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們上個星期才斷絕關係來著,怎麼,穆小姐還想認親?如果你是想通過認親來要錢,我也不會不給,畢竟,在你們穆家人裡,我可不就是個任勞任怨的人麼。”
青蔥白玉般的手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彷彿在提醒著對面的人,如今的份。
“呵,姐姐真是說笑了,關係,怎麼能說斷就斷了呢,好說歹說你也在穆家生活了二十幾年,沒有親也有恩吧。”
攪拌好咖啡,並沒有急著喝,而是端起聞了聞氣味,然後看向了穆暖。
“姐姐怎麼不喝,這可是我爲你點的你最喜歡的卡,”放下杯子,繼續說道,“還是,你害怕我在裡面下藥……”
“行了,咱們之間就別聊那些有的沒的,你找的新證據是什麼?”穆暖打斷的話,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滿眼不屑與防備。
穆也不惱話被打斷,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我說,姐姐,你還是那麼的傻,且不說我沒有顧遠風的證據,就算有,也不會天真的告訴你,這當然只是見你的藉口罷了。也不怕跟你坦白,你被黑的言論,水軍,被車撞,甚至是楊華的死都是我造的,怎麼樣?吃驚吧?”
穆暖雙手握,指骨泛白,雖已猜到都是穆做的,但經由自己說出來,的心還是作痛,生活在一起二十幾年,難道一點都沒有嗎。
“你說出來就不怕我錄音了?”
“我敢說就不會害怕,就算你有錄音,你也做不了任何事……”
穆暖腦裡忽然警鐘響起,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見穆突然湊過來,抓住了的手臂,並在上面注了什麼東西,如同被蚊子叮咬了一般,驚恐,害怕,頓時充斥了的大腦。
很快,便開始覺到的異常。
“你……對我做了什麼?”
穆放開了的手,計得逞的傲樣。
“姐姐,你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你以爲,下藥只能通過水麼?呵呵呵,別擔心,很快就會有人來招待你的。”
“穆……”
穆暖還想說什麼,卻控制不住地暈倒在座位上,穆見狀,得意地勾了勾脣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們可以過來了。”
穆把沉睡的穆暖一路扶出餐廳,在一個較偏僻的角落停下,等著人來接應。側頭看向睡得一塌糊塗的人,角勾起一抹笑。
秋日的夜晚,涼風習習,穿著單薄的兩人顯得尤爲弱,穆覺到自己的肩膀越來越吃力,把靠著的人放倒在地,直起時卻突然一陣眩暈,似乎有一熱浪在沸騰,原本冰冷的臉頰也泛著紅,愈發滾燙。
看著地上的人,再看看自己,地上的人只是睡的狀態,怎麼瞧都像是中了迷藥,怎麼可能?擡手握著自己的臉,要降低熱度,但發燙不減反增,不敢相信自己中了藥,也顧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往亮走去。
還沒邁出完整的一步,一個黑影便將攔住,覺自己撞上了一堵牆。
“走開。”
胡的手去打那個黑影,但怎麼都打不中,逐漸地,黑影越來越多,他們重疊在一起,更讓人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不過幾分鐘,的意識已經完全渙散,迷離的眼神約約看到的側停靠著一輛車,然後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高大的悉的影,忙地撲上去,想要他解救自己,卻被旁的影子桎梏著,彈不得。
只見那悉的影繞過,走到穆暖面前,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起,如獲至寶般在耳畔低。
“我們回家。”
黑影抱著那個人走了,只留下了,想大喊,也想走,掙扎,無聲地哭泣,所有黑影都似無於衷。
穆控制不住自己了,很,很熱,想要喝水,想要泡冷水……旁男人的氣息,吸引著不自覺地往他靠近,被
推開,再挨近,再被推開……拼了命似的撕扯自己上的服,使盡渾解數靠近男人,還是被無的推開。
就在再黏上去時,一輛麪包車開了過來,下來了幾個面目可憎,兇神惡煞的小混混。
他們看到正前方一個黑男人和一個衫不整的人,黑男人拖著人上前,面無表的出聲。
“這就是那個人,之前吩咐怎麼做的就怎麼做。”
機械般的聲音,平淡無奇。
咦,和他們聯繫的不是一個人嗎?怎麼換了男的?
而當混混們看到已經完全沒意識,還在死勁兒扯著服的人時,已經完全不再糾結男的的問題,幾個人瞇瞇的眼裡全是,對此極爲滿意。
其中一個人在得到其他人同意後,把人拉過來,魯的扛起,走去了麪包車。
“放心,你們說的我們肯定會照辦,包君滿意。”
說完幾人轉,急切奔去麪包車。
黑人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取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已辦妥。
幾秒後,手機屏幕彈出新消息:嗯。
黑人依舊面無表,把手機放進口袋,離開。
第二天早上,穆暖從沉睡中清醒,想起昨晚被穆下藥的事,倏地起來,看到周圍完全陌生的環境,低頭看到自己的服也被換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如同細線一般直流不止。
不該聽信穆的話,不該出去見,更不該對放鬆警惕。
用力拽著睡,一顆鈕釦掉落在地也沒發覺,只哭著悔恨加,該如何面對顧遠風,如何面對穆西,對了,還有孩子!
把手放在腹部,似要腹中孩子的還在的氣息,但是沒有,一想到孩子有可能已經流掉,哭勢更甚。
看到幾米餐桌上的水果刀,眸一頓,而後掀開被子走下牀,毫不猶豫的拿起刀,把它放在手腕,卻久久狠不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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