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奇奇怪怪的可
墨深白的瓣剛落下。
“嗝——”
許呦呦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
墨深白:“……”
偏偏罪魁禍首還瞪大一雙鹿眸,漉漉的,極其無辜。
墨深白深呼吸,輕嘆了一聲。
湊合著過吧,反正也離不了。
“回家吧。”大掌輕的小腦袋瓜子。
許呦呦乖巧地點頭,喝醉了也沒忘記自己的小姐妹,“蘭蘭……帶蘭蘭一起回家。”
“嗯。”墨深白睨了一眼旁邊沙發上的蘇蘭絮,早就醉死過去了。
許呦呦立刻站到沙發上去,張開雙臂,“背,大白背我回家。”
雖然喝醉了,但記得之前說的話,他要背自己回家的。
墨深白漆黑的眸子里凝滿寵溺,沒有任何猶豫地轉背對,“上來。”
反正現在作多,以后就要還多。
許呦呦撲到他的后背上,地摟住他的脖子,臉頰還在他的耳朵上蹭,滿臉的歡喜,“皮皮蝦,我們走,去找一個藍盆友。”
墨深白:“……”
皮皮蝦又是個什麼東西?
怎麼會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可。
墨深白背著許呦呦走出,而滄溟則是直接將蘇蘭絮扛在肩膀上帶走。
……
車子停在攬月居的大門口,許呦呦不肯進去,執拗地要墨深白背著走進去。
細雨停歇,空氣中彌散著泥土和綠植的清新,迎面的風吹來夾雜著沁骨的涼意。
墨深白怕著涼,將外套下披在的上,這才蹲下子。
許呦呦趴在他寬闊健碩的后背上,風一吹,白皙的小臉顯得更紅了。
墨深白雙手穩當的托著的,起沿著被雨水沖刷干凈的泊油路往里走。
滄溟遲疑了下,終究沒下車而是直接開車到門口,下車將后座的蘇蘭絮再次扛下車。
大概是胃部頂著他堅的肩膀,顛簸的難,滄溟沒走幾步,蘇蘭絮難的“嘔”的一聲直接吐起來。
滄溟:“…………”
路燈昏暗,將墨深白的影拉得很長。
許呦呦喝了酒覺燥熱,冷風吹來反而覺得舒服,只是頭更暈了。
白皙的小手從他的脖子上轉移向他的耳朵,心未泯的玩起來。
墨深白子莫名僵了下,骨收,溢出一句話,“別玩了。”
許呦呦不聽,滴滴的聲音道:“就要玩,就要,就就要。”
純粹的無理取鬧。
墨深白拿沒辦法,“行,你玩。”
許呦呦心滿意足地繼續把玩他的耳朵,昏暗的線下看到他薄薄的耳垂好像紅了起來。
默默地吞咽了下,湊上去親了一口。
墨深白步伐猛地一頓,上的越發的繃,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任冷風如何吹,那燥熱都無法被吹散。
許呦呦干完壞事,咯咯地笑起來,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大白,我告訴你一個。”
“嗯?”
“我有特殊能力。”許呦呦趴在他的耳邊神神道,“我能夠夢到未來,我夢里看見的都會在現實里變真的。”
“嗯。”墨深白聽到的話也沒有多意外和驚訝,很平靜的接了。
比起的,他更在意別的東西。
比如等下回去,能不能再親下自己的耳朵。
許呦呦臉蛋著他的后背,儂細語地嘀咕,“大白,你太壞了。”
墨深白眉梢一挑,“我怎麼壞了?”
“你總在夢里欺負我……”許呦呦扁,“現實更壞,比夢里欺負的還狠。”
墨深白呼吸一滯,想把放下來了。
“夢里我是怎麼欺負你的?”
許呦呦不好意思說出口,用手比劃,“這樣,這樣,還有這樣……”
墨深白眼底浮起笑意,低啞的嗓音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等下我們回去就這樣試試好不好?”
許呦呦拳砸在他的后背上,“不好。”
頓了下,又補充一句,“浴室不好。”
浴室里有一面大鏡子,每次他抱著經過那面鏡子的時候,都會非常不好意思。
墨深白加快了腳步,“嗯,那就在浴室吧。”
許呦呦趴在他的背上沒說話,墨深白以為是害裝死,結果上樓將放在床上的時候發現——
已經睡著了。
“…………”
北風吹,秋風涼,有些人的心更涼吶。
*
翌日是一個大晴天,許呦呦在頭疼裂中醒過來,捶著自己的腦袋。
“把醒酒茶喝了。”
抬頭撞進男人幽暗的眸子里,峻冷的五沒什麼表,連語調都是極淡。
許呦呦乖巧地接過杯子,將溫熱的解酒茶喝完,杯子還給他時小心地問一句,“我昨晚沒做什麼事吧?”
他的臉不太對啊。
墨深白骨骼分明的手指著杯子,薄輕扯,冷笑了聲,“自己想。”
許呦呦:“……”
男人沒有想要跟聊下去的意思,轉就走出房間。
許呦呦的記憶停留在,大白好像給自己唱歌了,還蠻好聽的,后來發生了什麼事……
絞盡腦,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洗漱走出房間到從房間出來的蘇蘭絮,兩個人面面相覷。
“你臉很差。”蘇蘭絮說。
許呦呦回答:“你也是。”
“唉,下次再也不宿醉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開口,四目相對一秒,默契的笑出來。
“呦呦,謝謝你。”在最難過的時候,許呦呦什麼都沒問,只是陪買醉。
“要說謝謝,那我得謝你多次。”許呦呦嗔了一眼。
蘇蘭絮抱了下,“那一切就在這個擁抱里了。”
許呦呦點頭,用力地抱了一下。
兩個人牽著手下來,墨深白在餐桌前看報紙,而滄溟站在門口,余不時瞥一眼蘇蘭絮。
蘇蘭絮沒注意,第一次來攬月居看什麼都覺得新奇,但眸在看到餐桌前的男人,還是收起自己好奇的眼神,禮貌的了一聲,“墨總,昨晚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墨深白淡淡的語調回答,吩咐管家上早餐。
蘇蘭絮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緒不太對,側頭對邊的許呦呦小聲說:“我是不是喝多了,惹他不高興了?”
第二更,還有一更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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