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想到,在我們錯差之下,竟然誤馭鬼樁,這才把那頭痋妖給放出來了…這實在是,太意外了!”蘇凡也隨之歎息道。
“唉…這種事,我們誰都不曾料到的…可能是我們命中注定出現的劫數吧!”卼娘歎息了一聲說道。
“嗷嗚…嗷嗚…”
就在這時,廟宇外面傳來了那痋妖憤怒的咆哮聲,接著風大作,然後有一森冷的煞氣息,從外頭湧了廟宇!
卼娘雙眉立即皺了起來:“小心啊…那痋妖要往裡面施放毒氣了!”
“呃…它還會放毒氣?”我們聞言,又到頭皮一炸。
“這痋妖,本就用大量的劇毒之祭煉過,因此施放毒氣,是痋妖擅長的本領之一啊!”卼娘說道。
說話間,我的鼻尖,突然聞到了一氣息,這是一種腥臭的腐爛氣息,我只是無意中吸幾許而已,便覺到開始口發悶,頭暈目眩起來…
而其他人,況也跟我差不多,都紛紛捂住了鼻子和口。
“好厲害的毒氣啊…”
蘇凡也被那毒氣熏得頭暈目眩,口犯著惡心,他忍不住問旁邊的卼娘道:“廖家阿妹,進這鎮裡的時候,你不是給我們服用了避毒丹嗎?難道藥效過了?”
“這是痋妖特有的毒氣,帶有強烈的腐之毒的!普通的避毒丹對這種毒不起作用!”
卼娘說著,手探皮囊中,取出了幾枚暗紅的藥丸:“這是我特制的天草巫毒丸,應該能夠暫時抵痋妖的毒素。”
一邊說著,卼娘自己先吞服了一枚,然後將另外一枚“天草巫毒丸”遞給我們幾個:“你們都趕吃下去吧,應該能夠抵這痋妖之毒!”
“哦!好的。”
我們幾個人,忙手接過卼娘的藥丸,張口吞服下去。
我也吞了一枚“天草巫毒丸”,這種藥丸,一遇到口中唾,立即溶解開來,那藥力亦迅速散開。
然後,我馬上覺到,之前那種頭暈目眩,惡心嘔的覺很快便消失了。
“咦?果然不暈了!”我忙說道。
“這藥丸的藥力還真猛啊。”袁守真也說道。
“看來你們這黑巫教的丹藥之,果然有其獨特之啊!”旁邊的蘇凡也贊歎了一句。
王聰聰則對卼娘說道:“卼娘啊,看來你倒不是吹牛哦,這苗藥還真有些用!”
“那當然,我像是信口開河的人嗎?”卼娘白了他一眼說道。
有了卼娘的“天草巫毒丸”,從外面刮廟宇的那一可怕的劇毒腐之氣,便也沒了作用…
由於暫時想不出,能夠有效對付痋妖的方法,於是我們幾個人,只好棲在蚩尤神廟裡頭,暫時不敢出外。
而在外面的痋妖,並不知道這件事,依然一個勁地噴灑著毒氣,那冷氣息不停地湧廟宇。
足足折騰了四,五個鐘頭左右,在接近淩晨時分的時候,那籠罩著廟宇的森氣息,竟慢慢地消散掉了。
而空氣中那些濃鬱的劇毒腐之氣,也淡化消失了,在神廟外,一直肆噴灑毒氣的痋妖,好象偃旗息鼓,沒了靜…
“呃…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因為快要天亮了,那痋妖撤退了?”我忍不住嘀咕道。
“應該不會的,痋妖不畏懼,所以並不忌諱白天!”
卼娘搖了搖頭,又說道:“而且痋妖的靈覺非常敏銳,它能夠勘察到我們的氣息,知道我們還活著,所以,它應該是在準備另外一種新的攻擊方式…”
“呃…它又要搞什麼新招?這鬼東西花樣還真多啊!”
我們一聽,心裡頭都不暗暗苦。
正說話間,一陣帶著腥味的冷氣息,如同一陣微風般,從廟宇外刮了進來,由於心理作用,我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悉悉唆唆…”
我們的耳朵邊,聽到一陣的怪響,而且這一次愈加的清晰,仿佛有許多活的生,在迅速聚集一般。
“好象有什麼東西要進來了…”卼娘說道。
我們也忙循聲,朝外邊出去,打算看清楚,到底是些什麼東西進來。
很快,我們就聞到了一酸臭惡心的氣息,在靠近廟宇門口右側的位置翻湧了出來。
這酸臭氣息,就如同醃了過頭,腐爛發臭的酸菜,所產生的那種味道很像。
而且,這氣息湧進來以後,產生了一陣強烈的氣,竟然一下子,拂散了彌漫在四下的暗青雲霧。
接著,廟宇前面那鋪滿青石板的地板上,突然出現一片奇怪的米白。
更加讓人目驚心的是,這些米白,正在朝廟宇移,確切的說是在蠕著…
那些東西越來越接近,我們終於看清楚了它們的模樣,當下集頭皮發炸起來,原來,那一片蠕著的米白,竟然是數不清數量的怪異蟲子!
