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樓底下,我仰著上麵的建築,父親要出院了,對我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好事,周紅梅母兩個人現在在公司裏麵作威作福,我一個人拚死拚活也不能怎麽對付,唯一的辦法是寄托在了父親的上,隻有他醒來見識過母倆的手段自己才有贏的機會。
深呼吸一口氣,我走到醫院裏麵,此時醫院裏人滿為患,坐電梯的堆積了好多人,生平第一次沒有形象,也是毫無教養行為的衝破層層包圍了進去,顧不得後麵的人指指點點,我站在最前麵,等待著電梯的下降。
“小姑娘,看你長的文文靜靜的,穿的也不俗,怎麽做事這麽不講道德的?還隊?”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還年輕著呢,我們這些沒念過書的人都知道應該要先排隊。”
……
我強裝做鎮定,將後麵的議論聲都忽略掉,罵吧罵吧隨便你們罵,人活在世,不任一點怎麽可以,況且今天是有大事才會這個樣子的,當自己接到電話得知父親可以出院的那一刻,心深就已經歡騰了起來了,顧不得其他的,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就跑過來。
電梯上麵的樓層數字一點點下降,很快就到了一樓,電梯門一打開,我是第一個衝進去的,進去之後整個人都像是累癱了一樣,靠在電梯最裏麵,外麵的人一起往裏麵湧,要是換作以前自己肯定不願意在這些人裏麵來去,寧願多等一會也不要這麽。
電梯比以往上升的速度慢上許多,好不容易到了八樓,我了出去,在走廊上跑來跑去,興過頭的我忘記了病房號,憑借著記憶我一點點的找過去,每一間病房裏麵都會有一兩個病人,他們都有家人陪伴,想著自己這麽多天沒有來陪父親,心裏一陣酸。
在走廊快要盡頭的時候,我路過一間病房,病房裏麵的東西還是有些糟糟的,一條皮帶掉在地上,我看著那條皮帶,腦海裏忽然閃過了父親的影,下意識的出腳步走了過去。
808……看著門牌號,忽然想起來父親的病房就是808,那條皮帶就是父親平時經常穿戴的。
我蹲下來講皮帶撿了起來,病床上空無一人,被子還是糟糟的被堆到了床尾,我將被子收拾好,環視了四周,發現屬於父親的東西也就隻有手裏的這條皮帶,其他的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不見了,我找了整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一蛛馬跡。
父親是絕對不可能轉移房間的,看著病房裏的東西,所有的都還沒有來得及收拾,要是去外麵散步,也不會連簡單的行李都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帶著疑問我去前臺找了護士詢問況,護士小姐也不清楚,隻說我的父親已經辦理了退院手續,的不是來弄的,要想問清楚得去找主治醫師諮詢。
“退院手續一般都是主治醫師簽字蓋章的,看你這麽著急應該還不清楚吧,主治醫師就在這一層最右邊的那個房間。你去找他吧,要是不在可能就在其他房間巡視,你都過去看看吧。”
小護士很心,我憑著自己當時對主治醫師的臉的印象,去了門診辦公室果然看不見主治醫師的影,我隻好在走廊上重新將每個病房都查一遍,路過廁所的時候,裏麵又個老大爺忽然摔倒了,正好在門口,我看著四下無人,趕上前攙扶起來。
老大爺上了年紀,腳不靈便,模樣看上去也就五十多歲,但是滿頭的白發,看模樣像是了不心,都花白了頭發,我扶著他站起來雖然有些吃力,但是依舊能夠覺到老人的材算是比較輕盈的。
“謝謝你啊,小姑娘,要是沒有你估計我在這裏一時半會還起不來,現在的人見了摔跤的都不敢扶,我剛才還心下一涼呢。”
現在的社會瓷的太多了,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會用博取同心的手段來訛人,來敲詐,每每刷到這些負麵的新聞,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是有一天被自己遇到了自己究竟該怎麽做,要是在大街上自己肯定會猶豫,但這裏是醫院,我就不必那麽擔心了。
將老人送回到自己的病房裏,一抬頭就看到了穿悉白大褂的主治醫師,此時正在給大爺隔壁床病人代一些忌口的事,又在忙前忙後的人檢查。
幸好自己對老大爺施以援手,不然這會功夫自己肯定是找不到主治醫師了,我上前等待醫生代完,自己再去諮詢父親究竟跟誰出院了,或者是現在去向。
醫生代完轉過正好看到了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過於近,醫生嚇了一跳,但還是很鎮定。
“你是陸小姐吧?我記得你,之前你父親住院你來過的,還跑過來問我一些相關事宜。”
不得不說醫生的記憶裏就是好,每天都有那麽多的病人在這家醫院裏走來走去,醫生還能把這些人一個個全都記住,要是自己肯定不行的,這就相當於上小初高中一樣,誰不是上個一個星期才能勉勉強強的把班裏的人給全部都記住。
“對,醫生您記真好,我是陸可馨,是這樣的,我今天接到了醫院打給我的電話,說是我父親可以出院了,所以我特地跑過來打算接我父親今天就回家,但是我到了病房裏麵的人早就走了,我去前臺諮詢了,護士告訴我他已經半好了出院手續,我……”
“啊,你是想問問你父親究竟是和誰一起走的吧?”
醫生看我說話有些焦急,覺得我可能是過於激了,雖然事實如此,但是我還是算比較冷靜的,就算是被別人帶走了,父親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是這樣的,陸老先生已經被夫人接走了,當時打了兩個人的電話,陸夫人先來了就讓他們先走了。”
醫生說完我整個人都站在原地,頭頂上仿佛被澆了一桶水一般,已經被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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