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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274 分贓不均

274 分贓不均

“小遠,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崔尚一臉吃驚地說。

簡直就是看花了眼,碎裂了的玉石竟然還能重新修回,最神奇的是,玉石裡還出現了一個如意吉祥的“福”字,簡直就是顛覆了崔尚還有崔敬這兩個老小子認識知,要不是這玉極爲悉,很難再找一塊同樣的玉,崔尚肯定以爲劉遠是找了另一塊代替。

劉遠心裡得意非常,不過生怕崔敬那老小子說自己輕浮,只好忍住心的得意,輕聲解釋道:“的確是碎裂了,不過我用無理,也就是天理的意思,經過特殊的理,把它們重新拼湊在一起,你們看一下,那“福”的筆劃,其實就是不同邊拼湊的結果,這也是做一件首飾把它固定的原因,怎麼說呢,這個關係到角度折的原理。”

“從這個角度看去,那就是一個福字,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下去,有可能看到就是裂痕了,什麼,不明白?舉個例子吧,你把手放在眼前時,那手是直的,可是你把手放到水裡時,你覺那手好像折了一般,這個就是角度和折問題。”

崔敬和崔尚面面相覷,兩個眼裡都有一點茫然,不過兄弟二人,眼裡又出現一狂喜。

以崔才人的姿才藝,絕對是能在後宮出人頭地,只是不小心把李二賜的玉摔破,從而讓李二覺得是一個沒運氣的人,最後還疏遠了,如果能把玉補好,說不定再有得寵的希,要是崔才人得寵,自然就對清河崔氏有利,二人能不高興嗎?

雖然聽不明白。不過知道這結果,那就足夠了。

崔尚高興地說:“小遠,是我們誤解你了,原來你這些天都是忙首飾的事。你放心,我一會就託人送進宮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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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飾還有別的巧妙之,待我先向你解釋一下,要不也難發現。”劉遠把首飾輕輕輕從崔敬手中拿了過來。開始正式介紹自己的得意之作。

“這件首飾名曰[花好月圓],以玉爲月,金銀爲花,金鑲玉。有月圓人團圓之意,也有金玉滿堂之祥,這首飾經過棱邊倒角理。層層反。看起來很耀眼、漂亮,而我在面見崔才人之時,剛好聽到在吹簫,技一流,所以我特地做了一點點改裝。”

說完,劉遠在釵頭扭了二下,輕輕一。在崔敬那驚得目瞪口呆的髮釵中,出一好像簫子的樂,然後笑著說:“這是一小的簫管,赤金太,這由青金心雕刻而,配以七孔玄音鑽孔。”

崔敬吃驚地接過那簫管,仔細一看,這簡直就是一桿小版的簫管,難怪這髮釵比尋常的大了一點點,原來有乾坤,小版的簫管,該有的全有,不這樣,在管子的四周,還雕龍刻,極盡奢華,比嬰兒手指還要小的管子上,竟然還雕了一隻七彩的孔雀,簡直就是挑戰了人的極限,崔敬到,自己都落後了。

“劉遠,這個小版的簫管,有用嗎?”

劉遠肯定地說:“當然可以,我用七孔玄音之定好了音頻,用金玉爲簫,了二分竹的綿長,卻多了三分金玉的清脆,更增添了幾次悠揚,我經你演示一下。”

拿回那支簫管,放在邊,輕輕就吹了起來,不過那簫孔太小,劉遠只能用指尖輕輕點,隨著手指輕輕撥,一曲《泌園春》詞牌就在書房裡悠揚地響了起來,崔敬還有崔尚都驚呆了,沒想到這簫管不僅是裝飾,還真能當樂用。

用現在的話來說,崔敬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吹了一小會,劉遠停止吹奏,一邊用巾再三試,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水平有限,就不好意思再獻醜了。”

“啪啪,啪啪啪”崔尚忍不住拍起手來,一臉讚歎地說:“厲害,果然神乎其技,領教了。”

崔敬也難得說:“這份心思還是很不錯的。”

劉遠把首飾給老丈人崔敬後,三人再次重新坐下。

“伯父大人,聽說老太太來長安過年,不知到達了沒有?”劉遠笑著說:“到時候,我也得給老人家請請安啊。”

崔敬沒好氣地說:“知道要請安就好,不過母親大人三天前纔出發,考慮到老人家年事己高,車速不能過快,估計還要幾天到纔到達,候著吧。”

人到七十古來稀,老太太一把年紀還奔波勞碌,真是皇帝一張,臣民跑斷,一道聖旨,崔老太太就得眼地從清河趕到長安,不過看崔尚、崔敬沒什麼不滿,反而覺得,這是備寵幸的一種表現達,這是皇恩浩

這是封建社會,皇權至上呢。

看到崔敬那老小子心不錯,劉遠趁熱打鐵地說:“小婿有事想請岳父大人允許。”

“什麼事?”崔敬有點警惕地問道。

劉遠心裡暗罵道:這個老小子,怎麼對自己唯一的婿也這樣防備,還真心對他無言了。

“那個,上次拜堂不,那是皇上急召,眼看現在也沒什麼事,岳父大人,不知什麼時候,我們把那個儀式再補辦呢?”劉遠小聲地說。

終於忍不住了?

