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滿?孫青昌,你到底要干嘛?”
褚太傅不解的問到。
剛剛孫青昌提出的要求,寫他想要的字,他都能理解。
寫滿這張宣紙,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管,反正寫滿就可以,隨便你寫什麼。”
孫青昌擺了擺手,大聲嚷嚷到。
“那我可就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寫了。”
雖然不明白孫青昌是什麼意思,褚太傅還是遵從他的意思。
“寫寫寫!你寫什麼,就寫什麼。”
孫青昌重重的拍了拍雪白的宣紙,示意褚太傅趕手。
見狀,褚太傅也不再拖拉,直接把手中小號的筆沾滿墨,又在硯臺的邊緣,把多余的墨撇去。
略微思考了一會兒,褚太傅便提筆揮毫,在眼前的宣紙上,全神貫注的寫下了一篇流傳于世的著名的詞賦。
洋洋灑灑五百多字,褚太傅筆走龍蛇,一氣呵,很快就寫完了。
最后一個字落筆,第一個字才剛剛干。
寫完后,褚太傅很是自得的看著面前的宣紙,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剛剛寫下的這副字,他非常滿意,他自認為是一副佳作。
雖然他用左手寫出來的字,更為飄逸靈,速度也更快。
但是,他還從未用左手,一次寫完這麼多的字。
“先生,你寫的太棒了!”
“先生,你這副字,要是被外人看見了,肯定又要搶破頭了。”
“先生,你這副字,可以與這詞賦一般,流傳千古了!”
……
唐家三兄弟的贊之詞,不絕于耳。
褚太傅聽后,心下欣喜,面上卻不顯。
還語氣淡然的說道:“一般一般吧!”
一旁的孫青昌的朝褚太傅丟了個白眼。
他與褚太傅相識多年,知道他此時心里肯定得意非常。
要是有尾,褚太傅的尾早就翹到天上了。
“孫將軍,你覺得如何啊?”
褚太傅假模假樣的向孫青昌詢問到。
滿臉都是求表揚的表。
孫青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宣紙上的詞賦,淡淡的說道:“唔……看起來還行吧!”
他可不會助長褚老頭的氣焰。
連他這個門外漢都看出了這篇詞賦的非比尋常,但是,他不能夸獎褚老頭。
只要他開口夸了褚老頭,就等于他向褚老頭低頭了。
“孫將軍,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寫好了,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褚太傅放下手中的筆,心的唐小河早就端來了一盆水,在一旁候著。
褚太傅細心的挽起袖子,細致的洗著自己的手指,將手中不小心沾染到的墨洗去。
洗完后,又氣定神閑的把手干。
他心里知道,今天這場較量,是他贏了。
褚太傅正想往前廳走去,突然被正在打量詞賦的孫青昌喊住了。
“褚老頭,等一等!”
“又怎麼了?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寫好了,還有什麼要求?”
褚太傅很是不耐煩的問到。
早知道來唐家會經歷這麼多波折,還暴了自己藏的份,他就不跟著孫青昌一塊兒來了。
“這個東西借我用用!”
孫青昌形如箭,快速的竄到褚太傅旁,不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把扯下了他腰間的荷包。
扯下后,又迅速回到了桌子旁。
“你干嘛呢?”
褚太傅手向自己的腰間,卻發現早已是空空如也。
他很是憤怒的向著孫青昌喊到。
“褚老頭,這是你用左手寫下的字,要蓋上幽居山人的印章才行吶!”
孫青昌一邊說,一邊麻利的掏出荷包中“幽居山人”的小號印章。
在三副字的右下角,飛快的蓋下印章。
看見了鮮紅的印記后,才滿意的把印章放回了荷包。
“來,還給你!”
孫青昌把手中的荷包,塞到了正一臉怒氣的褚太傅手中。
“別生氣嘛!這本就是你用左手寫的,我只是留下幽居山人的印記而已。”
孫青昌討好的拍了拍褚太傅的肩膀。
“哼!下次不許這樣了。”
褚太傅把手中的荷包,系回了腰間。
冷哼了一句,便往前廳走去。
說得有些道理,自己也懶得與他計較。
孫青昌當即笑開了。
他知道,褚老頭沒有真的與他置氣。
他要是真生他的氣了,只會一言不發,沉默的離開。
一個字都不會給他。
現在,他“哼”了一聲,說明他心中雖有怒火,卻只是小小的火苗。
等會兒,自己與他多喝兩杯酒,立馬就能澆滅了。
他可是聽小川說了,今天宴客的酒,是特意從蜀地拉來的。
蜀地盛產酒,而且是烈酒,他早就垂涎滴了。
褚老頭和他一樣,也是嗜酒如命之人。
憑他對褚老頭的了解,相信只要兩杯酒過后,什麼煩惱都不會記得了。
更不會生他的氣了。
“歡歡,還愣著干嘛!快把這三副字收起來。”
孫青昌目送褚太傅走遠,立刻讓歡歡把字都收起來。
“祖父,求字,求一副就好了,你干嘛要求三副呢?而且,還讓褚太傅寫下這麼多的字?”
歡歡一邊聽話的把干的字卷起收好,一邊不解的問向孫青昌。
“自然是要把褚老頭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啰!”
孫青昌隨口答到。
“啊?什麼意思啊?”
歡歡撓了撓頭,不明白祖父的意思。
“你之前不是說,幽居山人的一副字,能賣到幾千兩銀子嗎?既然這麼值錢,當然不能浪費了。就讓褚老頭多寫一點。字數寫的多,總比字數寫的的值錢吧!”
原本,孫青昌也想自己口述,讓褚太傅寫字。
可惜,他一介武夫,肚子里的墨水不多。
也就記得那麼幾個字。
就那幾個字,還是因為他時常在別人家里看見的,掛在墻壁上的字。
多了,他也不記得了。
干脆就讓褚太傅自由發揮,多寫一些字。
一副簡單的字,都能值個幾千兩銀子。
這麼多字,應該能值不吧!
他剛剛可是數了,足足有五百多個字呢!
“祖父,你是想拿去賣……唔……”
歡歡激的嚷嚷到,還不等說完,就被孫青昌捂住了。
“噓……別吵!等祖父把這幾副字給賣了,就給你置辦嫁妝,祖父早就看好了東街的幾家鋪子。”
被孫青昌捂住的歡歡,逐漸安靜下來。
孫青昌見不再嚷嚷,便松開了手。
“祖父,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怪不得你要搶褚太傅的章,原來是打了這樣的主意。”
歡歡眉頭皺的的,很不贊同的說道。
一副字,自然是留了印之后,才能證明是幽居山人所寫,也更有價值。
剛剛祖父冒著褚太傅的怒火,非要蓋上印章,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祖父可真是……讓無話可說了。
“不過是他抬抬手,寫幾個字的事,有什麼過分的?”
孫青昌滿不在乎的說道。
為武將的他,自然不會懂得,這件事,對于文人來說,是一件非常生氣的事。
在他看來,既然寫字能掙錢,自然是要多寫一些了。
褚老頭今天已經贏了他,他自然要從他那里找回點東西,補補自己。
要幾副字,又有什麼關系。
歡歡見孫青昌毫不在意,還強詞奪理,非常無奈。
不用手抵著自己的頭,一臉的無可奈何。
算了,自己不能與祖父多計較。
祖父沒讀過幾天書,不懂得文人的門道,自己沒法向他解釋。
祖父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是他與褚太傅之間的事。
還是不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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