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我往酒店的後花園走,我問道:“後花園有什麽好玩的嗎?”
“後花園有一個小的餐桌,剛才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估計服務生已經把酒上好了,等下你去了不要張,大家人都很好的。”興高采烈地說道。
本來坐著就無聊,跟著一路走過去,看見了很多各種各樣形形的人,不過我都不認識,並沒有當初想的那樣都是識的公子哥。
陸清遠在車上曾囑咐我要注意安全,不要隨便跟著陌生人走,不過看的樣子,人畜無害的模樣,也不會害我吧,更何況現在還有那麽多人在,想害我都難。
走的很快,雖然同樣踩著高跟鞋,走路的樣子仿佛是穿著平底鞋一樣,而我就不同了,一邊拎著子,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腳下,才沒有摔倒。
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後花園。
早就聽說這家酒店的後花園很,有的家庭有條件的話會在這裏辦一個草坪婚禮,雖然是晚上,但是後花園燈火通明,都是年輕的男在跳舞。
不遠有一張桌子,坐了一圈漂亮的孩子,有剛才見過的,也有剛才沒見過的。由於剛才那些人說話的語氣,我有點害怕,不敢上前。
帶我來這裏的孩子便說道:“別怕,們和我一樣,都很和善的,也很好說話,所以你不用害怕的。”聽這樣說,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不過還是有點擔心的。
走過去以後,們便給我讓出來了一個位置,剛一坐下來們就問個不停。
“你就是陸的伴?你什麽名字?”其中一個孩子問道。
們和我年齡都差不多,估計會有不共同語言,便答道:“蘇荷。”
“蘇荷?我好像之前聽靳說過這個名字,他之前總去酒吧,說那裏有一個特別有個的服務生,也蘇荷,真巧,你們重名了。”那人笑著說。
我一聽這句話,便覺得心裏不舒服,因為我就是那個酒吧裏的蘇荷啊。
沉思了一會,那生說道:“蘇荷,怎麽了?”
我沒有回答,那人說道:“難不你認識?”
我搖頭,說道:“沒有沒有。”
“不對啊,我去過那個酒吧,看你也很麵,你是不是也去過那個酒吧啊?”另一個人興高采烈地說。
我也沒有回答,這個答案如果回答的話就很尷尬了。
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更尷尬了。
“我在那個酒吧裏看見過那個蘇荷跳舞,難道,你就是那個蘇荷?”
見我又不說話了,有的人便知道我默認了,說道:“喲,如今陸的眼竟然這麽低了,隻不過是酒吧的坐臺而已,怎麽還能博得陸的換新呢,你們說是吧?”這人說話很猖狂,看來家世背景不錯。
我本就不占理,便沒有理,覺得辱,起想要離開,卻被邊的人拽住。
“蘇荷,你別走呀,留下來告訴我們,你用什麽辦法把陸騙到手的,也教教我們吧?正好過段時間陸就不喜歡你了,我們也好接替你的位置啊。”
雖然知道說的不是真的,隻是想辱我而已,但是還是不想和們再糾纏,便把掙了,轉往大堂走去。
剛才帶著我來的生在我後輕聲說道:“雨含,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明知道陸不會是那種隨意玩弄人的人。”
雨含?這個名字聽起來倒不是很貴氣,但是說話戾氣倒是很重。
那生又回頭對我說:“蘇荷,你快回來,我們一起再說說話,們對你都是好意,沒有因為你之前在酒吧工作就瞧不起你的意思。”
我知道的好意,但是真的不想再和們糾纏了,便笑著對擺了擺手,一個人回去了。
大堂已經開始了講話,大家都圍到舞臺周圍看熱鬧了,我沒有興趣,便回到了之前坐的位置,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香檳,坐下開始品酒,但是喝進去的時候並不覺得好喝,倒是覺得很難喝,混雜著剛才五味雜陳的心,心中的那個調料瓶已經無法用“倒了”二字形容,可以說是“碎了”了。
這時候手機又震起來,我拿出一看,是陸清遠,連忙接起來,估計是等的著急了,畢竟我去了那麽長時間。
果不其然,一接起電話,就傳來陸清遠焦急的聲音:“蘇荷,你這麽長時間去哪了,你沒在桌子旁坐著也不接電話,你是要跑路了?”
聽他這個形容,我倒是覺得好笑,跑路?這麽多人我想跑還跑不了呢。
聽我不回答他的話,陸清遠更急了,“蘇荷,你到底在哪呢?你知道我多著急嗎?”
陸清遠平時在外邊可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又這樣不顧形象了。
“我在坐著喝酒呢,剛才去衛生間了,沒看見你打的電話,現在舞臺那邊人太多也太吵了,去了也沒意思,倒不如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喝酒。你快去舞臺旁吧,今天不是你朋友的單派對嗎?”
聽陸清遠那邊的環境很安靜,肯定不在舞臺旁邊,我便忙催他,他這麽大的人,朋友開單派對居然還不在場,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我的確是沒有聽見陸清遠打過來的電話,剛才在後花園環境太吵了,氣氛也很張,完全沒有時間看手機。
但是我並不打算對他說剛才發生的事,畢竟那些人是有些過分,如果被陸清遠知道的話,肯定又是一場不小的麻煩,還是給大家點麻煩吧。
去衛生間這個理由的確不錯,陸清遠也信了,便說:“這次就這樣算了,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把杯子裏的酒喝完,然後到臺下的第一排嘉賓席找我,這裏有給你留位置。”
居然有給我留位置?難道不是隻有家屬才有嘉賓席坐嗎。
本來安靜喝酒的我被陸清遠這句話驚到了,大聲地咳了幾聲便說道:“我這就去,已經喝完了。”
“好的。”說完陸清遠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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