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看著對方那誠惶誠恐的表,終歸還是忍下了,只是很快便又覺到了頭皮發疼,仍不待發怒,對方便已經誠摯地表達了歉意。
容嘉無法,為了不折騰自己,便只能開口道:“罷了,你去一旁歇著吧。”
“兒臣伺候母妃梳洗,本就是應當的,哪敢休息?”柳姝搖頭。
這可不是對方說停就停的了。
容嘉便是脾氣好,此時也忍不住了:“你若是真有這個孝心,便應當私底下里好好兒地學一學如何做好,而不是借著手生的名頭,趁機地折騰本宮。”
“讓母妃誤會了臣一片孝心,這都是兒臣的錯。”柳姝眼淚珠子啪嗒啪嗒便滴了下來,口中保證道:“兒臣回府之后定然會勤加練習,不讓母妃嫌棄。”
趁著柳姝低頭道歉的功夫,玉湘趕將梳子從對方手中奪了過來,畢竟實在不忍看主子繼續被折騰,也不想看兩人真的撕破了臉面。
玉湘對柳姝道:“王妃手法生疏,貴妃娘娘太疼痛了,這才誤會了您的好心,不若接下來便讓小丫鬟伺候著吧,王妃您坐在這里好生歇息。”
等到洗漱完畢,要用早膳的時候,容嘉可是松了一口氣兒,自己坐著用膳,而對方只能站在那里伺候,至心里是愉悅的。
“你下去吧,由本宮給貴妃布膳便可。”柳姝對著布膳的小丫頭說道。
見對方猶豫地看向端貴妃,柳姝便道:“母妃,剛剛梳發是兒臣的不是,可布膳這樣的事,兒臣覺得還是輕而易舉的。”
容嘉看了對方一眼,自然不相信對方是誠心誠意地服侍、討好自己的,便對著那小丫頭點了點頭,“讓來吧。”
容嘉心懷警惕,然而柳姝卻并沒有要再趁機報復的意思。
早上那般早地將對方喚醒,自然也是想要借此讓對方心生厭煩,日后不讓自己每三天便要來一次。
對方的布膳不能說十分合容嘉地心思,但也沒什麼差錯,畢竟這膳食都是喜吃的,真是討厭的食,也不會有機會端上來。
“去為本宮端盞茶來。”容嘉吩咐道。
柳姝點頭應是,早有丫鬟倒了茶水在一旁放著。
柳姝本要用托盤端著,卻被那小丫頭拒絕了,“娘娘一向不喜借用此。”
心里懷著疑問,柳姝去茶盞之時便十分謹慎,手微微一,便覺到了熱量。
面不改地端起來,呈到對方的面前道:“母妃請用茶。”
容嘉仔細地打量對方的神,見之毫未變,心中疑叢生,不由得看向負責倒水的小丫頭,只見對方也是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
在心里責罵了一句“這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停留片刻仍未見柳姝也變,容嘉便手去接過茶盞。
猛地接到滾燙的茶水,容嘉手一抖,茶盞便落了地上,只聽得“砰”的一聲,水便濺到了服上。
“王妃怎麼能給貴妃娘娘這麼燙的水呢?”玉湘皺著眉頭問道。
柳姝也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猶猶豫豫地道:“那丫鬟是伺候您伺候慣的,我,我便以為母妃習慣飲用熱水,便是手燙的很,也不敢有毫懈怠。”
淚水在眼睛里打轉,只見那抬起的手上,對比旁邊兒玉雪般的,紅彤彤的一片,看起來著實有些嚇人。
玉湘一噎,只覺得無話可說,倒是容嘉開口道:“說到底,還是你不夠細心,究其原因,也不過是沒把本宮放在心上罷了。”
“既是如此,你便回去吧。”容嘉說罷,一轉便去了房。
擺了一片,著實令人難,容嘉也沒了繼續為難對方的心思。
柳姝卻是不愿意這般輕易便離開的,搖了搖頭道:“兒臣自然做錯了,自是更加要好好兒伺候母妃,彌補過錯。”
不然就這般走了,傳出去便了不愿意端貴妃而故意使下的小手段了。
對方不走,容嘉也沒法讓人將之扔出去,只能眼不見心不煩,便代道:“想來你在家里工廚藝也是學過的?既然如此,晚膳便你做吧。”
“母妃見諒,兒臣當初確實學了一些,然兒臣屬實愚笨,于此道上并不通,皇祖母心疼兒臣,直言這些瑣事自有下人手,無需兒臣去學。”
柳姝十分不好意思,開口道:“不過既然母妃想要嘗一嘗兒臣的手藝,兒臣定當好好兒去做,屆時還希母妃品嘗之后能提出一些意見,便于兒臣改正。”
想讓去做這些也,只要對方敢吃。
容嘉冷哼了一聲,“本宮還道是你真的孝順,不想竟然只是皮子上的孝順罷了。”
“兒臣知錯,兒臣定然好好兒學。”柳姝十分愧疚,“雖則兒臣在這些方面不擅長,可醫卻是不錯,兒臣知曉母妃有舊疾,不若讓兒臣為您診治一番?”
柳姝還將太后的事拿出來說道:“皇祖母頭疾宮里眾太醫均束手無策,經兒臣診治如今已好了多半。”
“兒臣倒是覺得,對您的孝心,不必現在端茶倒水、工廚藝上,那些隨便個下人都可以做到,可為了母妃的去鉆研醫、以求您康健、無病無災的,卻是一片孝心。”
容嘉看著對方不疾不徐地將自己的話都給反駁了,心里自是不痛快,并不愿意讓對方給診治,道:“你的孝心本宮知曉了,既然如此有孝心,那便代本宮去慈安宮探太后老人家吧。”
“兒臣當聽母妃所言,為您在皇祖母跟前盡孝。”柳姝面帶微笑。
瑛嬤嬤在一旁看著柳姝有條不紊地應對,心中只覺得欣不已,對方如此聰慧,不僅之后養老不問題,太后娘娘也不需要過于擔心了。
待得人離開后,玉湘看著換了裳仍舊不悅的端貴妃,趁著室無人,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娘娘,您又何必再跟王妃置氣呢?那人已經死了多久了,況且當初的死,還指不定是什麼況呢,您又何必一直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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