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茜得一塌糊塗,抓住林芝華的手一邊抹淚一邊連連點頭,“媽,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還有,您也會好起來的,我們陪著他,一起他……”
“好……”林芝華點點頭,極為欣。
安亦茜不知道的是,冥冥之中,這是婆婆對說的最後一番話,是臨終言。
病房門被人叩響,安亦茜以為是醫護人員,道了句“請進”,然而,等回頭看去,進來的那人卻讓吃了一驚。
說曹,曹到,林芝華看著走進來的安雅嵐,同樣有些意外。
安雅嵐禮貌友好地一笑,視線在安亦茜上刮過,看向林芝華,擺擺手,恭敬地喊:“伯母,早上好。”
林芝華自然笑臉相迎,“雅嵐來了……”
“嗯,那天我不是說了麽,最近我沒有演出,比較清閑,所以多來醫院陪陪您。”安雅嵐說著,抱著懷裏的花束輕車路地走到小桌前,將前幾天買來的那束花從花瓶中取出,“伯母,我來的時候路過花店,見今天的鬱金香很新鮮,買了些來。鬱金香沒有濃鬱的香味,但又漂亮耐看,很適合擺在病房裏。”
林芝華笑著說:“謝謝你,有心了。”
見一副主人的樣子,安亦茜不由得起,心裏湧起幾分反。
一把接過安雅嵐手裏的花,淡淡地道:“我來吧,哪有讓客人忙碌的道理。”
這話明顯是在宣誓主權,安雅嵐不可能聽不出,當即暗暗咬牙,不過麵上還是笑著:“茜茜,你這話說的,我跟阿姨同母,還算什麽客人。”
安亦茜笑了笑,為那句同母到惡心,接過花束,轉而走向洗手間。
安雅嵐目送著進了洗手間,聽到洗花瓶的水聲,角莫名地勾了抹笑,在床邊座椅落下。
“伯母,您今天覺怎麽樣?”
“還不錯……”
“我幫您腳吧……”安雅嵐又站起,彎著腰幫林芝華按腳。
“我剛才來的時候,到瑾年了,左書也在,估計是有什麽工作上的事要理。”
林芝華歎道:“嗯……瑾年這些日子天天都在醫院呆著,公司肯定積了很多公務。等我做了手,好起來了,也能讓他省心些。”
“做手?”安雅嵐作一頓,吃驚地看向,“我妹的可以繼續手了嗎?”
“茜茜?”林芝華一驚,“茜茜的還沒好,瑾年說,是另外找到腎源了——”
“是嗎?”安雅嵐也困不解的樣子,嘀咕了句,“那怎麽……我妹還在做檢查……”
“什麽檢查?”林芝華皺眉問道。
安雅嵐一愣,著林芝華看了看,突然一笑,“伯母,沒什麽,沒什麽……可能是我聽錯了——”
林芝華看著那個笑,帶有太明顯掩飾的痕跡,當即起疑,“雅嵐,你聽到什麽了?”
“沒什麽……伯母,您就安心做手好了,等您做了手,恢複了,瑾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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