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
風清揚領著寒夜、李堅等二十余日月閣的人來到赤城的城墻下,足尖輕點,輕松躍上了赤城的城墻。
輕微的腳步聲,達族的士兵回頭一看,“來人,有……”
話音還未全落,他就被人捂住了,脖子用力一扭,直接沒了氣,其余十幾名當值的達族士兵如出一轍被扭斷脖子死于日月閣眾人之手。
悄無聲息弄死達族當值的士兵,寒夜低聲音問道:“閣主,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風清揚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來之前丫頭不是說了,燒了他們的糧草,好好滅了他們囂張至極的火焰嗎!”
“是,屬下這就去找他們存放糧草的地方。”
風清揚嫌棄地道:“何須找,糧草這般重要的東西,自然是重兵把守,看一下那里人多,就準沒錯了。”
話音剛落,不遠就傳來李堅的聲音,“閣主,屬下找到了,達族存放糧草的地方應當就在右邊,你看……”
風清揚順著李堅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那里四都有達族士兵把守,還有人流巡邏。
風清揚:“看來就是這里沒錯了。”說完他嫌棄的看向寒夜,道:“你看看你,李堅這個大塊頭的腦子都比你
好用。”
寒夜角搐了一下,恨得心,但仍是按耐住了,提醒道:“閣主,辦正事要。”
“用你說,老頭子我腦子比你好,能不知道啊!”
寒夜:“……”
風清揚飛一躍,在幾木架上輕點幾下,影在黑暗中潛到了達族存放糧草的營帳旁邊。
寒夜與李堅等其他人跟著一塊過來,幾人對視一眼,分頭行。
寒夜躲開巡邏的人,確定了這里存放的是達族的糧草,他拿出火捻子,輕輕吹了一下,將糧草點燃,點燃了好幾后,他繼續去點其他的。
風清揚比他們干凈利落,發現一桶油,直接踹翻,火捻子扔在上面,火噌地一下,糧草熊熊燃燒了起來。
等達族士兵發現時,已經是濃煙滾滾,火苗燒的正旺。
達族士兵混不已,一邊提著桶去打水,一邊驚慌失措地喊道:“來人!著火了!快來救火啊……快來救火……”
縱火后的李堅等人被發現了,達族士兵喊道:“來人!把這些潛軍營的賊人抓住!來人啊!”
可他們豈能和功夫了得日月閣眾人相比,李堅打了一個手勢,日月閣眾人并不戰,迅速撤退。
撤到了城
墻外,李堅忽地反應過來,拽住一人問道:“閣主和寒夜呢?”
那人道:“閣主吩咐讓我們先走,他需在赤城中找一個人,寒夜不放心,跟過去了。”
李堅劍眉微蹙,雖有些擔心,但還是道:“好!我們先走!出城后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待閣主和寒夜出城后,再一塊走。”
“是。”
赤城。
寒夜跟在風清揚后,看風清揚一副悠哉的模樣,半點不像潛敵營的人,忍不住無語道:“閣主,這赤城這般大,你要如何著拓跋云?”
風清揚不以為然地道:“找一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
“找誰?”
“至得找一個小頭頭才能問出點話。”話音一落,風清揚忽地手,手中石子打在騎著馬往著火那邊趕去的人。
被石子打中的人子一麻,從馬背上摔下來,他旁跟著的士兵立刻警惕的舉著長矛大聲喝道:“誰!快出來!到底是……”
話音化為全落,忽地全部都的倒下來。
風清揚才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手里拿著點燃的香,笑著邊跟寒夜說道:“這是在山谷最新研究的迷香,只要點燃,無無味,吸進去的人會立刻趴趴的倒下來。”
龍一試圖了,果然如他所言,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趴在地上。
風清揚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臉,問道:“問你點事,老實代了,老頭子我就不為難你,怎麼樣?”
龍一咬了,不語,眼神冷厲,仿佛無聲在說,他死也不會說什麼。
“別這樣,我又不是問什麼軍營機,就跟你打聽一個人,拓跋云,你知道嗎?”
龍一眼睛微睜,似有點吃驚從他口中說出名字,隨即死死抿著,一聲不吭。
風清揚嘀咕道:“看來你是知道的,但你不愿意說,這可怎麼辦呢……”
寒夜面一冷,道:“閣主,讓屬下來!”
“唉!你除了會使就不會別的了,腦子不好,你問不出來的。”
寒夜眼底約有火跳,咬牙切齒地道:“閣主!”
風清揚沒理會他,從懷里冒出一個瓷瓶的倒出一粒藥丸,笑道:“這是老頭子我自己研究的斷腸散,會讓人痛不生,又不會死,而且沒來得及研究解藥,就給你嘗嘗吧。”
龍一瞳孔微睜,掙扎,可又全無力。
眼看藥丸就要塞進龍一的里,忽地響起一道低沉嗓音:“風閣主,您想問什麼盡管問,晚輩
自當如實奉告,你又何須為難一個小小的下屬呢?”
風清揚的作頓時,抬眸,見是穿一白長衫,樣貌絕,氣質矜貴清冷,人就在不遠著他。
風清揚挑了挑眉,道:“你知道拓跋云在哪?”
慕容景勾一笑,道:“風前輩要找師父?可惜了,他老人家不在這,不過若是風前輩不嫌棄的話,可在赤城多留幾日,晚輩傳信去給師父,想必他會很高興趕來與您見上一面。”
“你是拓跋云的徒弟?”
慕容景微微頷首,“是。”
風清揚上下打量了慕容景一眼,嘆息了一聲,惹得慕容景問道:“風前輩為何嘆氣?”
風清揚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表人才,眼睛竟然是瞎的,拜了拓跋云這種人為師,著實是太可惜。”
容景也不怒:“哦,是嗎?”
“既然拓跋云不在此,那長庚上的毒是你下的?”
慕容景道:“毒確實是晚輩下的,可風前輩也知道,除了晚輩師父,無人能解此毒,就算風前輩今日特意前來尋解藥,晚輩也是莫能助。”
風清揚搖著頭,輕笑一聲,道:“看你年紀輕好輕的,學什麼不好,竟學了拓跋云的狂傲自滿,拓跋云真是好
的不教,壞的全教了,區區這點小毒,我早給長庚解了,今日前來嘛……”
頓了頓,他道:“本來找拓跋云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既然他不在這,就算了,可你傷了我徒弟,雖說你算是晚輩,長輩欺負晚輩確實不太好……可當師父的不能不為徒弟出頭,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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