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一個人坐在書房裏喃喃自語:“這才是真正的寶貝啊!為了這東西,本大人可是用兩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換來的!”
“本來是打算用來控製吳月眉那個賤人,現在有遼國三皇子妃這麽一個人擺在眼前!隻要有了,任何人都逃不過本大人的手掌!”
“哼哼哼,耶律朗啟這個白癡!真以為本大人會跟狗一樣的在你麵前搖尾乞憐?”
“你等著吧!等你把那個人約出來,很快就會變本大人的奴隸!到時候,本大人將會借助蕭氏家族崛起!”
“什麽高衙,什麽武植,在本大人眼裏就是一坨屎!”
“哈哈哈,啊哈哈哈……”
武植的角微微上翹,他立即轉,翻牆而出。
在巷子口的一個角落裏,對著一個看起來無所事事的青年勾了勾手,這青年立馬帶著笑臉,跑到武植的跟前。
“大哥大!”
這青年都是時遷招攬過來的手下,武植是時遷的大哥,自然就是他們的大哥大了。
武植對著青年問:“你的竊技巧如何?”
青年拍著自己的脯,很是驕傲地:“大哥大,除了我家大哥,放眼整個東京城,就隻有我的手最快!”
武植拍了拍他的肩膀,聲了幾句,他興地連連點頭,立馬一個轉就跑開了。
一個時辰後,西門慶上了馬車,徐徐前往醉風樓。
此時醉風樓的包廂,蕭憶和耶律朗啟坐在一起。
蕭憶已經等了半個時辰的功夫,顯得有些不耐煩:“你的那個人怎麽還不來?”
蕭憶極會和耶律朗啟一起出門,隻有在重大場合他們才會假扮恩夫妻,出現在眾人麵前。私底下都是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現在他們遼國國局勢,完阿骨打帶著他的軍隊不停蠶食遼國的國土,雙方廝殺非常激烈。
耶律朗啟告訴蕭憶,自己約了種師道的三兒子,談論向宋人借兵對付金國這件事。
可是等了這麽久,對方還是沒有出現。
房間裏,耶律朗啟已經點起了西門慶給的香,整個房間都彌漫開一種很特殊的香氣。
相比起蕭憶,耶律朗啟自己早已經難耐,不停地喝水。
蕭憶功深厚,一開始並沒有覺得異樣,再來也不覺得耶律朗啟有這個膽子,敢對自己下迷香。
可是慢慢的,蕭憶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也特別不舒服,總覺有一熱流正在不停地肆意竄。
如果不是旁邊有耶律朗啟,這個讓覺到惡心的男人存在,怕是已經下自己的外,讓自己能夠涼快一些。
正當蕭憶意識到自己不對的時候,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門被人推開,隻見西門慶突然走了進來。
耶律朗啟一間到西門慶,當下嗬斥:“你來幹什麽!?”
隻是耶律朗啟這話才出口,突然捂著自己的額頭,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的頭這麽暈?”
意識到不對的耶律朗啟,指著西門慶喝問:“西門慶你到底給了我什麽藥?為什麽現在覺得旋地轉!?”
西門慶放肆無比,哪裏還有平日的狗樣子?
“三皇子別害怕,我給你的東西可是貨真價實,隻不過我在裏邊多放了一種迷香而已。等一下呢,我會讓別的人來服侍你,至於皇子妃嘛。哈哈哈,屬於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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