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香云……”
趙志遠話還沒說完,陳五月就發作了。
指著張秀麗大罵,“你個攪家,攪屎,我們家香云用得著假惺惺的說這種話?用得著討好你?你們張家是有金山,還是有銀山?
張秀麗,你既然吃了我們家香云的細糧,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閉上你的臭!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香云一句不好聽的話,我撕爛你的臭!”
陳五月氣場全開,那罵人的架勢,任憑誰也比不上。
往常趙香云還會勸幾句,這回是真的不勸了。
張秀麗也是該吃個虧了。
啥事兒也沒有做,張秀麗就幾次三番的挑釁!
就算這個做小姑子的,得到了陳五月所有的,該嫉妒,該發狂的,也不該是張秀麗。
更何況,陳五月給的,從來不是從趙家拿的,而是陳五月自己的小金庫。
既然是陳五月自己的東西,自然是想給誰,就給誰了,別人憑什麼不高興?
“興國……”張秀麗可憐的看向旁,自己男人趙興國,想讓趙興國幫說好話。
可這回,趙興國也不出聲了。
趙興國低頭喝著稀粥,像是沒聽見張秀麗說的話一樣。
趙香云喝了一碗稀粥,剩下一個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想了想,還是踹進了兜里,準備待會兒扔進空間。
飯剛吃完,眾人還在休息的時候,陳五月就和趙志遠說起胡三安來家里的事兒。
包括胡三安要十斤細糧,以及趙香云要去屠宰場,都和趙志遠說了。
一聽這事兒,趙志遠反應其實和趙香云是差不多的。
“十斤細糧,也虧得他好意思說!上回二兩,就讓我們出了一斤細糧,現在竟然要到家里來了!”趙志遠氣壞了。
“香云也是這麼和我說的,說不給他!”陳五月道。
“媽,不給會不會得罪胡叔?以后不給咱家買了咋辦?”
說話的是趙香云的二嫂王秀英,知道,家里買,都是找胡三安的媳婦。
有時候,運氣不錯,還能喝上一碗半碗的湯。
當然,前提是陳五月不盯那麼的時候。
所以,打心底,是不希陳五月得罪胡三安的。
“不給買就不買唄,有啥好怕的,反正香云也說了,又不是就他媳婦是賣豬的,咱可以找別人!”陳五月道。
“媽,找別人,說的輕巧,可做起來難!香云……我的意思是香云年紀小,沒啥經驗,這人要是得罪了,以后可別讓我們拿二十斤,三十斤細糧,才能將人請回來!”王秀英道。
“媽,秀英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然我們……先給十斤細糧?”趙慶國在旁邊說了一句。
“不能給!本來爸開先例,已經將這人養的夠了,若是再繼續下去,這人只會越來越貪!”趙香云道。
“這種為了幾斤細糧上門的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咱都不能結了!”
趙香云如實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偏偏的想法,就是趙志遠的想法。
趙志遠聽了趙香云的話,看向的目中,多了幾分贊賞。
“香云說的是,咱不能和人品不好的人,過多往!你們也記著,頻繁找你們要東西的人,你們千萬要警惕著!”趙志遠道。
“那您過去還和人家往那麼切?”張秀麗在旁邊嘟囔了一句。
這話一出,到趙志遠不好了。
他也不知道為啥,老大這個媳婦,總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弄的所有人都不開心才行。
趙香云主出來攬下過錯,“過去爸也是為了我,這事兒,我有責任!”
“你有啥錯,吃個咋的啦,咱家又不是付不起那些細糧!”陳五月忒護犢子的說了一句。
眼看著,又是一場硝煙,趙志遠突然說了一句,“香云,我方才聽你媽說你要去屠宰場,你真的要去?”
“恩,都說好了的事兒,我明兒去一天,晚上回來!”趙香云道。
“好吧!”趙志遠點了點頭,沒有說多余的話。
其他人對這件事,也沒有別的意見。
頂多認為趙香云有些異想天開,想吃豬,想瘋了,竟然打起了屠宰場的主意。
當然,這些話,不能當著陳五月的面兒說,說不定,又惹來一頓臭罵。
趙興國和趙慶國兩個,和各自的媳婦,出了廚房。
陳五月一個人在收拾廚房,洗碗洗筷子洗鍋。
趙志遠沖趙香云輕輕招了招手,“香云,出去,爸有話要問你!”
趙香云覺得奇怪,卻也乖乖的跟著趙志遠出去了。
“爸,你有啥事兒?”趙香云問。
“也不是我的事兒,是那個江衛民!”趙志遠道。
一提到江衛民,趙香云的臉,立馬垮了。
“爸,你說這個人做啥?他的事兒,和我有關系嗎?”趙香云氣鼓鼓的問。
“是這樣的,回來之前,我去豬場轉了一圈,沒見到你,就見到江衛民和劉涵了。
我順就問了一句,你去哪兒了,江衛民說不知道,還讓我告訴你,下午一定要去豬場,他有話要和你說!”趙志遠道。
本來,這事兒,他是不摻和的,可他看江衛民好像著急的樣子,所以才幫著轉達。
“不去!那里又臟又臭的,我去做啥?”趙香云沒好氣的說。
“你之前不是說,不嫌那里臟,不嫌那里臭?”
“那是之前,我現在嫌棄的很!”趙香云恨恨的開口。
這個男人,說啥要和說話,有啥好說的?
告訴,他是咋喜歡曲夢夢,結果求而不得,被蘇興華捷足先登的?
還是告訴,他給曲夢夢買雪花膏有多高興?
“香云,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趙志遠問出心底的想法。
兩個人看著都不對勁兒,還有那個劉涵,一見到他,就說讓他去檢查豬,他進去瞅了,里頭好好的,那豬吃的還飽的!
“沒有的事兒,爸,你又瞎說啥?”趙香云皺了皺眉。
趙志遠這麼說,搞得和江衛民有多親似得,可問題是,和他親嗎?
并不!
一點關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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