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目始終落在墨宸羽上,自家兒子什麼心思,是看得一清二楚。
葉芷靖廢了就廢了,只要沒波及到自己兒子就好,可這傻兒子怎麼還不長教訓?
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葉芷蕓看,要被人抓了把柄怎麼辦?
這葉芷蕓當初是他不想要,這會兒怎麼又起心思,后悔起來了?
所幸大家這會兒都低著頭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越帝,趁眾人未注意之前喚了聲:“文伯侯。”
皇后就是皇后,一開口,便是威儀之聲:“你對戰王妃可還有什麼不滿?”
不管葉芷蕓以前再怎麼不堪,現在都是戰王的妻子,是不容別人置疑的皇室一員,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文伯侯一哆嗦就跪了下去,連聲音都有些抖:“微臣不敢,是微臣一時糊涂,皇上恕罪。”
“侯爺日后該知道什麼以權人了吧?”葉芷蕓諷笑了一句:“可別再冤枉本妃了。”
文伯侯連連應聲:“是,是微臣有罪,微臣不該質疑王妃娘娘,娘娘恕罪。”
葉芷蕓懶得再理他,輕蔑的別過眼。
皇后此時笑著打圓場:“皇上,您看這春狩本是該高興的好日子,莫要給這點小事傷了興致。”
“是啊!”墨宸兮順著皇后的話笑道:“父皇方才不是說,要賞勝者一株紅珊瑚嗎?”
他看向葉芷蕓:“三弟妹可是撿到寶了,這株紅珊瑚可是父皇最喜之。”
葉芷蕓笑著垂了垂眸:“如此,謝過皇上。”
越帝心里縱使被方才的事攪得不悅,可他到底是皇上,在氣氛緩和后笑了兩聲:“既然戰王與戰王妃都不追究了,那朕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不過……”
他看向文伯侯:“文伯侯為侯爺,言語竟如此不知輕重,大罪可免,小罪難逃,便罰你于帳中思過,直至回京!”
文伯侯哆嗦的叩了一首:“是,謝皇上。”
說完,他九十度鞠躬,虔誠的退了下去。
文伯侯一走,墨宸兮便按捺不住的問道:“話說三弟妹,本王有一事想要請教,不知三弟妹肯不肯說。”
“你問就是。”葉芷蕓笑道。
“三弟妹與三皇弟,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獵得五百多件獵的?本王實在好奇,若說三皇弟功力過人,那三弟妹又是如何做到一個時辰,獵下一百八十九件獵的?三弟妹可否解一二?”
話落,沉寂許久的營帳終于又起了聲音,大臣紛紛耳,都想弄明白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太子在一個時辰獵了一百多件獵,那一刻鐘就要拉弓十余次左右,這怕已經是極限了吧?
單說戰王的戰績可是太子的三倍,那戰王一刻鐘,豈不是要拉弓三十余次?
就是再快,也做不到如此啊!
還有戰王妃,一個子,怎麼可能有如此驚人的臂力?
更何況,獵也不是時時都會出現的,這實在是太令他們匪夷所思了!
“是啊!本宮也很好奇呢。”皇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太子,堆著笑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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