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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294 所嫁非人

294 所嫁非人

劉遠楞了一下,沒想到,敢長孫衝還有這樣在裡面,難怪一見面就對自己說什麼“神己久”的話,然後對自己所說的話也不抱什麼懷疑,自己剛開始還以爲他好男風呢。

看來,有點名氣還真不錯,至無意中爲自己增分不,嗯,有機會,還得多刷一點名氣才行。

“那能讓你破費呢,應是我請卿大人才對。”劉遠笑著說。

長孫衝的文人氣息又冒出來了:“那什麼職不要提,今天你們的份就是士子,兄弟相稱即可。”

“長孫兄教訓得是,就員也得放個年假,平時這些俗禮應付來,應付去,確實有點俗,那今天我們就不分高低,好好吃上二盅,來個煮酒論英雄,如何?”劉遠準了長孫衝的脾氣,笑著說道。

“對極,對極”長孫衝掌笑道:“劉兄所言極是,不瞞你說,長孫某最討厭的,就是場那套,多是一些獻無德之徒睜眼說瞎話,你我兄弟相稱即可,走,我們到醉仙樓好好吃上幾盅。”

李敬在一旁話道:“去哪裡多麻煩啊,我們就到劉校尉哪裡吃就行,你都不知道,劉校尉弄的東西很好吃的。”

去了二次劉遠哪裡用餐,每次都有新的驚喜,先是沒見過的菜式,打火鍋,然後還來一個鐵板燒,二次都吃得非常滿意,弄得李敬這個蘿莉公主有空時,都有點懷念劉遠哪裡的味道了。可惜是公主,又許配了人家。出不方便,要不然,還真想天天往劉遠哪裡跑。

“什麼?劉兄,你竟然會下廚?”長孫衝兩眼瞪得老大,一臉吃驚地說。

“那個,略有研究吧。”劉遠有點謙虛地笑著說:“如果長孫兄有興趣,改天歡迎到寒舍品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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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衝一臉失地說:“可惜、可惜!”

杜三娘忍不住說道:“可惜什麼?”

“君子遠苞廚,劉兄可是有名的才子。連北方第一才子都曾敗在你手下,堪稱我輩之楷模,怎麼做那些低賤的工作呢?”長孫衝搖頭晃腦地說:“這般不務正業,真是可惜,難怪這麼久時間沒有聽聞劉兄有什麼佳作面世,你可要知輕重啊。”

長孫衝說的時候,那是一副痛心疾首的神。劉遠看得出,這個傢伙說的絕對是肺腑之言,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長孫無忌一生英明神武,難怪他死後,長孫家族就開始凋零,而程咬金、尉遲敬德、房玄齡、秦叔寶等功臣的兒孫都有所作爲。而長孫一族卻一直在墜落,長孫衝也是沒什麼名氣,這是由他的格決定的,迂腐、固執、不會變通,生活在理想當中。詩寫得再好,在場上也沒什麼作用。像他專心好學,研究學問,放在普通的人家,這本來是沒錯的,但以他現在的條件,其實只要學習用人之道足矣。

錯的,只是他投錯胎了。

李麗質、李敬、小娘還有杜三孃的眼神都有點不容置否的神,顯然不太認可長孫衝的話,覺得他有點小題大作,不過劉遠只略一走神,馬上就清悟過來,一臉“慚愧”地說:“長孫兄之話,有如黃鐘大呂,小弟荒廢了學習,沉浸於小道之上,幸得長孫兄點醒,失禮,真是失禮了。”

對待這種書呆子,最好的方法就是順著他、哄著他,不能和他較真,劉遠也不在意,順著他就是了。

看到劉遠服,長孫衝這才轉怒爲喜道:“劉兄迷途識返,也不枉吾的一番苦心了

說完,扭頭對李麗質說:“公主殿下,我們到醉仙樓用餐,再請上劉兄一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表兄你拿主意就行,長樂全聽表兄吩咐。”李麗質本想拒絕的,和這等無趣之人一起,的確有點鬱悶,不過母后卻一個勁地勸長孫衝到走走,培養一下,李二也是這個意思,一向孝順的李麗質只能照辦,不過出門前把皇妹李敬拉來,現聽到長孫衝說去用餐,也不逆他的意。

幸好,還有劉遠他們幾個在,李麗質和小娘他們的不錯,聊得來,到時也不至於太悶。

“走,那我們去醉仙樓。”長孫衝高興地說。

劉遠在上馬車時,無意中聽到李麗質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不得不說,長孫衝爲人有點迂腐,但做人卻極爲豪氣,爲了不和那些俗人待在一起,一個人就包了醉仙樓最高的那一層樓,和跟劉遠舉杯暢飲,劉遠也樂於他這樣幹,畢竟眷有點多,一個個都是彩照人,要是在下面的那些大廳,估計都不用吃飯,應付那些好的眼都有得忙了。

反正不用自個出銀子。

有權有勢就是好,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最好的酒、最拿手的招牌好菜很快就上了滿滿一大桌,在長孫衝殷勤的招呼下,衆人就開吃了,酒過三巡,味過五番,長孫衝“啪”的一聲輕響,把酒杯放下,笑著對劉遠說:“劉兄,有件事想問你。”

“長孫兄客氣了,請直言。”劉遠笑著說。

“你在揚州出的那三個對子,那可是極爲巧妙,長孫某不才,閉門苦思月餘,也毫無頭緒,不知道,現在可有人對出了?”

