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又笑著拿了顆黑松巧克力遞給,“試試黑松的。”
“噢……貪了貪了,謝謝安老師。”玉玲甄才注意到盒子上刻著GUYLIAN的字樣,頓時有些寵若驚謝道。
GUYLIAN被譽為‘巧克力王國的至尊’,而黑松則是GUYLIAN巧克力中最貴族的。
至于剛剛吃的紅酒巧克力,沒聽說過GUYLIAN有出這個系列,猜測可能是唐二爺特別定做的吧。
思及此,心底忍不住慨:唐二爺寵起妻來,連這個已婚人士都被到了,冷冷的狗糧在的臉上胡地拍……
……
快下班的時候,安小兔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安老師,救命啊!安老師快來救我……求你快來救救我……”電話里傳來安娉婷驚恐不安又帶著哭腔的聲音。
安小兔皺了下眉頭,想到安娉婷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便打心底里抗拒。
冷淡地問,“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安老師,以前的事我知道道歉也彌補不了什麼,但是……但是……”安娉婷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恐懼而抖說道,“嗚嗚……我真的找不到人幫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今天本是代表安氏集團來應酬的,可是……那個客戶要我陪|睡才肯簽合同,我不愿意他就對我來了……”
“嗚嗚……那個客戶還點了一大堆貴的東西,完事他就走了;我帶的錢不夠,那酒吧的老板是混黑道的,說沒付賬不準離開;遭遇到這樣強行欺辱的事,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那老板說一個小時不把賬結了,就要我用抵債。”
“……安老師,我好怕,以前都是我不好……你來幫我把賬給付了,我回頭雙倍還給你好不好?我不想被那些人再……我不敢找我朋友,那些人知道,肯定會把我被欺負的事說出去的……”
聽著安娉婷在電話里凄厲地哭著懇求道,安小兔眉心一跳,但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并沒有立即答應的要求,而是斟酌著安娉婷這話的可信度。
就在沉思的時候,電話里又傳來安娉婷恐懼的尖求救聲,以及一些男人的邪惡話語。
安小兔好看的秀眉皺了起來,雖說有些恨安娉婷曾經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可是最終還是無法無于衷看著到那種非人的凌辱。
“你告訴我地址,我這就給你送錢過去。”安小兔剛說完,就聽到電話里安娉婷似乎對那些人說,‘你們……你們別我,我妹妹現在就送錢過來了……’然后,安娉婷對那些人說完,便給安小兔說了個地址。
安小兔見玉玲甄正在收拾東西,似乎準備下班,便聲問道,“玉老師,你有車,方便陪我去個地方嗎?這事有點兒急。”
對酒吧那種地方有心理影,再加上從安娉婷的話里判斷那邊的況不太好,更不敢只前往了。
“可以啊,你要去哪里?”玉玲甄見神有些焦急便一口答應了。
“我們路上說吧。”
安小兔拉著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坐上了玉玲甄的車,扣好安全帶后,安小兔給報了個地址,然后又打了個電話給安娉婷,確認安娉婷目前依然安然無恙后,才對玉玲甄問道:
“玉老師,假設有一個人曾經算計過你,害你差點兒失,甚至對你從來沒有真實過;而此時這個人向你求救,你覺得這個人說的話可信嗎?”
或許安娉婷對來說并不重要,所以即使此時此刻,還是能冷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是真怕再被安娉婷算計了,可電話里的危急況,不像是做戲的。
玉玲甄聽出話里的意思,冷哼說道,“有個寓言故事放羊的小孩,撒謊就像家暴,只有零次和一萬次。況且,如果對我做過那麼惡毒的事,我不得沒好下場,才不會救呢。”
“那個人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在酒吧被人算計了,錢不夠結賬,老板扣著人不給走,說那酒吧老板限一個小時把賬結了,我不敢一個人去。”安小兔淡淡說道。
“以前的朋友?那怎麼不找家人或者是朋友?如果是礙于面子的話,就不怕你說出去?”玉玲甄越是替抱不平,覺得這妮子太善良了。
以前的朋友,那就說明友翻了。
無法理解既然不是朋友了,為什麼對方還能厚著臉皮找幫忙?
“況有些復雜。”安小兔淡淡笑了一下,并不想蹚這趟渾水,但又無法做到冷地袖手旁觀。
玉玲甄沒有再說什麼,專心開車。
四十幾分鐘后,車子在一間酒吧前停下,兩人下了車,一起走進酒吧。
來到安娉婷所在的包廂,看到頭發有些凌,服還算整齊,眼睛紅紅的,被兩個保鏢強行按在沙發上,旁邊還站在七八個黑男人。
玉玲甄一眼就認出了安娉婷,頓時有些吃驚,但沉住氣沒有說些什麼。
想到在來的路上,安小兔跟說的那些話,而安娉婷以前給自己的良好印象,讓一時無法判斷誰真誰假。
“那個……這個包廂的賬我已經結了,你們可以放了了。”安小兔說著,便將賬單遞給其中一個黑男人。
看到賬單的時候,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應酬,竟能點了三十幾萬塊的酒。
那黑男人核對了一眼賬單后,示意放人。
“真是太謝謝你了,安老師。”安娉婷快步走了過來,喜極而泣說道。
“走吧,等會兒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回去了就把錢還給我。”安小兔淡淡說完,便轉離開了。
不喜歡安娉婷,不想強迫自己虛偽迎合。
那筆錢是第一次去唐家,給的紅包,沒有急的事,并不打算。
如今幫安娉婷付賬,也希盡快收回來,不想和安娉婷再有什麼牽扯。
“嗯。”安娉婷低著頭應了聲,指甲掐進掌心,角彎起一弧度,低垂的眸子閃過一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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