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兒總覺得厲騰瀾的語氣過于溫了,似乎是不了這麼曖昧又麻的稱呼。
厲騰瀾怎麼變這副樣子了?
人的臉龐上迅速地染上了一抹紅暈,厲騰瀾將一切都看在了眼睛里,讀到了心里。
“厲騰瀾,趕帶我去。”
厲騰瀾小聲道:“跟我來!”
程珍兒跟在厲騰瀾的后,悄悄地來到了柴房。
柴房外有人一直在守著,厲騰瀾擺起了二當家的架子,“把門打開。”
“二當家,你是來勸他的?”
“當然了。”
“二夫人是來……”
“管好你的,不要問那麼多問題,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
“砰!”門被推開了。
房的人依舊被繩子地捆著,口中還被塞著抹布,程珍兒只用一眼便認出眼前的男人確實是的大哥。
程珍兒急忙走上前,給男人拿走中的抹布,想解開男人上的繩子,卻被厲騰瀾制止,“先別解開繩子,萬一一會兒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程珍兒熱淚盈眶。
大皇子本是先皇最重的皇子,據傳說他早已經被宮中的大火活活燒死,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珍兒,咱們父皇的死有蹊蹺。”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也覺得里面有蹊蹺。”
大皇子的眼神里多了幾傷,“父皇和母后的康健,怎麼會如此迅速地離世?宮里的大火莫名其妙的便燒起來了,只有我僥幸逃生,其他的人興許都已經在大火中喪命了。事哪有這麼蹊蹺?”
“大哥,你覺得這件事跟誰有關?”
“現在誰替代了父皇的位置?”
程珍兒心里一痛,若有所思,如果父皇與母后果真是被人設計陷害的,那一定要報仇雪恨。
“大哥,現在應該怎麼辦?你有什麼打算?”
“珍兒,你不是已經……”
“那是一場意外,我落水中,但是并沒有去世,我穿越到了另一個地方,然后又穿越回來了。”
“穿越?什麼意思?”
“大哥,我也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你只要記得,我還活著,咱們是一家人,就可以了。”
“珍兒,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你跟這幫土匪是一伙的?”
“不是。我也是被人抓上山的,現在正在想方設法的逃出去的,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
“我的遭遇也是如此,那你邊這位是誰?怎麼覺很是眼?”
厲騰瀾豎起耳朵,眼睛里滿是期待,他很好奇程珍兒會怎樣在家人的面前介紹他的份。
“這位是我的朋友。”
厲騰瀾一癟。
朋友?就只是朋友?他和程珍兒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就只是朋友的關系?哪怕添一個“好”字,變好朋友,也好啊!
“朋友?那這位朋友嚴嗎?可靠嗎?”
厲騰瀾忍不住笑了,無論可靠與不可靠,這位大皇子不是都已經將事說得明明白白了?現在才考慮他是否可靠,是不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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