無數的米白蟲子,仿佛從四面八方向湧廟宇,它們在一起翻滾著,糾纏著,彼此的疊著,麻麻,看不清,也數不清…
所有的蟲子,都在一個勁聚集往廟宇的方向滾著。
而且,它們還組了一個巨大的金字塔形狀,旁邊的蟲子還在順著“塔”往上爬,不斷的有蟲子從“塔尖”跌落,瞬間湮沒在下方的蟲海之中,又有新的不斷往上沖。
不到片刻功夫,那座“蟲塔”已經滾著,便已經“滾”進廟宇,進到了殿堂前。
這些蟲子大小不一,小的長得有筷子那麼長,大的,卻足足有搟面杖那麼,它們那白花花的碩,不斷的地上來回扭。
我仔細的張大眼睛看過去,發現有幾只米白蟲子不小心的翻過,可以見到它們的腹部有數不清的黑細腳,不停的蠕著,讓人看得心裡發。
更加讓人頭皮發炸的是,它們的上還有一對黑鉗子,長約五厘米左右。
這時蘇凡試著俯下,在地上一塊撿起一塊碎石,朝外邊扔了過去,那塊碎石落在其中一只蟲子旁邊。
別看那蟲子呼呼的,反應卻很靈敏,而且作十分兇猛,扭頭揚起黑鉗子就是一下!
“哢嚓“一聲,那塊碎石竟然應聲被它弄了兩截。
我們不一驚,抬眼看過去,發現那石塊的斷口,就像是被刀切過一般平整,足以見得它那對鉗子的鋒利程度!
“我!這種蟲子好厲害啊!”
王聰聰見狀驚呼起來,然後又著:“而且它們數量那麼多!都不知道,是靠吃什麼東西生出來的!”
“這東西,應該是痋!”卼娘突然說道。
“唔?痋又是什麼玩意?”王聰聰一愣。
“這痋,應該是很早之前,那個與我曾師祖鬥法的痋師,利用“痋引“之法,所培育出來的妖蟲。”
卼娘說著,又道:“這痋妖,只不過是將它們召喚出來而已!”
“妖蟲?那豈不是很厲害?”王聰聰嚇了一跳。
“是的…據說這痋,是通過“痋”所生,首先痋師利用“痋引”,使婦孕產蟲卵,然後等到十月懷胎生產之時,再將該子折磨至死!
這樣一來,臨死時的恐懼與憎恨,才會通過的,穿進死時產下的蟲卵裡,兩者混合在一起,這樣就變了痋。
因此痋不但備有劇毒,而且還有“痋毒”,是很可怕的一種法門!”卼娘說道。
“啊?要是被這種痋咬了,是啥下場?”
旁邊的袁守真急急問了一句,這小子最擔心這個問題。
“痋的毒素,主要是“痋毒”,其怨念的力量很強大,人和生被其咬後,就會發狂瘋癲,失去理智,甚至自相殘殺。
傳說中,古代滇國的邪惡貴族,為統治周邊小國,利用“痋”將奴隸異化魔,殺得周邊小國俯首稱臣。”卼娘說道。
“看來,這“痋”還真不是一般歹毒的邪法啊!”蘇凡皺著眉頭說道。
“唉,當年蚩尤與黃帝爭奪天下霸權,雙方的各種法門層出不窮,而且漢人將士的人數,要比苗人要多許多。
當時為了爭取勝利,苗王蚩尤麾下的將士和師,無論是黑巫師,貢師,還是痋師,都絞盡腦,發明出各種威力強大,甚至匪夷所思的法。
傳說“痋”,就起源於那個時代,做為一種強大的法,“痋”的出現,曾經令漢人將士聞風喪膽!”
卼娘說到這裡,又道:“當時若黃帝一族,若沒有九天玄的幫助,可能已經招架不住,苗王蚩尤手下這些,強大而邪門的法進攻了。”
聽到卼娘說起這段久遠的曆史傳說,我們都不暗暗皺起了眉頭。
可想而知,這起源於遠古戰爭年代的“痋”,其目的就是為了贏得勝利,才發明出來的可怕邪,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覷!
而且從目前的況來看,我們就已經看得出來,這種名“痋”的蟲子,攻擊力很強大,最要命的是,它們好象數量非常多。
從我們這裡看出去,神廟外邊的殿堂,以及空曠的院落裡,到是是白晃晃的一大片在蠕著,看上去刺眼無比。
而且,由無數“痋”組的“金字塔”,滾至殿堂前面不遠以後,便散裂開來。
它們不停的擺著子,朝裡面湧了進過來,仿佛已經廟的我們幾個人,當了可口的點心和開胃菜。
“呃…這些“痋”真惡心,我要燒了它們!”
袁守真到一陣惡心,忙從背包裡,出幾張“泗火符”,念了幾句法咒,然後撒出去。
“蓬!蓬!蓬…”
這“泗火符”,是一種靈力相當強大的火符,一接到目標,就會迅速燃燒起來。
因此,當“泗火符”,落在最前面的十幾只“痋”上的時候,立即燃燒起來然後,產生的幾蓬熊兄燃燒的火焰,將它們燒了一團團的焦黑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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