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過簡單的婚禮儀式后,在蘇谷柏致辭時,蘇戰北生怕林思卿累著,就讓回到座位上休息。
此時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林思卿肚子早已得咕咕直喚,而距離婚宴開始還有一會兒。
剛剛消失的蘇戰北卻忽然冒出來,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盤點心,默不作聲放在面前,又給端了杯橙。
林思卿有些臉紅,低聲說道,“你這是干嘛,這麼多人在呢,大家都沒吃,我吃算是怎麼回事?”
蘇戰北毫不在意說道,“這麼多人怎麼了,他們又沒懷孕,你現在是孕婦,你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也是理所應當,聽我的話,吃點!”
說罷,蘇戰北夾起一塊點心,喂到林思卿里,惹得一旁的親戚直笑,都在議論這小兩口真是恩。
臺上的蘇谷柏看到這幅場景,也差點笑出聲來,他索不看準備好的稿子了,直接幾句話收尾,然后開席。
回到座位上,蘇谷柏看著林思卿,說道,“爸有些啰嗦了,忘記你現在不住,不說了不說了,趕吃東西。”
蘇谷柏笑得合不上,急忙揮手示意林思卿趕吃點東西墊墊,他知道林思卿有低糖,肚子一就頭暈。
此時的菜肴都已經上來,蘇戰北也顧不了那些禮數,給林思卿夾了不喜歡的菜,生怕自己的媳婦兒和寶貝兒著。
很喝酒的蘇谷柏也倒了杯白酒,說道,“卿卿啊,來,咱父倆喝杯,你是個好孩子,和小北分分合合這麼多年,也沒忘了他,就你對他的這份誼,爸覺得很欣啊!”
林思卿端起面前的果,急忙起說道,“爸,你別這麼說,他不也一直在等我嗎?我該敬你一杯,謝謝你待我像待兒一樣!”
蘇谷柏連連點頭說好,喝了口酒,神嚴肅了些,又對一旁的蘇戰北說道,“小北,卿卿現在就是你的妻子了,我的三個要求你必須要做到,第一,以后不論發生什麼事,不準打老婆!”
蘇戰北起,正說道,“爸,我知道!我疼卿卿都來不及,怎麼會打呢?”
蘇谷柏點點頭,又提出了第二條,他說道,“第二,你是個男人,也是個軍人,一定要好好保護家人!”
蘇戰北知道父親的意思,他還是對當初他沒保護好林思卿讓了傷害的事過意不去,他又何嘗能釋懷呢?
“第三,雖然爸爸知道你的份特殊,會隨時面臨危險,可爸爸還是要求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老婆孩子為你擔心傷心!”
蘇戰北鄭重的點頭答應,說道,“爸,我懂你的意思了,我答應你,以后一定會好好和卿卿生活的。”
蘇谷柏看了一眼林思卿,嘆息著說道,“老林不在了,我們蘇家更得好好照顧卿卿啊,小北,不要辜負了人家!”
說完這些話,蘇谷柏端起酒杯說道,“來,卿卿,小北,爸爸祝你們能恩恩過一生。”
與自家的兒子媳婦說完,蘇谷柏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說道,“好了,爸爸囑咐完你們,先得得去找那幫老戰友顯擺下了,以前只有眼紅他們的份,今天,我可得好好找回來!”
說罷,蘇谷柏笑著走到旁邊的一桌,這一桌都是大院里的退休干部,份地位也與蘇谷柏不相上下。
“老蘇,恭喜恭喜啊,雙喜臨門,這兒子結婚,你又能馬上抱孫子,這兒媳婦還是咱們大院里最漂亮的卿卿!”
一名看著蘇戰北與林思卿長大的退休干部笑著說道。
蘇谷柏挑眉,毫不謙虛回答,“那當然,我兒子娶媳婦兒,怎麼能湊合?再說了,卿卿眼多高,大概也就我家小北能勉強的眼了!”
蘇谷柏這話說的囂張,一桌人都大笑起來,有人打趣道,“我還記得啊,當年我家那小子有段時間總是垂頭喪氣的,我問他怎麼了,熊小子不說,后來還是他媽告訴我的,說是暗卿卿,可卿卿不理他!”
這話說完,大家又是一陣笑聲,顯然,當年這大院里,喜歡林思卿的男孩子不,而能被蘇戰北拔了頭籌,蘇谷柏怎麼能不得意?
“這以前啊,不是你家今天給兒子結婚,就是他家明天嫁兒,還沒等我緩過神呢,嘿,你們又抱孫子了!我那個著急喲,真是眼紅你們家!”
因為喝了點酒,蘇谷柏的話也多了起來,他笑著開玩笑,一桌人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來。
“今兒個,可是我們這一桌人眼紅你啊!你還在這里給我們發牢,必須得自罰一杯!”
蘇谷柏大笑,端起酒杯說道,“好,好,我認罰!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啊,盼這一天盼了好多年了!”
林思卿與蘇戰北看著老爺子笑得像是個孩子,他倆對視一眼,也出笑容來,是啊,真是盼了好多年!
蘇戰北沒急著去給賓客敬酒,而是等林思卿吃得差不多了,這才關切詢問道,“這會兒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林思卿了,笑著說道,“沒什麼覺,好的,咱們是不是該去敬酒了?再不敬酒,大家大概要吃完飯了!”
蘇戰北笑笑,說道,“吃完飯再喝酒也沒什麼不好,你要是覺得還撐得住,那咱們就去簡單敬個酒。”
林思卿點點頭,倒了杯鮮榨橙,在蘇戰北的攙扶下,開始給前來參加喜宴的賓客敬酒。
因為顧及到林思卿的,蘇戰北也沒挨個兒的敬酒,就在每一桌前稍停片刻,簡單說幾句謝的話,喝口酒,然后就換下一桌。
這樣一來速度倒是很快,沒過多久,就只剩下顧東洵他們這一桌了,這也是蘇戰北刻意的,他把戰友們放到最后,也是想和他們多聊幾句。
看到一對新人過來,張寧和白景玉急忙起,讓林思卿坐下歇息,顧東洵笑道,“老二,今天可真是春風得意啊!”
蘇戰北大笑,說道,“那當然,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房花燭夜嘛,再說,你們也都知道我等了多年!”
白景玉笑道,“知道,知道,必須知道!二嫂,你肯定不知道,畢業那年啊,二哥曾去深州市找過你,結果回來后,就拉著我們去喝酒!喝多了,就趴在桌上在那里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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