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坐在蘇棉的面前,又問了幾句,但蘇棉愣是什麼也沒說,只說自己是為了家中重病的姐姐出來賣柴買藥的。
阿杜邊的人,是同他在王府中地位差不多的,見蘇棉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說,心里也窩火,他可不像阿杜這麼好心腸,直接拿起鞭子就在蘇棉的上落了好幾鞭!
“趕老實代了!你去拍賣行,究竟是做什麼的!若是再不說,等到主子來了,你可就活不了!”
蘇棉痛得咬住牙關,“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到底是想要我代什麼!”
阿杜見蘇棉被折磨得不人樣,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現在在王府也不過一個戴罪之,并沒有資格為別人開什麼。
阿杜忽然間有些后悔,為什麼要讓人將蘇棉帶回來呢?
蘇棉了好幾鞭子,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這時,阿杜吩咐去帶來的拍賣行眼線,也總算是帶回來了。
那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阿杜也不廢話,直接道,“把你遇見這小孩兒的全過程,原原本本的再說一遍。”
那人又重復了一遍,他剛才眼睛一瞟,看見了傷痕累累的蘇棉,所以心里更害怕了!
就連說話,也不太利索。
又聽那人說了一遍事的全部經過,阿杜覺著和蘇棉的話到有些重合。
“你說你把他的柴火都踹到地上去了?當時有沒有發現背簍里還藏著什麼其他東西?”阿杜詢問道。
那人仔細回想了一下,“我,我把背簍踹翻,看了兩眼就走了,沒看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藏在背簍里面。”
阿杜皺了皺眉頭,“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接著盯著拍賣行,有什麼靜,及時稟報。”
“是!”
那人見自己能走了,心里的大石頭也就落下了。
而著被綁在石柱上昏迷不醒的蘇棉,阿杜道,“這人說的看來都是些實話,那柴里沒什麼可疑的東西,放了吧!”
阿杜說完,另一個辦這事兒的人眉頭一皺,“不行!不能放!”
阿杜也不讓步,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其他的黑人都保持沉默的退到了最邊上。
而過了沒有多久,攝政王就回來了。
一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兩個心腹開始爭吵,就差沒打起來了。
“怎麼回事?”攝政王走了過去。
阿杜如實稟報了一番,攝政王輕“嗯”了一聲,“既然他沒有嫌疑,那就放了吧!”
“是!”
主子發話,自然沒有人再有異議。
阿杜親手為蘇棉松了繩子,又將他送了出去。
攝政王朝著另一個人招了招手,“阿布。”
阿布上前兩步,他本就不樂意將蘇棉放走,盡管他說的話沒什麼好懷疑的,但阿布就是覺得蘇棉不正常!
“屬下在!”
“去,跟著那蘇棉。”攝政王道。
蘇棉忽而抬起眸子,有些驚喜,原來主子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是!”
阿布走后,攝政王著有些空寂的王府,眸子里閃過一的痛苦,但很快,他就閉上了雙眼。
而王府外。
蘇棉已經醒了過來,見自己被阿杜背在上,“你......”
蘇棉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阿杜見他已經醒了過來,便道,“可以自己走嗎?”
蘇棉點點頭,“可以。”
“那你自己回去。”阿杜將蘇棉放了下來,他太沖了,得回去向主子請罪。
阿杜又拿了幾兩銀子給蘇棉,“這些錢你拿著,就當是補償你的。”
蘇棉這次也不客氣,他真真了這麼多刑,拿點銀子也是應該的。
和阿杜分開后,蘇棉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傷口還在作痛。
不行,他不能帶著這一的傷回去見姐姐。
姐姐會擔心的。
這樣想著,蘇棉便去敲響了一間醫館的門,去看了看自己的傷勢。
一直跟著蘇棉的阿布覺得奇怪,這蘇棉居然第一時間不是回家,而是看自己的傷?
從醫館拿了藥后,蘇棉舍不得在帝都租間客棧,只好一個人蜷在某個四面風的房子里,就這樣將就了一夜。
醒來后,蘇棉為自己上了藥,著自己上的這些傷口,蘇棉嘆了口氣,“唉!這樣子,怎麼回去見姐姐啊!”
蘇棉無奈的為自己上了藥,在這破房子里,待了兩日。
而這日,正是無上拍賣行舉行拍賣會的日子。
各路人馬紛紛齊聚無上拍賣行。
村子里的凌木冉也已經將蛇形草的毒排了大半,大抵是可以用力了。
凌木冉起偽裝了一番,便早早的出了村子。
蘇棉兩日沒有回來了,說不擔心是假的。
但凌木冉也清楚,想要把花卷安好的送拍賣行,是個不容易的事兒,花些時間也是應該的。
凌木冉來到帝都,徑直往拍賣行走去。
拍賣行外,凌木冉還看到了許多在攝政王府見過的悉面孔。
凌木冉角一笑,直接走了過去。
“站住!”阿杜攔住了凌木冉,今日在拍賣行戴面紗的,都值得懷疑。
“把面紗摘下來!”阿杜道。
凌木冉聽話的摘下了面紗,對自己的偽裝技可是很自信的!不然,前兩日辛苦買的那些胭脂水就都白買了!
阿杜本還覺得這人的形和小七的很像,就算不是一個人,那也應該是個才對,可誰知道,當摘下面紗后,阿杜險些吐了出來!
這人蠟黃,臉上還流著膿,臉上還多!
“去去去!趕把你面紗戴上!”阿杜催促著。
凌木冉又重新戴上面紗,步了拍賣行中。
并未上三樓去,而是坐在大堂的位置,凌木冉覺著,應該相信蘇棉,蘇棉這孩子聰明,就賭一把!
拍賣會,開始了。
這次,拍賣行中基本上是沒有普通的老百姓的,除了大貴族,便是江湖人士。
柒大師的畫之所以會引來這麼多的江湖中人,不是因為技巧,而是因為,柒大師這一套的畫中,有從未面過世的武功招式!
這些,都是從無上拍賣行和暗閣傳出來的消息!
自然是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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