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玉燕被送回李家,能說上什麼好親事?!
李氏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蘇珣道:“既然你不同意,就趁早死了這條心,讓安安分分的呆著,府上自然會為尋一門好親事。”
李氏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聽蘇珣說:“李氏,我希你能明白,不要去肖想這些不該想的,府上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李氏默然,不過倒是清醒了一些,解釋道:“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若是日后,大房那邊繼承爵位,而我們這邊卻什麼都沒有,你讓阿莨和阿蘿怎麼辦?!”
“若是阿薦娶了玉燕,那有著玉燕在,他們也能拂照阿蘿和阿莨,咱們日后也能安心啊!”
蘇珣無奈,也有些生氣:“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且不說父親母親如今正好,襲爵還不知道是何時,便是到了日后,你我都不在了,阿薦沒有親兄弟,唯有阿莨與他脈至親,他能不照顧弟弟。”
蘇薦沒有親兄弟,二房那邊又不是王氏親生的,他能看重的,也只有蘇莨了,只要蘇薦好了,蘇莨還能差嗎?!
“再則,如今阿薦與阿莨也算不錯,你如此算計阿薦,也不怕阿薦心中有了疙瘩,日后遠離了阿莨。”
“你們家的玉燕算得什麼,便是嫁了阿薦為妻,可哪里有說話的地方,一個婦人的枕邊風,吹得再好,能有阿薦實實在在為了弟弟謀劃的好嗎?!”
李氏聞言臉徒然一白,啞口無言。
蘇珣又道:“阿薦若是娶了高門貴,日后于家族和阿薦都是好事,阿莨也能跟著沾,作為阿薦唯一至親的堂弟,作為嫂嫂,定然也能拂照他一二。”
“至于更多的事,只要阿莨愿意努力,日后高中,登上場也是遲早的事,便是沒有爵位,我這一脈的子孫后代,自然也差不了的。”
“再說了,阿莨還有我這個老子呢,我還沒死呢!”
“我是他老子,還能不為他著想,他未來的路,我早就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你心這麼多做什麼?老老實實呆著,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再給我添。”
“李家那邊說了什麼話,你但凡有點腦子,也該仔細想一想,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未出嫁之前是李氏,如今卻是蘇家婦,你便是不為家族著想,也要為自己和你的兒著想。”
“蘇家好了,你兒子才能前途無量,兒有了得勢的娘家,便是出嫁了,也無人敢欺。”
“李家的人說那些話,你再仔細想想,是真的有為你著想嗎?!”
“若是李玉燕真的鬧出了什麼事,父親母親對你心生埋怨,長房怨恨你害了阿薦沒有娶到一個好子為妻,你在這個家中舉步艱難,阿莨也因此到波及,日后長房有什麼不好的,也都怨怪在你的頭上。”
李氏聞言,心底生出了一的寒意,心中惶恐不安,上前抓住了蘇珣的手:“三、三爺,您說的可都是真的?!”
蘇珣看著道:“我因何要騙你?!”
李氏一下子也想不出來蘇珣有騙的理由,但不得不說,這些話確實給潑了一盆冷水,讓清醒了不。
李家嫂子說的再好,說玉燕做了長房嫡子的妻子,可以拂照蘇莨,可是蘇珣卻告訴,家族好,蘇莨才能更好,以蘇薦與蘇莨之間的關系,蘇薦是不可能不管蘇莨的。
所以什麼玉燕嫁給蘇薦,對的阿莨而言,不過是多此一舉,反而因此可能造兩家隔閡。
李家嫂子說這些話,不過是為了李家的富貴,只想著李家能出一個公爵夫人,李家繼續風,一舉為帝城之中的貴族,本就不管的境。
蘇珣嘆了口氣:“阿薦的婚事,自有父親母親做主,再不濟人家還有父母,你作為嬸娘,就不要這個手,日后也不要再有這個念頭了。”
李氏有些后怕,使勁地點頭:“三爺,我知曉了。”
蘇珣輕笑了一聲:“至于你那侄,你也勸安分一些,今日的事,我不希再發生第二次。”
李氏正想說什麼,然后聽蘇珣又道:“想去莞苑住是的主意吧,說什麼跟在阿莞邊好好學習,這話騙騙你罷了,這是想踩著我兒往上爬,真是想的!”
李氏呼吸一滯,閉不敢言語。
蘇珣道:“你與阿莞,這些年你對不錯,但素來也敬著你,兩兩相安無事,不曾要求你這個做繼母的要像親娘一樣關心疼,你也莫要想著像是你兒一樣,任由你差遣,有什麼事都要幫你。”
蘇珣并沒有想著李氏和蘇莞之間能親如母,這種想法實在是天真又可笑,不是母就不是母,他只要求兩人沒什麼爭吵,也不存在什麼明爭暗斗,各自安好,這便足夠了。
阿莞命不好,母親早早地去了,他也不會傻到認為會有另一個人真的將當親來疼,好在還有他這個父親,他總會護著的。
李氏低著頭,呼吸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是妾欠考慮了,是我不對。”
“你能想明白就好,對你沒有什麼要求,我也你對沒有什麼要求,李家的事,只是你的事,是阿蘿的事,是阿莨的事,甚至是我的事,但卻與無關。”
“你做這件事,實在是荒唐了些,若是旁人知道了,還以為人家鎮國公府沒人了,要將李家當作外家。”
李氏忐忑:“妾并沒有這個意思。”
“行了,此事到此為止。”蘇珣不愿再說,“你也有分寸些,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鎮國公府知道你如此欺負,李家也別想著安寧。”
“是是,妾再也不敢了。”
李氏心中惶惶不安,自然是不敢再去招惹蘇莞了,正如蘇珣所說,鎮國公府勢大,若是惹了蘇莞,傳到了鎮國公府二中,李家怕是要遭殃的。
這一夜李氏忐忑不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匆匆吃過一些東西,便匆匆地往清幽苑走去了。
要勸李玉燕打消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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