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嬈月獃獃地抬眸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黑沉著臉看:「你給本王賺一個億,本王就放你走。」
花嬈月聞言眸子倏地一亮:「你說真的?」
君墨染臉不愉地瞪:「你聽清楚,是一個億。」
「我答應!」花嬈月想也不想地就焦急地應下,「我給你賺一個億,你就放我走,就這麼說定了。」
君墨染頓時一頭黑線,這個蠢人,以為一個億是多,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花嬈月倒是沒有君墨染想的多,雖然吧,也覺得一個億有點多,畢竟在現代也只是個資產負數的解毒師,的錢都用來搞研究了。
不過吧,覺得自己一個現代人要在古代賺錢,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最重要的事,哪怕是一個億,也算是有了一個目標,只要有目標,那也就算是有奔頭了。
只要想著轉到一個億的銀子,就能自由,花嬈月瞬間便充滿了力量。
怕是君墨染會後悔似的,花嬈月連忙拉起他的手,跟他拉鈎鈎:「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還要蓋個章:「君墨染,咱們可說定了,你可不能耍賴啊!」
君墨染黑沉著臉,氣呼呼地回自己的手:「你就這麼想離本王?本王就這麼惹人厭嗎?」
花嬈月眨眨眼,盯著君墨染的俊臉看了兩眼。
倒是不討人厭,反而還養眼的,不過這跟要的自由是兩碼事。
「君墨染,我不討厭你,但是我更想要自由。」花嬈月突然又認真起來。
生命誠可貴,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君墨染的眸子黯了黯,倚著車窗閉目休息了。
花嬈月瞄了假寐的君墨染,默默坐到了旁邊,不打算打擾。
原本是不想提這些的,只是想要默默跑路。不過這馬上就要到睿王府了,照目前的形勢來看,這路上怕是沒機會跑了,至於到了睿王府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而且覺得君墨染這傢伙其實對還算不錯,若是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跑了,對他名聲也是有礙,若是跟他這麼商量,說不定他會同意呢。
現在他倒是真答應了,不過看他的樣子明顯是生了氣。
花嬈月又瞄了眼閉著眼睛裝睡的君墨染,心裏也是有些愧疚。
不是想走,實在是沒有理由留下來。
不是原主,也並不想承認跟君墨染的夫妻關係,他們之間除了君青煜和花婉玲的謀,便再無其他。這不是想要的那種夫妻關係。
誠然君墨染對不錯,可是這並不足以讓拋下自由。嚮往外面的一切,不想像個金雀一樣被困在那樣一個鳥籠里,更可況這個鳥籠里還危機四伏。
這裏沒有想要的生活,更沒有嚮往的自由,所以必須離開。
花嬈月倚著車沿,沒一會兒便搖搖晃晃地睡著了。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君墨染倏地睜開眼,看睡著了,臉更是不好了。
都是心大,竟然還能睡得著。
君墨染氣呼呼地又閉上眼,可是沒過兩秒又睜開,手將那倚著車沿睡覺的人一把扯到懷裏。
花嬈月倒是沒有醒,而是習慣地往君墨染懷裏蹭了蹭,然後睡著了。
……君墨染無奈地看著花嬈月,眼底是濃濃的憂傷。
他到底要拿怎麼辦?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看到他的心。亦或是已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卻是從未考慮過接。
想到會是這種可能,君墨染的心頓時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用力地了一下,疼得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許是覺到了他上的殺意,花嬈月不安地往君墨染的懷裏蹭了蹭。
花嬈月只一個作,便將君墨染那所有的暴戾驅散。
君墨染瞬間收斂緒,抬手安地了的小臉,將大氅裹到上。
花嬈月這才覺得暖和了似的,輕蹙著的眉頭很快便鬆開。
花嬈月心寬胖地睡了一路。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停下。
離落開車簾,見花嬈月睡著,下意識地放低聲音:「王爺,睿王府到了。」
睿王府的門房看到馬車,很快就跑過來了:「是燕王殿下到了,已經有人去通知王爺了,燕王殿下快請進。」
那門房的說話聲不小,君墨染剛要制止,花嬈月便醒了。
花嬈月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自己又睡到了君墨染睡了,頓時老臉一紅,猛地豎起子,順了順自己的頭髮,尷尬道:「這是到了?」
那門房聽到花嬈月說話,才注意到。剛剛他都沒注意,原來燕王殿下上還躺著一個人呢。
這南焱誰知道燕王俯上雖然姬妾眾多,可是這燕王殿下卻是個潔自好的,向來不近,之前來睿王府最多也就帶個側妃,也不見他對那側妃有多熱絡,沒想到這次竟然帶了個生面孔的人,最重要的是這人剛剛可是躺在燕王殿下懷裏的。
「回王妃,到睿王府門口了。」離落躬回道。
聽到離落的回話,那門房又是驚得不輕,原來這位竟然是燕王妃,之前還說這燕王妃不得寵,可是現在看這燕王妃明明就很得寵嘛,畢竟這天下能枕著燕王殿下睡覺的人,能有幾個呢!
「原來是燕王妃,小的參見燕王府。」門房也是個會看眼的,見花嬈月得寵,自然對恭敬有加。
花嬈月看了眼離落,吩咐道:「扶王爺下馬車。」
離落聞言連忙上前,將君墨染抱下了馬車,然後轉又為花嬈月擺下矮凳。
花嬈月踩著矮凳下了馬車,後面的簡漠北和連翹鈴蘭也都到了。
大家才下馬車,睿王府里便跑出來一個人。
「染哥哥……」聽到那悉的聲音,花嬈月眉頭倏地皺起。
葉玲瓏!
又是這人,這人怎麼跑得比他們還快啊!
簡漠北和君墨染也是見鬼似地瞪了眼,都沒想到葉玲瓏竟然比他們更早到睿王府。
葉玲瓏屁顛顛地跑到君墨染面前,「染哥哥是不是沒想到我會比你們早到,其實我也是剛剛才到的,還以為會在路上到你們。」
趕慢趕,就是為了追上他們,結果沒想到還反超了。
君墨染本來就心裏不爽,這會兒哪裏想理葉玲瓏。「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怎麼也不等等我?」
見君墨染不理,葉玲瓏噘著,想要去拉他的袖子。
花嬈月皺眉,上前直接擋住了人。
葉玲瓏黑臉看著花嬈月,頓時就不爽了。
這個人算哪蔥,憑什麼不讓靠近染哥哥。
「玲瓏,不得無禮!」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葉玲瓏頓時收了那囂張之氣,如鵪鶉似的畏畏地到了一旁。
花嬈月看著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的葉玲瓏,頓時有些驚奇。
竟然還有人能讓這人怕這樣?
花嬈月朝著那聲音的主人看去,來人一頭華髮,卻毫不見老態。腰板直,目清明,就連走路都是虎虎生風,一席玄錦袍,更讓他多了幾分威嚴。
看這人的穿著氣度,這人應該就是那個九皇爺,睿王了。
「老七啊,本王這外孫一向莽撞,還請你別介意哈。」君九川笑著朝君墨染道歉。
君墨染連忙朝君九川微微躬:「皇爺言重了。」
君九川說著又看向花嬈月:「這位是嬈月吧?」
君墨染點頭,看著花嬈月解釋道:「本王的王妃,花嬈月。」
聽到君墨染的介紹,君九川揚了揚眉,似是有些驚訝。葉玲瓏卻是醋意橫生。
花嬈月朝君九川福了福:「嬈月見過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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