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祁揚收到了視頻,當他聽到視頻里高小程說要賣一百萬的時候,祁揚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聲,“才區區一百萬?”
才……區區一百萬?
是賣便宜了?
所以在祁揚心理到底是有多值錢?
蘭溪咬著筷子歪頭看祁揚:“……”
高小程笑嘻嘻的接話,“我就說是賤賣了嘛。”
祁二沒看視頻,抱著一次飯盒憤憤的刨著飯塞了滿,含糊說:“賤賣也不到你,老板娘是老板的。”
換言之:老板是老板娘的正牌家屬,你和老板娘是什麼關系,你賣老板娘?
高小程狠狠瞪了一眼旁的祁二:“你可真他娘的會說話,怎麼不噎死你,吃飯都堵不上你的。”
祁二沖他挑釁的抬了一下眉眼,“誰讓你不給我點紅燒。”
高小程其實是點了,他能只字不差的背下祁揚以及祁揚邊人的喜好,祁揚邊人自然就包括祁二。
他知道祁二喜歡吃紅燒,但餐送到后,酒店經理才給他打電話說裝了紅燒,他能有什麼辦法。
但此時此刻是絕對都不能說的,說了就是落了下風。
蘭溪聽到兩人的對話說道:“高小程不是點了紅燒嗎?點餐的時候他問了我吃什麼,我看見他選了紅燒。”
高小程哼了一聲,扭頭昂頭,故作高傲樣站在了到道德的制高點上。
祁二不好意思的塞著飯,含混不清的說:“那怎麼沒有?”
高小程:“餐廳忘記裝了。”
“哦——”祁二干的應著,筷子夾了一個牛丸放到高小程的碗里,“你喜歡吃的牛丸。”
高小程把那牛丸夾到里,說道:“這事給錢才能好。”
祁二:“……”
祁二給高小程發了一個兩百塊的紅包,高小程收了紅包終于眉開眼笑。
祁揚看著視頻里抱著豬頭專注認真化妝的蘭溪,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說道:“等開機新聞上線以后,你跟進一下那豬頭的熱度,若是沒熱度,你就給我炒出熱度,然后再把這個視頻發出去,你們的對話抹掉。”
高小程何其聰明,“老板,你這是……?”打算捧老板娘了嗎?
蘭溪也瞪大了眼睛,雖然親耳聽到,但還是有種在夢里的不真實。
祁揚要給炒熱度嗎?
祁揚并不否認,“嗯”了一聲。
蘭溪徹底睜大了眼睛。
祁揚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蘭溪,鄭重肅穆的問:“溪溪,你想演戲嗎,想走這條路嗎?你若是……”
你若是想,我便傾其所有為你保駕護航,你若是不想,我也尊重你的決定,絕不干涉。
蘭溪聽懂了祁揚的未盡之言。
最初走這條路是因為那時候沒錢,而蘭諾住院化療需要很多錢,經紀人跟說,這行來錢快。
但進了這行才發現,娛樂圈像這樣長得有幾分姿,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人多了去了。
想要來錢快,想要快速的嶄頭角獲得關注,就得找一個金大抱好,這是經紀人跟說的話。
但蘭溪不愿意,所以只能在各個劇組奔波,什麼角都接,累死累活還掙不了幾個錢。
如今,蘭諾的醫藥費解決了,不用再為錢發愁了,其實可以不做這一行,畢竟也從未想過要當大明星。
但喜歡進組,喜歡演戲。
以前雖然累,但卻過得充實,在劇組學到了不東西,化妝其中之一。
像這種底層演員,戲份經常都是被安排在深夜或者大清早。若是深夜,就要等許久,沒事便跟著老藝人學習演技,有時候也跟著道組混,化妝組混。
久而久之,會的便多了,也明白了一部好的作品,需要全組上下所有人齊心協力。
蘭溪點頭,“想。”
“那好。”祁揚說。
高小程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能屈能的好漢,立馬夸道:“老板娘人演技好,天生就該走這條路的。”
祁二一邊刨飯一邊翻了個白眼,馬屁。
……
化妝師何為來給祁揚化妝的時候,蘭溪正盤坐在沙發上,端著一個小蛋糕小口吃著。
跟拍的攝像機掃到蘭溪的時候卡頓了一下,攝像師一臉懵,腦子里緩緩冒出一個疑問:
腫麼會有一個人在祁揚的休息間?
不是說祁神不近,對人過敏嗎?
這本來是大眾調侃祁揚的,卻不想祁揚是真對人過敏。
蘭溪見攝像頭一直對著自己,無辜的指向了祁揚,“迷路了嗎?祁神在那里。”
攝像師立馬回神,把攝像頭對準了祁揚,祁揚的用化妝師何為早一步來到劇組,了解學習了男主的妝容,此刻已經擺好了化妝工。
何為是化妝界有名的大佬,其化妝技巧出神化,蘭溪端著小蛋糕站在他邊看的認真,時不時還會問幾個問題。
何為并不藏著掖著,他一邊化妝一邊講解,就差讓蘭溪上手實驗了。
攝像師終于忍不住好奇問,“何為哥這是你的徒弟嗎?”
徒弟?他怎麼敢收老板娘當徒弟,何為一笑,“不是呢。”
攝像師不懂了,能在祁神的休息間自由走,能在祁神的休息間吃東西,祁神還沒有不高興不耐煩,“所以,那這位是?”
蘭溪吃了一勺小蛋糕,笑著說:“我是祁神的保鏢。”
攝像師:“……”
保鏢?是正經保鏢嗎?
攝像師看了一眼門口,此刻正經保鏢祁二正背著手筆直的站在門口。
保鏢不是應該站在門口去嗎?
蘭.不正經保鏢.溪看到了攝像師的作,又笑著說:“我是保鏢。”
祁揚聽到這個‘保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角揚了一下。
蘭溪這麼一說,攝像師更加好奇了,畢竟蘭溪看起來太過纖細瘦弱了,笑起來又帶著一甜點的甜味,聲音的,怎麼看都不像是保鏢。
但攝像師又不敢胡打聽。
何為化妝技巧嫻,加上祁揚的底子好,五立廓分明,很快便把妝容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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