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級死人,何況說你有罪的還是大唐大boss李二,他說你有罪,那就是有罪。
“皇上,微臣有知罪,請皇上恕罪。”劉遠老老實實地說。
李二樂了,看著下面跪著的劉遠,故作嚴肅地說:“知罪?那你說說,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什麼罪?
什麼事都不能較真,要說做錯的,好像慫恿崔刺史強拿長孫勝文算上是一件,暗箱作戶籍,商爲士也算一件;把一衆細作作牛作馬也算一件;慫恿衆細作打人鬧事也算一件,也不知斷了幾位公主的財路,算不算也是一件罪呢?
“怎麼,還不說,是不是犯了很多錯,都數不過來了?”李二看著劉遠那發呆的樣子,不由生氣地問道。
劉遠靈機一,無奈地說:“微臣在心中想著,哪件能定義爲罪的,不過一直還沒想出來,皇上聖明,你說我哪件是做錯的,那就肯定就是錯的。”
李二和長孫皇后對視一眼,兩人高位己久,這樣爲難臣子也不止第一次,但是這種“無賴”式的回答,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模棱二可的回答,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要說玩心機,劉遠哪裡是李二這種權高手的對手呢,相當年,那份啞忍和手段,在太子李建的打下,是忍耐了下來,最後謀定而,在玄武門一舉扭轉乾坤,劉遠這種城府很淺的場新丁。心裡那點小九九,李二一眼就猜得八九不離十。
“對吐蕃開戰在即,朕把那麼重要的事託給你。”李二一臉嚴肅地說:“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
劉遠低著頭,的確沒話可說。
“朕封你爲六品昭武校尉,特允你著五品緋紅服,腰掛銀魚袋,不用到軍營報到,爲的就是讓你好好調那些軍中的英,這可是軍機要事。你看看你些天都幹了什麼?把手下扔在一邊,自己遊山玩水,只顧著賺銀子,還有心思跟對手鬥個你死我活,前些日子還鬧出事,行啊,就你那麼一鼓,就把朕的十二個功臣置到危險當中,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信任的?”
劉遠沒話說。可是李二卻有話說,那話冷冰冰的。雖說外面是冰天雪地,但是劉遠卻到,自己的背都出冷汗了。
李二的話說得對,把西市那商鋪賞給自己,其實就是爲了自己幫他訓練細作,把自己那門微雕的手藝教給細作,讓他們用在戰場上,運送重要報,封了自己武一職。俸祿照領,沒有任務,也無須自己到軍營報到,可是回想開業後,好像自己的心思,都是一門子放在怎麼把金至尊打敗上。
指點是有的,但是說心指導。那個的確沒有。
在金玉世家,就是劉遠最大,沒人監管,要不是李二這麼當頭一棒。劉遠還真把那十二個細作看不要錢的打手,不要月錢的工人,他沒有想到,李二和軍部把這麼重要的給自己理,哪能沒有一點安排呢,再說了,自己調教的,就是一羣極爲出的細作,自己有什麼舉,還能逃得出李二的眼線?
實在太大意了。
“微臣該死,有點本木倒置,請皇上責罰。”劉遠本想辯解一下,不過想了想,最後老老實實地認罪。
在李二這種“人”面前,最好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最好不要賣弄自己的小聰明,劉遠知道,自己的偏方對長孫皇后非常有幫助,以李二對長孫皇后的寵,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再說長孫皇后一臉微笑坐在李二邊,自己怎麼也不會有事的。
還不如痛痛快快認了吧。
在位者都喜歡聰明人,欣賞有才人,最重用的反而是聽話之人。
李二點點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劉遠,朕問你,那些人都訓練什麼樣了?”
