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消失的唯一辦法,就是我回到主線,收回我對你的全部,去上厲凌城,和厲凌城在一起。
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對他產生。我也永遠沒辦法,沒辦法控制住我對你的意。」
秦暖說完,低頭了鼻尖,將眼底的意憋了回去。
雖然知道這件事後,哭了很久,但是現在卻不想在宋湛面前再掉一滴眼淚。
怕宋湛看了會更難過,不想他這麼難過。
「秦暖,我不是一個角,我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我有自己的思想。」
宋湛忽然將秦暖抱進了懷中,他垂下頭,俯在耳邊一字一句道地說道:「秦暖,我你,以我全部的思想。」
說罷,他又罵道:「什麼主線、什麼劇線,這什麼破小說,我真想放火把這本破書燒了!」
這還是秦暖第一次見到宋湛氣急敗壞罵人的模樣。
有點可。
輕笑一聲,抬起頭的時候,笑中帶淚,「宋湛,我也你,我整個人,整顆心,都很很你。所以我很怕離開你,很怕失去你,我不想和你分開……」
宋湛看著懷裏自己心的小姑娘雙目通紅的模樣,他呼吸一滯,心底鈍痛襲來。
他沒有哪一刻,比現在還心疼。
他見不得秦暖滿眼淚水的模樣。
宋湛抱住秦暖,下頜在額前蹭了蹭,聲音低啞地安道:「暖暖,別怕,我都等了你十三年,還怕什麼?無論發生什麼,無論你在哪一個世界,我一定會重新找到你。」
聽見這句話,秦暖踮起腳尖,定定的看著宋湛。
在他緻的眸底看見了自己。
他的眼中只有。
如果真要等,那麼這一次,也一定要換等他。
上天垂憐。
換等他。
捨不得他再去經歷那種漫長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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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湛將秦暖安好,就哄著睡下,見睡著后,在發間落下一枚晚安吻,然後作很輕地掩好門,走了出去。
他回到客房。
臉上若無其事的表頃刻間垮了下來。
在秦暖面前,他假裝不在意,假裝不難過。但是得知這件事的他,心底怎麼可能真正的毫無覺?他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能接得了秦暖要離開自己的事實。
可他怕秦暖看出他的難過。
所以他不能表現出來。
客房裏許久沒住人,門窗閉著,空氣很是沉悶。
宋湛走過去,推開落地窗,沿著湖畔吹來的夜風清冷刺骨,呼呼地灌了進來。
但是宋湛卻覺不到一冷意,他在落地窗前坐下,不知道從哪裏出一盒煙,他拿著打火機,在指尖隨意地轉了兩下,然後咔的一聲擰開蓋子,火苗立馬串了出來。
藍的火苗給昏暗的室帶來一點線。
宋湛點燃煙,抿了一下,因為不太適應,他輕嗆了一聲,嚨里一辣意席捲上來,宋湛沒再煙,隨意地夾在指尖。
煙頭紅的火忽明忽暗,帶起陣陣輕煙。
至從秦暖回來后,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過煙了。
他做好了和秦暖相守一生的準備。
卻沒想到,造化如此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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