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曹秀有些遲疑。
“是啊,媽媽……你不去的話,那我就把顧修辭爸媽請去桐城了。”沈知微也顧不得這些了,一心想把曹秀帶回蘭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曹秀彎:“還是我去蘭市吧,顧修辭父母應該也忙的。”
“我母親還好,平日裏也沒什麽事,我父親工作是繁忙的,想要出時間是不容易的,伯母願意去一趟蘭市真的是太好了,就是辛苦伯母了。”
顧修辭言辭懇切的激道。
“不辛苦,反正我也沒什麽事。”曹秀看向顧修辭,長輩的語氣叮囑道:“隻要你和微微好好的,我就高興。”
顧修辭溫聲道:“伯母放心,我會照顧好微微的。”
曹秀點頭。
顧修辭攬著沈知微的肩膀往房間裏走,讓坐在沙發上,握住瓷白的手指時才發現的手像冰塊般沒有溫度。
“段談炎究竟跟你說了什麽?”他皺著眉頭,聲線都不由的繃起來。
認識這麽久,從未見過這般慌張失控過。
沈知微覺自己的咽被什麽堵住了,深呼吸好幾口氣,才緩緩開口:“段談炎跟我說了一段話。”
“什麽?”
“國王即將降臨,騎士戰勝惡龍,侍將會喚醒公主點燃地獄的業火,創造出新的人間。”
顧修辭冷的五上漫著不解,“什麽意思?”
沈知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隻是這一段話不會讓你這樣張害怕的。”顧修辭握的手,“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沈知微低垂的長睫微,片刻的沉默後掠眸看向他,“我在賓館對麵的路邊看到了金芝。”
顧修辭鷹眸倏地一,“你沒有看錯?”
“我沒有近視,意識也很清醒,不會看錯的。”沈知微黑白分明的眼瞳著他,聲音有些沉重,“你還記得靈嗎?”
顧修辭點頭,“記得。”
“跳樓之前跟我說遊戲已經開始了,接著是金芝的出現,說我的存在會讓他們很困擾,現在是四火……”
沈知微黛眉皺一團,思索道:“他想報仇早就可以手了,為什麽偏偏在我回水村的時候才開始手?恰好金芝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
顧修辭迅速明白話裏的意思,“你是說四火殺人是被人慫恿,而金芝他們是衝著你來的。”
沈知微點頭,“四火什麽都不肯說,卻在離開前背著看守的人給我了一個提示。”
“什麽提示?”他問。
“快走。”沈知微回答,“我以為他是提醒我你們有危險,現在看來……他是想要我離開國。”
顧修辭攬住的肩膀,菲輕啟:“不管是誰,不管他們想做什麽,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沈知微側頭看向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笑意裏更多的是苦,“你好像了一個有很大麻煩的朋友。”
“你忘記了,你男朋友是警察,最擅長的就是解決麻煩。”顧修辭了的小臉,安道:“放心吧。”
沈知微抿笑了下,側頭靠在他的懷裏,心裏卻湧上大片大片的涼意。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和犯罪心理學研究者,很清楚這一連串的事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或者說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背後控著……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找上自己?
目前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
沈知微和顧修辭陪著曹秀等到曹誌和曹大發下葬才回蘭市的。
至於段談炎,沈知微後來想再見他的時候,段談炎拒絕了,誰也不見,隻是靜靜地等著法律的審判。
顧修辭的母親知道沈知微的母親要來蘭市,怎麽說都要親自來接,還定了餐廳吃飯。
顧建樹全程就是個工人,陪著夫人招待未來親家,要是嶽父他還能陪喝兩盅,這嶽母隻能給夫人來了。
顧夫人喜歡沈知微,連帶著曹秀也覺得親切,歡喜道:“我說知微怎麽那麽好看,原來是傳媽媽的貌。”
曹秀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顧夫人過譽了。”
“沒有沒有,我都是實話實說。”顧夫人拉著的手在包廂坐下,“你不要我顧夫人,多生分啊,大家都我阿素。”
曹秀有些遲疑,“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顧夫人不在意道,“就是一個稱呼,以後知微和阿辭結婚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曹秀出溫的笑容,“好,阿素。”
顧修辭和沈知微對視一眼,都低頭笑而不語。
有顧夫人在,本就不用顧修辭和沈知微心,把曹秀照顧的仔細妥帖。
吃飯間得知曹秀比自己大,直接喊秀姐姐,親切得很。
聊到兩個人的婚禮,顧建樹作為一家之主自然是要問曹秀有什麽要求,顧家都會按照禮數來的。
曹秀看了一眼兒,輕聲細語道:“我們家的況,相信你們也了解,我不需要什麽聘禮,畢竟我們也拿不出什麽嫁妝。”
作為普通人家陪嫁車子房子這些還不錯,但跟顧家比起來就顯得寒酸了。
“秀姐姐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顧夫人反駁,“你生了這麽好的兒,又養的這麽好,像這麽好的孩子現在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我們阿辭能娶到是我們顧家的福氣,顧家祖上庇佑。”
“聘禮是一定要的,我們一定要讓知微風風嫁進我們顧家,做顧家的兒媳婦。”
曹秀聽完的話,算是明白為什麽兒說顧家父母好相了。
“謝謝你們這麽喜歡微微,隻要過的福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顧夫人眉眼彎彎,給了丈夫一個眼神。
顧建樹收到老婆的指示,輕咳了一聲書進來。
書進來手裏還拿了一份文件放下後識趣的離開了。
“這個是我為知微選的婚房,寫得是知微的名字。”顧夫人將資料打開給知微看,“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咱們還可以再換。”
別說曹秀就連沈知微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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