
何院使了自己的胡須,開口道:“下等人正在查閱古籍,但還無法確定三王子中的乃是何毒。”
“是啊,這不知源頭,著實有些難解。”那位略微擅長此道的太醫應承道,“這稍微差了一點兒,就可以不僅沒能解了毒,反而促使這毒素蔓延的更快,因此輕易不敢試。”
柳姝點了點頭,有人為搬來椅子,便也沒有推辭,坐下來問道:“可曾取了這位三王子的來研究?”
“取了,王妃可要看?”有人立馬回道。
柳姝點了點頭。
燕修進來時,便看到柳姝周遭圍了幾個老頭兒,個個都凝眸盯著自己眼前的,那專注的神態,連燕修進來都沒人發覺。
柳姝用了銀針,多番研究依舊無果,只能道:“這毒看起來是屬于慢毒,據個人質不同,一般接三到六個時辰才會發作。”
“秦沐,你去按照王妃說的這個時辰,進行一番調查。”燕修吩咐道。
雖然烏吉斯已經醒來,他可以進行詢問,但燕修剛剛去的時候,韃靼的十三王子正在,他便未曾進去打擾。
這會兒燕修出了聲,柳姝和眾太醫才發覺。
眾太醫立時起行禮,“見過秦王。”
柳姝也站起道:“王爺來了。”
燕修先是對著柳姝點了點頭,才開口道:“諸位不必多禮。”
“可有什麼進展?”燕修問道。
一眾太醫頗為有些愧,搖頭道:“并無。”
柳姝也跟著嘆了口氣。
“怎麼沒有呢?剛剛王妃不是說,此毒下了三到六個時辰才會生效嗎?”燕修看向柳姝,給予對方鼓勵,道:“這對排查兇手有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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