“像微臣這手藝,最好是年時學習,那時候還在長,骨頭也未長牢,最是心靈手巧的時候,那個時候學習最佳,他們己經錯過了最好的學習時機,即使再用力,也因天賦等條件限制,能取得的就不高。”劉遠很老實地回答。
聰明的徒弟能舉一反三,而天資低劣的徒弟,舉三還不能知一,行有句話說:教會徒弟,死師傅,其實還一句,那就是:教不會徒弟,氣死師傅,要不是兵部是塞進來,至於那十二位中的絕大部分,劉遠是不會收的。
“朕不想聽這些”李二斬釘截鐵地說:“過程是你的事,朕只想看到結果。”
語氣鏗鏘,擲地有聲,沒有一商量的餘地。
劉遠無奈地說:“由於天賦的原因,微臣不能何保證每一個都能學有所,但可以保證,一定讓他們在戰場上能有一技之長來傳送報。”
十二個人中,劉遠估計最多也就是三到四個勉強能學會一鱗半爪,其它的人的確沒這個天賦,有些東西,不是勤就能補拙的,雖說不排除有奇蹟發生,但劉遠不抱太大希,一早就替他們想別的法子,早早作好了準備,現在李二問到,剛好派上用場。
李二等的就是這一句。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朕記下了。“李二高興地說。
據細作的回報,李二也知道他們的難,讓一幫拿習慣刀槍的漢子去擺弄那些比刺繡還要細緻的活,簡直就是有點強人所難,李二也不期他們都能材,不過最近劉遠鬧得有點不像樣,一門子的心思都放在別的地方,於是李二想趁機敲打一下,讓他別忘乎所以,早點把心思到訓練細作上去。
沒想到,就是這這麼一敲打,竟然出劉遠表態,說讓那十二個細作都能學有所長,這也算是意外的驚喜了,有了這個承諾,一向只注重結果的李二,就不用費心思擔心這件小事了。
劉遠注意到,這時立政殿的宮待衛很,只有兩個一直跟在長孫皇后邊的侍,估計爲了說這機的事,都讓下人退下了,不過劉遠李二在聊這些的時候,長樂公主李麗質還有晉王李治,一直都在旁邊聽著,一來以示對他們的寵,二來讓孩子從小耳聽目染,對他們也是一種鍛鍊,劉遠心裡一個激靈。
長樂公主深得李二喜,就是嫁妝也倍於其他姐妹,得天獨厚,自然不用再說了,而小屁孩李治也在,難不,這李二一早就想培養他做接班人?
劉遠正在思索著,李二笑著對長孫皇后說:“觀音婢,這次劉遠的方子治好了你的病,最近的氣都好多了,你說,該賞點什麼纔好?”
“皇上,臣妾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能議這些大事?你是大唐的天子,劉卿是你的臣子,自然是你拿主意。”長孫皇后笑著說。
“呵呵”李二笑著說:“觀音婢,總是讓著朕。”
長孫皇后只是雍容一笑,並不作聲。
“劉遠”
“微臣在。”
李二略一沉,開口說道:“朕對你委以重任,你卻忘乎所以,簡直就職,念你年紀尚,資歷尚淺,暫且記下,不與你計較,等到培訓結束後,若能將功補過,還會論功行賞;若是做得不好,到時二罪並罰,知道嗎?”
“是,微臣領命”劉遠無奈地說。
“不過,朕賞罰分明,你治好了皇后的病,要是不賞,也說不過去,讓朕想想,賞你什麼好呢,這樣吧,朕記得,你宅子後面有一塊帶有竹林的空地,朕就把那塊空地賞你以作後院,規格可向三品看齊。”
長安城,是一座規劃得極爲嚴謹的城市,城門坊門的開關不僅規定得極嚴,就是每座宅子的建築的樣式、規格也到嚴格控制,如普通住宅只能面向裡坊,而品階高的大臣,則可大門面向街市,幾品的,可以起多大的房子、什麼樣架構等等,都有嚴格的規定,像劉遠在象和坊購買的兩宅子,因爲不夠大,所以只能一次買連著的兩宅子,很簡單,那些老百姓沒有功名在,就只能起那麼小的,劉遠要購二套才能安置得下。
這些不像在揚州,只要你有銀子,就是賤業的人,也可以把房子起來金碧輝煌。
劉遠現在住的那宅子,位置不錯,不過是崔敬從百姓手中購,用來金屋藏所用,面職小了一點,顯得不夠大氣,有心想擴大一點,也沒有那個權限,雖說一個人住著不覺什麼,可是杜三娘和小姐來了後,加上劉遠,就有三人,再加上護院下人丫環,顯得就是那麼寬敞了,李二說的那塊空塊,大約一百平方米,差不多有宅子那麼大了,有了這塊空塊,劉遠能揮霍的空間就多了,再加上李二親允,可向三品的規格看齊,有了這兩個條件,劉遠絕對能弄出一個舒適的宅子來。
就是有銀子,買不來的啊,這可比賞金賞銀實惠多了,再說劉遠名下的產業不,也不缺那點銀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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