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您的……」丫鬟擔心地看著葉玲瓏。
小姐昨晚可是拉了一早上了,現在明顯還沒好,這現在走得了嗎?
葉玲瓏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又開始摔東西了:「都廢什麼話,快收拾東西。」
「是。」見葉玲瓏生氣,幾人不敢耽擱,立刻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很快,幾人便收拾好東西,葉玲瓏也勉強起了,由丫鬟們扶著出了房間。
可是幾人剛到後院,便發現君墨染他們的馬車已經走了。
葉玲瓏急了,連忙上了自己的馬車想要追上去,可是才剛坐下,肚子里就一陣嘰里咕嚕。
葉玲瓏臉憋得鐵青,死命忍著。
昨天唯一的解藥給染哥哥抹在碗筷上了,結果那解藥卻被花嬈月吃了。
葉玲瓏越想越氣,越想越用力,突然「噼哩」一聲,一惡臭瞬間蔓延整個車廂。
車廂里的兩個丫鬟頓時垂著腦袋,屏住呼吸,一也不敢,更不敢朝葉玲瓏看一眼。
葉玲瓏的臉頓時由青轉黃,覺馬車就要離開後院,葉玲瓏終於忍不住地喊了起來:「停車!」
前面已經駛到道上的馬車裡,花嬈月好奇地看了眼君墨染:「你真的把一個人留下了,可是在那兒等你好久了。」
君墨染看了一眼:「你不是不喜歡嗎?」
花嬈月聞言立刻瞄了眼簡漠北,然後不好意思道:「王爺說笑了,都是自家親戚,臣妾怎麼會不喜歡?」
看著花嬈月那虛偽的表,簡漠北有些無語:「你得了吧,我也不喜歡我那個表妹,你就不用因為我說假話了。」
花嬈月揚了揚眉,笑道:「這玲瓏縣主子倒是爽利,不過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一直黏著我家王爺,是個正妻都不會喜歡的。」
這意思是,可是完全有正當理由不喜歡那個葉玲瓏的。
簡漠北也完全不生氣,只道:「你放心吧,君墨染對你忠貞不二,他不會喜歡我表妹的。」
若是君墨染對葉玲瓏有興趣,君墨染早幾百年就可以娶葉玲瓏了,甚至直接收進王府,最多給個側妃的位置。
這麼多年君墨染也沒這心思,那就說明他對葉玲瓏是真沒想法了。
花嬈月撇撇,對忠貞不二,這話聽著,怎麼覺得這麼變扭呢!
這府里的人一大堆,上哪兒去忠貞去。
「咳咳……」花嬈月輕咳兩聲,「這旅途無聊,要不咱們玩點小遊戲?」
一聽玩遊戲,簡漠北頓時後背發涼:「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這樣說說話好。」
他可不想再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了,他還想好好活著。
花嬈月知道他怕什麼,笑著道:「今天咱們不玩真心話大冒險,咱們玩別的。」
「什麼?」一聽還能玩別的,簡漠北眸子頓時亮起來。
這旅途啊,確實寂寞得很。
「咱們玩鬥地主吧!」花嬈月興緻地說著,也不解釋規則,只道:「你們以前玩紙牌嗎?」
兩人面面相覷,都是搖頭。
花嬈月眨眨眼,「其實這跟馬吊一樣,是一種賭錢的方式。」
說著,花嬈月又道:「不知道馬車上有一塊一塊的竹片或者紙嗎?紙的話需要一點的。」
君墨染想了想,從茶幾下面拿出一疊小竹片,遞給花嬈月。
花嬈月一看著笑竹片,頓時眸子一亮,欣喜道:「君墨染你可以啊,你這茶幾下面是個百寶箱吧。」
突然被誇了一波,君墨染忍不住角上揚。
花嬈月翻了翻小竹片,覺得這完全不用另外加工什麼,只要畫上數字就好了,這簡直就是量定做的紙牌啊。
不對,不能紙牌了,應該竹牌。
花嬈月從君墨染的百寶箱里,找到了筆墨,然後開始在竹片上畫數字。
簡漠北看著的東西,覺得新奇。
君墨染卻是盯著的握筆姿勢,這完全不像一個名門閨秀的握筆姿勢,至於那字,更是不像一個世家小姐能寫出來的。
花嬈月沒注意到君墨染的探究,心思都在竹牌上。
畫得很快,很快將五十四張牌都畫好了。
「你這都畫得什麼?還有最後兩張,這畫得是鬼吧!」簡漠北看著畫的東西是一頭霧水,最後還嫌棄地拎起最後畫的那兩張。
花嬈月樂了,沖他豎了豎大拇指:「簡漠北你可以啊,這都能看出來,我畫的就是鬼!」
簡漠北翻個白眼,您老畫得很清楚好嗎?
