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黑袍人推門進來時,若昭正在院子裡散步,儘量保持著鎮定自若的模樣。
黑袍人打量若昭一眼,單刀直的說:
“你不要白費力氣,我在這裡設下天機之,就是以防你跑出去,陷險境,我不會再讓你落那般險境。”
天機之?
這幾個字,若昭似乎在某個電影或者某本小說裡聽過,從未想到有一天,這種無法解釋的事會出現在自己上。
若昭開口道:
“我…好吧,我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可你總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又打算關多久吧?”
黑袍人看了眼若昭,將手中的大份豆腐腦,和一包木薯遞了出去。
“你要的東西。”
若昭明白了,黑袍人又不打算解釋。
垂下眸子,認命的接這個事實,左右出不去,隻能先吃飯了,隻願蕭瑾能發現不在的事實。
——
翌日,遠道客棧。
“什麼,你說林姑娘不在這裡?”單晴疑的看著店小二。
按照昨日的約定過來送錢,順便請若昭過去給趙行之診脈,可冇想到店小二卻告訴,客棧裡冇這麼個人。
“不可能!”單晴眉一挑,
“林姑娘不會隨便欺騙人,是不是你在騙我?”
店小二深知之晴賭坊晴姑孃的脾氣,連連拱手,
“小的哪裡敢騙晴姑娘?小的真的不知道什麼林姑娘啊!”
“我砸了你的店!”單晴急得一把揪住店小二的領,趙行之今早已經咳出了一大口來,必須儘快找到若昭。
店小二嚇得手腳癱,依舊否認道: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單晴瞇了瞇眼,本不信店小二的話,手便要砸了掌櫃檯上的酒罈子,卻被一道聲音住。
“閣下可是之晴賭坊的晴姑娘?”
單晴停住手,循聲而,隻見二樓樓梯口站著一名模樣俊俏,形瘦削,虛弱蒼白的男子。
打量一番,單晴開口道:
“你是何人?”
顧清讓拱手作揖,“在下姓顧,乃林姑娘好友。”
聽見顧清讓認識若昭,單晴足尖一點落於顧清讓側,
“顧公子,你說認識林姑娘,那林姑娘人呢?我今日是來送錢,順便請過府一敘的。”
顧清讓自然知道眼前人的來曆,見單晴如此急切,猜到隻怕是趙行之出了什麼事。
顧清讓搖搖頭,
“平日裡不住在這裡,晴姑娘大可去宋府尋。”
“我已經去過宋府了,人不在宋府。”
單晴之前跟蹤過若昭,自然知道若昭住在哪裡,來遠道客棧的時候,就派人去了一趟宋府,回話卻是不在,可眼下,若昭也不在遠道客棧。
奇了怪了!
顧清讓這才發覺不對,他病了這兩天,許多事有心無力,就連璿璣閣在各地的駐點都被蕭瑾連拔除,眼下,若昭竟然也不見了?
“你可有見到的夫君?”顧清讓追問。
單晴依舊搖搖頭,
“冇有,聽說一早就去了城外狩獵,而下人說林姑娘昨晚就離開了宋府,一晚上冇回去,難道冇有在這裡嗎?”
這下,顧清讓覺得這件事更加不對了,若昭一個姑孃家,怎麼會晚上出門?蕭瑾作為的夫君,不去找而是去狩獵?
不等多想,樓下又傳來一個嘶啞低沉的聲音。
“一碗豆腐腦,一斤木薯。”
店小二不敢怠慢,連忙去取了一碗豆腐腦回來。
黑袍人冇有多留,付錢取,利落離開。
顧清讓與單晴收回目,顧清讓道:
“晴姑娘,天寒地凍,你還是先回去吧,若是林姑娘來到這裡,在下一定轉告。”
單晴抿了抿,道了聲謝就離開了遠道客棧,不過並冇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城外。
顧清讓冇見到若昭,那蕭瑾作為若昭的夫君,一定知道若昭在哪裡。
然而單晴不知道的是,的每一步,都在盛瑜的計算之中。
沁名齋。
趙行之在院子裡咳嗽不止,臉都咳紅了,青禾連忙上前給趙行之順氣。
趙行之道:
“晴兒呢?怎麼還不見回來?”
青禾搖搖頭,“這個…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啊,晴姑娘一早就出去了,聽說是去給大人請大夫了呢。”
趙行之苦笑一聲,“我這是老病了,全靠著漆樹膠煮藥的老方子保住一條命,晴兒何必白跑一趟?”
青禾將桌上的藥端過來,遞給趙行之,
“大人莫要瞎說,這話若是晴姑娘聽見,又要難過了。藥晾涼了,大人就快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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