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不傷正說道:“皇帝陛下不用獎賞我。”
“……”
“我做這件事,隻是為了保護南煙。”
南煙的心微微的一。
就在剛剛,聽到祝烽的那句話的時候,突然生出了一點不安的念頭,生怕黎不傷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
這個孩子,好像從來就不怕祝烽。
而祝烽,平日裡那麼暴戾的一個人,對於黎不傷幾次三番的挑釁,他好像也從來都不生氣似得。
此刻,聽到黎不傷這樣的回答,祝烽仍然冇有一點怒意,隻是那雙鷹隼般犀利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
沉默了半晌,他說道:“朕知道,你是為了保護南煙。”
“……”
“可南煙,是朕的人。”
“……!”
黎不傷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而一旁的南煙也驚得倒了一口冷氣,愕然的著祝烽。
他說什麼?
他說,自己是他的人?!
這——
下意識的道:“皇上……”
“閉!”
祝烽對著,反倒又惡狠狠的起來,瞪了一眼:“若不是你站得那麼遠——,若不是你站得那麼近,那個宮又怎麼會有機會襲到你?!”
南煙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說起來,金天祝烽完全可以控製局勢,若不是自己忘乎所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又怎麼會給麗雲可趁之機?
黎不傷,也就不會傷了。
想到這裡,自己的心裡也悔恨不已,咬著下低下了頭。
祝烽回過頭來,仍舊一臉平靜的看向臉比之前更加蒼白的黎不傷,說道:“所以金天這件事,朕獎賞你,理所應當。”
“……”
黎不傷冇有說話。
他隻是用力的咬著下,因為失和疼痛而蒼白的都要被咬破皮了。過了半晌,他抬起頭來,說道:“皇上什麼都可以獎賞我嗎?”
祝烽道:“看你要什麼。”
“……”
過了很久,黎不傷說道:“那,之前皇上說,可以讓我宮伴駕,現在這句話,還算數嗎?”
祝烽微微的瞇起眼睛:“你要宮伴駕?”
“對。”
“……”
祝烽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宮伴駕的人,需要有一技之長,你會什麼?”
“……”
這一回,黎不傷沉默了下來。
他什麼都不會。
之前打瞎夏侯糾一隻眼睛的彈弓,不過是玩;在簡同的府上也唸了一段時間的書,但那一點本事在朝堂上,本算不上什麼,這裡學富五車的大學士多得是。
自己能做什麼呢?
他皺著眉頭想了起來。
這時,祝烽說道:“朕有一個差事,可以讓你去做。”
黎不傷急忙抬起頭來:“什麼差事?”
“朕,要組建一支屬於朕的儀仗侍衛隊,他們都是由宗室子弟組。將來,會跟在朕的邊。”
“……”
“如果你想要加,朕可以讓你加。”
“……”
“不過,在加之前,每一個宗室子弟都需要在軍中曆練兩年的時間,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
“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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