「不過你畫鬼幹什麼?」
花嬈月拿過他手裡那一大一小的兩張鬼:「看好了,這張大鬼就是這副牌里最大的牌,小鬼就是第二大的牌,這兩張鬼加在一起呢,就是一個炸彈,而且是最大的一個炸彈。」
兩人聽得雲里霧裡,全都地看著花嬈月。
花嬈月又拿起其他牌一一介紹。「除了大小鬼之後就是2最大,2之後便是A,A其實就是1……」
花嬈月解說的很認真,兩人也聽得認真。
一盞茶之後,花嬈月口乾舌燥地喝了口茶:「怎麼樣?規矩聽懂了吧。」
兩人又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花嬈月笑起來,直接將竹牌順好,然後賽:「這竹片就是這點不方便,我以前玩的都是紙,可以各種碼牌。」
君墨染看了眼手裡的竹片,若有所思。
「行了,還是吧,一人抓一張。中間那張是明牌,誰抓回去,就有有限選擇權。」花嬈月解釋了下規則,自己就先抓了一張。
簡漠北和君墨染也各自抓牌。
開始,兩人都不太懂規則,不過再實戰了幾次之後,兩人便清了規則。
「怎麼樣?這個好玩吧。」見簡漠北和君墨染都很興趣,花嬈月笑著道。
簡漠北連忙小啄米似的點頭,「你說你是怎麼想到的,這要是傳到京城,絕對會讓很多人風靡的。」
花嬈月聞言眸子一亮:「你是說大家會喜歡玩紙牌?」
簡漠北連忙揚眉點頭:「那當然了,這可是新鮮的賭,那些人怎麼會不喜歡。」
花嬈月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這古代資本就匱乏,這賭博的東西估計也就是子什麼的,哪有現代人花樣多,如果能把這紙牌在這古代發揚起來,那肯定能賺不錢。
「只可惜就這麼一個玩法,倒是了些。」簡漠北嘆了口氣。
這賭坊里,大家大多數都玩子,子也有很多玩法,所以這麼久大家也一直很喜歡玩,只是這竹牌的話,只有一種玩法太了些,怕是人家玩不了多久,就會膩了。
花嬈月沖他翻個白眼:「你懂什麼,我那是沒教你,這紙牌有幾百種玩法呢,這鬥地主,只是一種,三個人玩的,還有三打一,四個人玩的,炸金花,可以很多人玩,梭哈,也可以很多人玩,二十一點,二個以上的人玩,鬥牛,幾百個人玩都可以……」
簡漠北和君墨染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就五十四張牌,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中玩法。
簡漠北更像是找到了發財之路似的,激得看著花嬈月:「小王妃,咱們合作吧。」
花嬈月也想做這獨的生意,連忙揚眉應道:「你想怎麼合作。」
「這樣,你出想法,我找人做賭,賺了銀子,咱們對半分。」簡漠北立刻有了想法。
花嬈月倒是沒意見,剛要點頭,便聽君墨染不爽地咳嗽了。
簡漠北不耐煩地看著君墨染:「咳什麼咳,我們討論正經事呢。」
說著又看向花嬈月,「你把其他玩法說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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