崔敬心裡一鬆,這傢伙,總算還想起有一個還沒過門的妻子,現在主開口了,一聽到下人說兒獨守空房,有時候還看著大紅禮服發呆,崔敬恨不得馬上就讓兒如願,可是一想到一些事,馬上又搖頭了。

“現在己經快要過年了,就是有心辦,也來不及了,總不能親朋戚友年都不過,跑來喝喜酒吧,年後再議。”崔敬輕輕把這個問題推開一邊,押到過年後了。

“那,那好吧,我聽岳父大人的。”劉遠心裡有點不太樂意,不過崔敬說得也在在理,只能聽他的。

看到劉遠一臉失的樣子,崔敬心裡大樂,想當初是怎麼樣的,好像自己嫁給他,他不樂意一樣,氣得崔敬那可是差點吐,現在看到劉遠一臉著急的樣子,心裡有一種報復的快

崔敬笑著說:“這次讓你來,其實是有好事的。”

“好事?”劉遠吃驚地說。

“對,分銀子。”崔敬點點頭說:“你把那三個月的獨家彩票經營權和我崔氏合作,距今己舉行了四期,現在快要過年了,按照慣例,過年前分帳。”

對啊,劉遠一拍腦袋,整天只顧著工作,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自己想出來的金點子,有三個月的過渡期,因爲人手和人脈的關係,自己經營得肯定沒有崔氏經營得那麼好,最後就把經營權給了崔氏辦,自己坐,不過崔氏拿大頭,自己拿小頭。

一說到銀子,劉遠不由兩下手道:“那好啊,我能分多?”

最近小娘那小財迷纔是說那銀子一會兒就清點完了,不夠多呢,劉遠估計,以彩票火,自己可以分一筆很厚的提,這樣自己就可以快快樂樂地過一個年,這也是自己穿越來的第一個新年,值得慶祝一番。

崔敬一早就心中有數,淡淡地說:“扣去預先支付你的五千兩,一會你到帳上支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子吧,今年的帳就這樣,你是自己人,我清河崔氏做事公允,也不佔你便宜,有了這筆銀子,你也得好好置上幾個產業,以免坐吃山空。”

“多?”劉遠吃驚地說。

“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子”崔敬有些心痛地說。

帳房一下子沒了近三萬兩,心自然不是很好,雖說那銀子不是自己的,看到劉遠一臉吃驚地樣子,崔敬心裡還是得意的,心想劉遠該不會是被一這麼大的筆銀子給嚇到了吧,以他一個小人,平生肯定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劉遠皺著眉頭說:“怎麼這麼的?我還以有幾十萬兩呢。”

“撲”崔敬差點把裡那口茶水給噴出來,真是站著說話,自己還以爲他被那一大筆銀子嚇傻了,沒想到他竟然嫌了,還說以爲有幾十萬兩,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痛,以爲這銀子是大風颳來的,想要多就刮多

那目,好像說自己這個做長輩的欺騙他?

崔敬都有他二的衝了。

“幾十萬兩?你給我啊?”崔敬冷冷地說。

劉遠連忙解釋道:“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岳父大人,我第一期在長安搞的,一期就賺了差不多五百兩,大唐有三百六十個州,一州之地,怎麼也有不城吧,合起來不說超過長安,最起碼差不多,三百六十個州,每個州算四百兩好了,這樣一期就有十四萬四千兩銀子,十日一旬,每個月三旬,三個月就有九期,首期去了一期,剩下還有八期,這樣一來,加起來有一百多萬兩纔對,我佔三,最起碼也得到分三四十萬兩銀子纔對,而這是旬彩票的錢,還不算全國、一月一期那彩票的銀子呢。”

本來想賺個幾十萬兩,一舉爲富中的鉅富,沒想到只有三萬多兩,劉遠別提多希了。

尼瑪纔給這點錢,打發乞丐?當自己是小孩子呢,要是差個三五千兩,劉遠還不理,可是差得太遠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以爲自己太好欺負了。

崔敬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指著劉遠罵道:“三四十萬兩,你這是白日做夢!”

“呵呵,都是自己人,別吵”崔尚難得出來做和事佬,笑著對劉遠說:“小遠,此事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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