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麵靜悄悄的,隻有輕輕的音樂聲,和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
陸清遠對這裏已經輕車路,帶著我一路來到了二樓。
沒有想到西餐廳裏麵居然還有包廂,進去以後發現,說是包廂,其實不如說是總統套房,整個房間很大,除了有餐桌,上麵擺滿了食,還有一間休息室。
餐桌旁坐的那個優雅人,就是陸清遠的母親。
和昨天晚上一樣,我很害怕。
見了我,把我招呼過去,示意我坐在的邊,的表很溫,始終帶著微笑,雖然看著很和善,但是總有一種危險而又咄咄人的覺。
剛一坐下,就拉著我的手說道:“蘇荷是吧,很謝你這段時間陪著我們家清遠。”
說這句話,嚇了我一跳,總覺下一句要說出的就是,請你現在立刻和我兒子分手。
陸清遠好像也察覺出了語氣中的不對勁,喊了一聲“媽”。
他母親沒有理他,接著問道:“我看你們今天上了新聞頭條,原因是昨天徐曼在臺上披你世的事?”
我點了點頭,不敢說話,回頭看了陸清遠一眼。
他也沒有說話,隻是做到我邊,拉過我的手,對著他母親說道:“媽,蘇荷的事,我都知道,徐曼那樣說,無非就是揭開了蘇荷的傷疤,的確是過分了,我那樣做也是為了保護蘇荷。”
我向他投去了激的目,而他的母親也越過我看向他。
“保護?你覺得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新聞人破口大罵是對的一種保護嗎?”
“媽,事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陸清遠無奈的說道。
“蘇荷是個好孩,值得我去保護,和那些千金大小姐不一樣,很純潔,值得我去付出。”陸清遠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我,拉著我的手。
坐在一旁的他的母親好像有點生氣了,騰的一下站起來,說道:“你這樣和我說話就是為了保護這樣的人嗎?”
“如果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他的況,我又怎麽會找你們呢?”
陸清遠看著我,沒有說話,可能他也很好奇,我的世到底是什麽。當然,我也不例外。
接著他的母親說了一係列關於我的事,無非就是我和許諾之間的事,我們一起去查我的世,接著又說我不檢點,在酒吧工作,而且如果不是接了兒子的包養,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說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事,仿佛都和我的世無關,隻不過是鐵了心了,不想讓我和的兒子在一起。
而這些也都是事實,這些已經塵封在記憶中的事,經過的一番回憶,又為了心中被揭開的疤。
陸清遠看出了我有些不對勁,和母親說了一些話,又說我們稍微離開一會兒,就帶著我出去了。
出去以後我嚎啕大哭,撲在他的懷裏,細數最近的事。心中的委屈化作淚水,瘋狂的發泄。
因為很多事明明就不是我的問題,別人就是抓著不放,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平複了我的心,期間的原因不乏陸清遠一直拍著我的後背。
或許這個時候,隻有他寬厚的手掌才能給我安全吧。
回去以後三個人相顧無言,一直在吃東西,但是我還是不敢說話,隻是默默的忙著自己的事。
另一邊陸清遠也沒有講話,整個空氣都靜悄悄的,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如同那句話說的一樣,暴風雨之前總是寧靜的海麵。
果不其然,他的母親發話了:“不管你們的有多麽的深,但是你們這樣在一起,我是不會同意的。”
這和我想象中的話語差不多,隻不過看陸清遠的樣子,仿佛有點接不了。
“蘇荷到底哪兒不好了?你就這樣對?且不說我們以後會不會結婚,就說現在的狀態,你難道不允許我找朋友嗎?”陸清遠說道。
聽這話,仿佛是陸清遠不想和我有未來,但是我能覺出來,他這隻是權宜之計罷了。這麽長時間的相,他給了我很多安全。
他母親聽了他這話,有些猶豫,仿佛是在思考,自己的兒子如果,玩玩這個人也無所謂的。
不過還是開口了:“但是你要知道,陸家現在的權力和地位,這樣一個從前做過陪酒的人,是絕對高攀不起的。”
聽了這話我心中絞痛,果然曆史是抹不去的,不論是誰都會把它拿出來說一番。
“而且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呀?既然我這樣說了,就說明我已經調查了的事,你們兩個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不論是做你的結婚對象,還是做你的人,更別說做你現在的朋友,你要想一想,你出去以後別人會怎麽看你?”這一段話,如同一把刀子一樣,不停的在我的心髒上。
一旁的陸清遠也不說話了,畢竟我的事都沒有怎麽跟他講過,他也尊重我的想法,我不說他也不問。
他母親倒是越說越激,有可能我們的事的確是及了的底線,說到最後,甚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生生把我趕了出去。
陸清遠站在一旁左右為難,不知道應該幫誰,隻是站在那裏,出無奈的表看著我。
我知道他不幫我是因為另一邊是他的母親,在人和母親麵前,肯定是選擇母親的。
到了門外,沒等兩人說話,我就自覺地把門關上了,畢竟現在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好好談話的時間。作為一個外人,還是被他母親討厭的外人,我是沒有話語權的。
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談了多久,我隻是一直現在門口呆呆地站著,其實我很想走,但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我的一切都是陸清遠給的。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陸清遠出來了,看見我站在門口,便過來抱住了我。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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