劉遠沉了一下,搖搖頭說:“尚

無。”

長孫衝反而有點高興,點點頭說:“我就說嘛,哪有這麼容易。”

那樣子,敢別人對不上來,那是對的,最好就是這個“艱鉅”的任務只有他來完一般。

李敬有點不明白他們說什麼,好奇地說:“什麼對子。很難嗎?”

“公主你不知道吧,劉兄以前出了三個對子。許下彩頭,結果到現在還沒人對得上,可以說是轟一時,這三個對子分別是燈登閣各攻書此木柴山山出提錫壺,遊西湖,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說完後,長孫衝搖頭晃腦地說:“這可謂深得字之髓。文之三味!”

李麗質吃驚地說:“劉校尉,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

看劉遠的目,己經有了異樣,本以爲劉遠是一個有點學問、技藝不錯,鬼點子不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有才華。那三個絕句,也傳到皇宮之,只是不清楚是哪個,相傳是一介賤業的商賈所作,冰雪聰明的李麗質有點不服氣,也像崔夢瑤一樣試著對破解。最後還是一無所得,現在聽到出這對子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能不吃驚嗎?

看到那類似祟拜的目。特別是李麗質這種“神”頂尖級別的目,劉遠都有點飄飄然了。有點“謙虛”地說:“哪有,哪有,只是隨便想的,讓公主殿下見笑了。”

李麗質目轉了二下,笑著問道:“劉校尉,既然是你想出的上聯,那必定有下聯,我等見識淺薄,不知能不能解個下聯,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砰”的一聲,長孫衝突然一拳砸在桌面上,把衆人都嚇了一跳,只見他興地說:“對啊,劉兄出的,自然有對應之聯,我還苦苦思索呢,劉兄,就說出來讓我等見識一下吧。”

劉遠:“這.”

“怎麼,看不起我等?”長孫衝一想到可以破那對子,一下子都興起來了。

“那倒不是”

李麗質盯著劉遠說:“還請劉校尉不吝賜教。”

小娘最近和李麗質很聊得來,聞言也開口說道:“師兄,你就說出來吧,公主都親自開口問了。”

我暈,那可是我的生財之道啊,要是說出來了,以後還會到自己店門面“朝聖”,眼看一個個都盯著自己,就是小娘幫腔了,像長孫沖和李麗質這種級別的人也不好打發,劉遠一下子都爲難了。

“那個,其實,劉某也只是想出了一個下聯。”劉遠知道,要是不對出一個,不這些人不放過自己,估計還會令他們失,懷疑自己的“真才實學”了。

“快說,快說,一個也好。”長孫衝興手,連忙說道,那耳朵得長長的,生怕聽一個字似的。

看著衆人那祟拜的目,劉遠乾咳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說道:“火因煙夕夕多。”

木字,兩個“山疊加起來是可以說是妙於毫,衆人都以爲極難對得出來的了,沒想到,劉遠轉眼就出這句同樣妙於毫的下聯,一時間,一個個都驚呆了。

半響,李麗質“啪啪啪”鼓了幾下掌,一臉佩服地說:“劉校尉果然是高才,本宮佩服。”

“師兄,真厲害”

長孫衝也興地說:妙,聽到這樣的佳作,當取一瓢白。”

說完,不用別人勸,自己連喝了三大杯,好像有什麼高興到不得了的事一般,而幾個的看劉遠目都有點異樣了,有才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很吸引人的。

一個千古絕句出現後,氣氛有點熱烈,可是令人有點憾的是,無論怎麼磨,劉遠都不再開金口了,這讓衆人有點憾,不過嗜酒如命、又喜歡舞文弄墨的長孫衝一下子就詩興大發,現場作了十多首拉著讓劉遠品評,數量不,但質量就一般般了,如:

桌上一壺酒,

對酌樂悠悠。

痛飲三百杯,

一醉消萬愁。

又如:

長夜漫漫獨無眠,

古書一卷油燈前。

悠悠添香何覓,

鏡中孤影暗自憐。

不是一些打油詩,就是沒病,沒有什麼令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喝到後面,還一個人把筷子當臉舞了起來,席上只有劉遠一個男的,又是陪著他“論詩”又得看著他別摔著,都快他的侍了。

當著未婚妻還喝這樣,難怪史書說他文不武不就,喜歡喝酒,還常常喝醉,現在看來,所言非虛了。

劉遠這才悟到,剛纔李麗質的那一聲嘆息,是那麼“沉重”,理想和現實有差異,所嫁非人吧.

終於等到散席時,長孫衝掙開幾個隨從的挽扶,一把摟著劉遠的肩膀,醉熏熏地說:“劉.劉兄,這酒喝得真,真痛快,你放心,我我們很快就能並肩作戰了,哈哈哈”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好吧,終於鋪墊完,知道炮兵文風的書友,知道很快就要出新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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