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餐廳前面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車,蕭雅白的車只能暫時停靠在路邊。
看安小兔走下車后,蕭雅白不放心地問道,“小兔,確定不用我陪你進去嗎?”
“不用啦,附近沒有停車位,你要是把車停在這里,等會違規停車被罰就不好了,雅白你開車到周圍兜一圈,我買好午餐就打電話給你。”安小兔搖了搖頭,激地笑著朝蕭雅白揮了下手。
“那你小心點,注意安全。”蕭雅白叮囑完,緩緩開車離開了。
安小兔目送蕭雅白開車離開后,才轉朝七里餐廳走去。
餐廳的裝潢典雅奢華,正播放著悠揚聽的純音樂,安小兔剛踏進餐廳,一道金芒就突然在自己眼前晃了幾下,微瞇了下眼,卻沒有太在意。
結果剛走沒幾步,那道金芒直接照在自己臉上,安小兔微瞇著眼朝那道的源頭去,看到司空琉正從容優雅地將小鏡子放回包包里,司空琉對面坐著個男人,看背影很悉。
接著,看到司空琉朝自己揚起一抹優雅完的微笑,像是在無聲打招呼。
安小兔秀眉微蹙,不過還是禮貌出一抹笑,朝司空琉頷首點了下頭,然后走去點餐。
“城哥哥,我去個洗手間。”司空琉對坐在對面的唐聿城說完這句話。
便站起來,朝安小兔走去。
“小兔嫂子,你一個人來用餐嗎?”司空琉在安小兔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見正在看菜單,又輕笑著低聲音說道,“我和城哥哥正在那邊吃午餐,要不要一起?”
安小兔順著指的方向去,雖然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對方三分之一的側臉,可卻一眼就認出那個原本坐在司空琉對面的人就是唐聿城……
一僵,臉變得有些蒼白,翻著菜單的手輕輕抖。
今天是工作日,他不是應該在部隊里嗎?怕會耽誤他工作,故而沒有告訴他今天是產檢的日子,卻沒想到他和司空琉在這里共進午餐。
“小兔嫂子,你怎麼了?”司空琉了安小兔的手,佯裝關心地問。
“沒、沒什麼,謝謝司空小姐的邀請,不過我點的午餐是外帶走的,就不和你們一起吃午餐了。”安小兔出一抹笑容拒絕道。
不等司空琉再說話,匆匆對侍應生念了幾道菜。
司空琉勾笑了一下,起走回自己的餐桌。
看著司空琉離開了,點完餐后,剛才故作強撐的安小兔整個人幾乎虛了,心如麻。
不停告訴自己,要相信唐聿城,他跟司空琉一起吃飯,說不定只是有什麼重要的正事……
這邊,唐聿城的注意力從未放在過司空琉的上,他面無表地低頭吃著東西,就連司空琉重新在他對面坐下,也沒有掀一下眼皮,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剛才那一番波濤暗涌,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唐聿城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安小兔嚇了一跳,趕忙拿出手機一看,看到是唐聿城的來電,一慌,莫名地按下靜音。
或許是餐廳正放著悠揚純音樂的關系,的手機鈴聲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地轉過頭朝唐聿城的方向看去,見他視線向窗外,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這讓暗松了一口氣。
手機響了又停,沒過幾秒又再度響起。
怕被唐聿城發現也在這間餐廳,安小兔手忙腳地關了機,把頭垂得低低的。
聽著手機里傳來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唐聿城皺起了眉頭,沉思了幾秒,他改打安家的座機。
電話那邊,安母溫和帶笑的聲音傳過來,“聿城啊,有什麼事嗎?”
“嗯,小兔手機關機,麻煩媽來接下電話。”唐聿城嗓音清冷說道。
“小兔今天早上和雅白去產檢,還沒回來呢。”安母略帶歉意說道。
唐聿城眉頭猛地一皺,忍著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想到安母說竟然蕭雅白陪去產檢了,唐聿城就忍不住想抓來揍一頓,那個討打的小人。
明明說好等產檢的時候他陪一起去,結果倒好,竟然瞞著他。
安小兔結了賬,拿著打包好的午餐就幾乎是落荒而逃地朝餐廳門口走去,結果沒注意撞到了迎面走來的客人。
“你這人瞎了嗎?走路不帶眼睛的事嗎?”人高馬大一膘戴著金鏈子中年男人正挽著一個年輕貌的子,被安小兔這麼一撞,立刻惡聲惡氣大罵道。
安小兔被他這一吼,嚇得后退了兩步,連忙聲道歉,“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以為撞了人,一句‘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就沒事了嗎?”金鏈子男人看安小兔弱弱的好欺負,為了讓自己的伴覺得威武兇猛,故意跟安小兔杠上了,“我的最新款意大利皮鞋都被你踩臟了,你立刻跪下來給我干凈,否則這事沒完。”
“先生,我并沒有踩到你。”安小兔微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男人一臉兇神惡煞的,潛意識把雙手放在腹部前,又后退了幾步。
“你是在說我誣賴你嗎?我跟你并不認識,也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誣賴你?”金鏈子男人上前了幾步,近安小兔,指著自己的鞋子,怒聲問道,“你要是不給干凈,今天別想走出這餐廳。”
“這位先生,請您別為難這位小姑娘,這鞋子我給你吧。”餐廳的一位清潔阿姨說著,蹲下來就要幫那男人鞋子。
這個金鏈子男人經常來這里用餐,據說是個惡勢力,連餐廳老板都要敬他三分。
“這位阿姨謝謝您,不過我真的沒有踩到他,不用理會他的沒事找事。”安小兔難得氣,一把拉住清潔阿姨,怒瞪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大不知多的男人。
“你這個該死的人……”金鏈子男人惱怒,猛地抬起手掌就朝安小兔的臉頰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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