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銘封的命來抓人的黑人此刻都蒙了。
他們居然被發現了!
這怎麼可能?
黑人是家養的死士,平常的任務就是替家解決各種無法在明面上去理的事。
比如,殺人放火,威脅恐嚇……
他們本來以為這次只是一個小任務。
畢竟安家在錦城雖然也算有頭有臉的家族,但并不是很強。
跟家一比,完全不夠看。
可誰知道,他們剛進安家老宅,就給栽了。
南煙和秦律輕而易舉的將幾個潛伏進來的黑人都制服。
怕靜太大,會影響安老爺子休息,南煙很心的讓他們暫時都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不用問,南煙也知道,這些人是家派來的。
可如何理,就讓有點為難了。
關在老宅,萬一被老爺子撞見,沒辦法解釋。
秦律看出的為難,打了一個電話,武岳麻利過來,把人都給帶走。
回到臥室,秦律拿起自己的外套,垂眸看著一臉平淡的南煙,低聲問:“小朋友,你想怎麼置家?”
南煙有些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單手支著頭。
“這種傳承數百年的老牌家族,基穩定,不能輕易撼,而且除了靈這一脈和我有矛盾,其他人和我沒有任何集。”
“我打算,讓家換個家主。”
家部不是鐵板一塊,甚至家的二房早就在覬覦家主之位。
一般正常況下,家的家主之位都是長子繼承,而銘封在位期間,把家管理的不說多好,至沒倒退。
而二房若是想掉銘封上位,那只能是銘封犯下重大過錯,給家帶來不可挽回的傷害。
南煙的格淡然。
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子。
但若是有人敢犯到頭上,會直接把對方的懷疑人生,悔不當初。
“好,哥哥知道該怎麼做了。”
秦律手在的頭上,“家的事你不用心,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南煙把他的手拉下來,抗議道:“他們是沖我來的……”
自己又不是不能解決。
他大包大攬干嘛?
“嗯,所以哥哥會幫你好好教訓他們。”秦律故意假裝沒有聽懂話話里的含義,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人輕笑,“煙煙,好不好?”
南煙被他的笑晃到眼睛。
心跳有點不控制的加快。
連忙錯開視線,假裝不經意的按著自己的心口。
妖孽啊!
說話就說話,好端端的笑什麼!
抵抗他的魅力本來就艱難的,還這樣撥,想讓犯錯嗎?
南煙的沉默,在秦律眼中被視為默許。
不過他還是察覺到,的不高興,頓了幾秒,他溫緩的說道: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別的事不需要你多費心,給哥哥三天時間,家以后不敢找你麻煩。”
南煙咬著牙,對他扯了下角:“行,那就麻煩哥哥了……”
#
一直到凌晨兩點,銘封發現他派去的人,竟然還沒有回來。
只是抓一個人,會耽誤這麼多時間?
家死士的能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別說是去安家老宅帶一個人,就算是從號稱錦城最安全的富豪住宅區帶人,也輕而易舉。
估計,正在回來的路上吧……
又等了一個小時,銘封等的不耐煩,給派去的人打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
他直接沖電話里面發脾氣:“你們在干什麼?綁一個小孩,用這麼久?”
對面傳來一句冰冷的話語:“銘封,了你不該的人,知道是什麼后果麼。”
隔著聽筒,他都能覺到,從聲音中散發出來的無端迫。
他心頭了,咽了口唾沫,凝神問:“你是誰?電話怎麼會在你手里?”
然而,他的問題沒有人回答。
電話被掛斷了。
沒多久,家的大門前突然被車的遠大燈照亮。
有人出來,在門前丟下了什麼。
回到車上,還囂張的按了幾聲喇叭。
在安靜的夜里,這一番作,幾乎讓家所有人都被驚醒。
銘封本來就沒睡。
聽到這靜,連忙出去看發生了什麼。
門衛早就打開門,正看著被丟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幾個黑人,不知所措。
看到銘封過來,立刻有人過來匯報:
“家主,剛一輛車過來,把這些人扔下來也沒有留任何消息就走了,我們要不要報警?”
銘封看到那悉的裝飾,瞳孔驟然一。
這是他派出去的死士!
他們不僅沒把人帶來,還被人傷這樣。
這怎麼可能?!
在銘封的印象中,家的死士去做任務,沒有完的次數屈指可數。
哪怕是任務失敗,死士要麼是自盡,要麼是被死了,本不會出賣主人。
想到剛剛他接到的那通電話。
他忍不住想,難道南煙的背后有人?
銘封暗暗的攥了攥拳頭,下心里的驚慌,呵斥道:
“報什麼警,今天發生的事,不許對外!”
“是,家主。”
“那這些人……”
門衛還沒有資格知道家死士的存在,所以本不知道,這些人也是家的人。
銘封猶豫了片刻,“先搬進來。”
他不確定,這些死士還有沒有救。
如果有救,那就盡量救。
沒救了,也不能扔在這里。
其他被驚的家人已經下來詢問況,銘封沉著臉,一句‘不關他們的事’,把他們打發了。
等回到房間,銘封趕讓人去調查南煙的背景。
他必須弄清楚,站在南煙背后的,是什麼人……
#
翌日一早。
南煙吃完早飯,又去看了看安老爺子,才拿著書包去學校。
一進校門,到了蔣文倩。
或許說,蔣文倩故意在這里等。
蔣文倩帶著兩個小跟班,高傲的站在南煙面前,抬著下,用施舍的語氣說:“南煙,今天晚上有個聚會,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今天放學在學校門口等我,如果你敢提前走,那以后你就別來上學了。”
南煙冷然的睨著,想起躺在病床上的陸蓉蓉,要揍人的手,暫時按耐住。
挑了下眉梢,冷冷應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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