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做事手腳麻利,很快兩碗西紅柿煎蛋面便好了。
兩人相對坐在吧臺上,蘭溪歉意一笑,“太晚了,只能做簡單的,將就吃,下次我再給你做好一點的。”
眼前的銀面一煮瑩白亮,卻細而不斷,最上面鋪陳著一個兩面金黃外焦里的煎蛋,幾片火,幾片番茄,外加幾顆綠油油的青菜,最后撒上幾粒碧綠的蔥花,滴上幾滴香油,煎蛋火的香氣混合著蔥香以及番茄的酸甜撲鼻而來,令人食大開。
只是聞著味道就知道很好吃。
下次再做……
祁揚自然是求之不得,便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說:“好。”
肚子在此刻已經咕嚕咕嚕喚起來,催促著祁揚快吃快吃,他拿起了筷子挑起面條吃了起來。
蘭溪雙手的著筷子,稍稍向前湊近祁揚,有些張的問:“還行嗎?”
其實蘭溪做飯的水平不說達到了米其林廚師的水平,但比一般人的水準還是好很多的。
說起來這還是以前上學空打工學會的技能之一。
記得有一年暑假蘭溪去了他們那小縣城一個私人小餐館打工。
私人小餐館招工不是那麼嚴格,而且蘭溪的工價低,又勤快開朗,長得也水靈好看。
所以那老板兼廚師很喜歡,沒事便會教幾手,蘭溪勤好學,這樣一來二去,耳濡目染,做飯這門手藝便學會了。
再加之后來沒戲拍,在家無事就會幫喬小雅做飯,廚藝就越發進了。
每次喬小雅帶飯菜去醫院那可都是暢銷盒飯,因此們還開過玩笑說蘭溪要是以后不走演藝道路,便去開個醫院附近開個餐館,到時候喬小雅就介紹醫院的醫生去那兒吃飯,保準生意火。
所以本無須擔心。
但祁揚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眼前這碗面實在是寒酸,所以忍不住擔心……
祁揚就著吃面那個姿勢看對面的張的蘭溪,對一笑,“可以續碗嗎?”
蘭溪一時沒反應過來,垂眸看了一眼他們面前的大海碗,續碗……?
他還想續碗……
“祁神,你的腹不想要了?”
祁揚揚起眼角,幽幽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腹?”
蘭溪口而出:“我看過……”
祁揚語帶揶揄,含笑看著蘭溪:“你看過?”
蘭溪被這句話驚醒,生生咬住了舌頭剎住了話,差點就說出口‘我看過啊,而且我還過呢。’
蘭溪后背的汗都立了起來,好險。
還好懸崖勒馬沒說出口,不然形象可就全沒了。
蘭溪頓了兩秒才笑著說:“大家應該都看過吧,你那部電影《追》不是為了藝犧牲了一下嗎?”
其實那部電影祁揚只是落水,服打,然后顯出了腹的形狀,然后廣大網友不分青紅皂白是說祁揚腹了。
祁揚這才想起是有這麼回事。
……
蘭溪從浴室出來,祁揚已經拿著一瓶噴霧等著了,看起來是想要給上藥。
但怎麼好再勞煩祁揚。
“謝謝祁神,我自己來吧。”蘭溪手。
祁揚卻沒有把噴霧給,而是出另一只手拉住了出去的那只手,看著他別有深意的笑著說:“溪溪,你還記得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嗎?再說謝謝,我就親你了。你是想讓我親你對嗎?”
說話的時候,祁揚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的手,那手修長有力,溫暖干燥,蘭溪的手不自然的蜷了一下,心也跟著了起來。
蘭溪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
祁揚意味不明的挑眉:“所以,溪溪這是嫌棄我的意思?”
蘭溪認輸:“祁神,你別逗我了。”
祁揚笑了一下,果然不再逗,牽著坐到床邊,蘭溪坐著,祁揚提了一下半蹲在了前,查看起了的膝蓋。
的膝蓋依舊青紫一片,看上去目驚心,祁揚的眸子被刺得猛了一下,眼里流出心疼。
但蘭溪看不到他的神,只能看到祁揚的頭頂以及低垂的眼睫,那眼睫似乎了一下。
祁揚不及防的抬頭說:“你忍著點。”
蘭溪一直盯著他的目躲避不及,與祁揚的眼神撞上,尷尬了一瞬,才扯起角回了一個:“嗯,我不怕疼。”
人都是長的,怎麼會有人不怕疼,若不是生活中養忍疼的習慣,那就是太過懂事乖巧,故意這般說,讓擔心的人放心。
祁揚心疼蘭溪,想要狠狠的把抱在懷里,但他又怕嚇到蘭溪。
一直到晚上,邊的呼吸變得均勻,祁揚才起。
祁.腹黑.揚故技重施把屋里空調調低了溫度,睡夢中的蘭溪只能尋找熱源主往祁揚的懷里鉆。
祁揚終于如愿日常的抱上了小妻,他低頭在蘭溪的額上印上一個吻,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蘭溪又是從祁揚的懷里醒了過來。
蘭溪看著祁揚的睡陷了沉思:“……”
以前和喬小雅住一起的時候,的睡姿明明很好,從來沒有這種早上醒來抱一起的況,要抱也是喬小雅抱,明明睡得很規矩。
難道是被喬小雅傳染了?
又或者是……
其實是個,經不住祁揚的貌,乘晚上睡著自控力不足向祁揚出了魔爪。
蘭溪憂愁的蹙起了秀麗的眉頭,昂頭看祁揚,還好這兩天祁揚都比晚醒,不然肯定抓個現行。
但長此下去可怎麼辦,總不會每次都這麼好運,比祁揚早醒。
眼見著祁揚眨了下眼睫,眼皮下的眼珠了一下,蘭溪立馬規矩的躺好,手腳崩的筆直。
祁揚勾起角,湊近蘭溪。
男人溫熱灼人的溫襲來,蘭溪靠近祁揚的那邊被那溫炙烤得難耐又敏,只能用力的把崩得更直了。
眼睛閉起來以后,的其他知覺就會異常靈敏,祁揚明明只是用指尖很輕的整理了一下的頭發,蘭溪便不控制的了一下。
祁揚近距離看著蘭溪閉的眉眼,輕輕笑了一聲,而后安的輕輕拍了拍,“溪溪別怕,放輕松,我不會強迫你的。”
蘭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化禽強迫他好嗎。
蘭溪哪敢放松,依舊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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