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聽到門鈴聲響起,安小兔跑去開門。
見安老和他的助手姿筆直端正地站在門口,愣了愣,“安老先生是來找我爸的麼?請進!”
因為前兩次他都想威利讓自己離婚的事,對安老的心多有些不滿想法。
想起他之前來家里找父親的事,不認為安老是來找自己的。
安老看了一眼,然后從容地踏進客廳。
不論來了幾次,這窄小又裝修普通的屋子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銳利眼眸閃過一抹嫌棄。
“爸,安老先生來找你。”安小兔朝屋里大喊一聲,回過頭又對安老說道,“安老先生您先坐,我去泡茶。”
雖然有些排斥安老,不過為主人家,該有的禮儀招待還是要做到位的,不能讓人有說閑話的機會。
安父從書房出來,看到安老姿態從容坐在沙發上,他臉沉了下來。
語氣不善說道,“安老先生,你還來做什麼?”
“安邵華,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安老一雙利眸瞪向他,生氣地道。
安父哼哼了一聲,在安老對面坐了下來。
沉默間,劍拔弩張的張氣氛一即發。
安小兔從廚房端著泡好的茶走出來,詭異的氛圍讓有些不安,謹慎地給安老和他的助手各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給安父倒了一杯。
安老見安小兔要離開,立刻開口要求道,“小兔,你也坐下。”
“小兔,你回房去,不許聽。”安父指著房間的方向,強勢命令道。
“小兔你坐下,我要說的事也跟你有關系的。”安老聲音沉了沉,有強大的威懾力。
“回房。”安父一臉怒氣瞪著安老,端出父親的份,“你是要聽爸的話還是聽一個外人的?”
安小兔被夾在中間,猶豫地看著兩人,最終選擇聽安父的話,快步走回了房間。
外人?安老氣憤得飆升,端起桌上的鐵觀音喝了一口,重重擲回桌面上,挑剔道,“這麼低等的茶葉是人喝的嗎?安邵華你看看你這房子……連安家傭人住的都比這兒你好,你居然讓我的孫住這種地方。”
“既然高貴的安老先生覺得這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安父沒有猶豫端起他面前的茶杯,將茶水倒掉。
兒泡茶的技可是一流的,茶香四溢滿室,這老頭居然擺譜嫌棄。
也暗怨安小兔,幾千塊一兩的茶葉居然泡來招待這老頭,真是浪費至極。
“你……”安老氣得發抖指著他,說不出話來,沒料到他會做出如此失禮的舉來。
“安老先生若覺得陋居讓你待著不舒服,也請早早離開吧,不要勉強自己。”安父不理會他的怒氣,直接下逐客令。
“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我要你勸小兔回安家,是安家二小姐,錦玉食才是應得的生活,而不是跟著你們夫婦窩在這里吃苦。”安老皺著眉,語氣強勢而不容置喙。
“按老先生,小兔如今是唐家二夫人,唐二爺的妻子;是因為舍不得我們夫妻倆才會堅持婚禮前住在家里的。至于你說得錦玉食生活,唐家能給,甚至比安家給的更好,小兔是不會回安家的。”安父語氣堅定反駁道。
因為他很清楚安家那些人,他是絕對不會讓兒回安家的。
“我不同意和唐二爺的婚事,絕對不同意!”安老一掌怒拍在桌上,吼道,“是我的孫,我不準嫁給那老家伙的孫子,你和你老婆最好上唐家把這門婚事給推了。”
雖然唐聿城和安小兔是軍婚,但是憑唐家的權勢,要離婚也是很容易的。
“你和唐老爺子之間的恩怨舊恨,跟小兔和聿城無關。”安父眼底閃過一恨意,說了一句,“我永遠都不會像你這麼自私的。”
安老心一震,霍地站了起來,朝安小兔的房間方向走去。
“小兔是我的孫,有權知道是安家二小姐,我孫的真相……”
既然安邵華執意要瞞著,不讓安小兔回安家,那就由他親口告訴的世。
“你要干什麼?”安父擋在他面前,眼底閃爍著熊熊怒火。
“我要帶回安家。”安老推開他,立場堅定。
“休想。”安父翻手推了他一把,阻止他往安小兔的房間走去,滿含恨意的字句從牙齒出,“別我再恨你,安振雄。”
安父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跟在他邊的陳威及時扶住了他,張喊了聲,“老爺子。”
“你、你竟敢手推我……”
安父捂著口,一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更因為他的話。
臆間的翻江倒海的窒息和疼痛讓他臉發白,幾乎要撐不住。
安父抿著沉默幾秒,才著語氣說道,“安老先生,請你離開,我很明確告訴你,小兔是不會回安家的。請你以后不要再來了,我們家不歡迎你!”
安老呼吸急促閉著眼,抖說不出話。
陳威一看不對勁,扶著安老騰不出手來,于是對安父慌忙道,“安先生,請你快打電話救護車,老爺子病犯了,我口袋里有藥。”
安父繃的臉閃過一抹驚慌,立刻從陳威上出一個小瓶子,喂安老吃完藥,然后扶著他平躺在沙發上,才趕忙拿出手機了救護車。
看著安老昏迷不醒,陳威看了眼神焦急擔憂的安父,很護主地對他說道,“安先生,請你以后別再說刺激到老爺子的話了,老爺子要二小姐回安家的決心是堅不可摧的,你也無法和他抗衡的,與其一味拒絕,不如想想如何讓二小姐回安家的事吧。”
心底惋嘆他看不到老爺子如此固執背后的良苦用心。
“你與其在這里勸我,倒不如勸勸你的主子,以后別讓他來我家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再起手來。”安父冷著臉說道,掃過安老的目掩不住擔憂。
陳威定定地看了他幾秒,嘆了一口氣,若不是老爺子拉不下面子,就不會弄這種境地了。
沒過多久,救護車來到,將安老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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