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上。黎景緻跟這膩膩的東西鬥爭許久還是失敗,模樣像是快急哭了。
不管怎麼努力,都始終套不進去。
陵懿這纔看了一眼,尺寸不對。
買小了。
黎景緻發現本套不上之後,立刻丟掉燙手山芋似的丟下手裡的套套,撇了他一眼,你還能記錯自己尺寸?
沒注意,可能拿錯了。
又拽著被子裹著,打開屜拿出另外兩盒,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確實有尺寸的不同。
這兩個應該沒錯了。
那你自己套。
做人應該有始有終,上一個沒套進去,這一次也不能放棄。他振振有詞,好像在說什麼哲學道理。
可我不,我不會弄這個。說不出的恥。
也就算了,可套避孕套還得邊看邊,剛纔幾乎已經耗盡了所有的恥心。
他挑眉,以後多弄幾次就能練了。
黎景緻被他鬧紅了臉,氣呼呼的著他的名字,陵懿!
知道急了,他哼哼兩聲,老公我就幫你。
認慫,老公。
再兩聲。
老公,老公。
知道再玩下去就要翻臉了,陵懿這才拆開包裝袋,卻仍然放在的手上。
瞪他,你剛纔不是說幫我?
是幫你啊。他說著,帶著的手,套似的緩緩套上去。
他速度放的極慢,玩味的看著那雙手過小陵懿,沒等全部套好,他就忍不住翻了個,把騎在下。
一室春。
他厚臉皮耍無賴,像是吃了興劑似的。
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去公司,著才牀上翻滾。
黎景緻隔天沒法下牀,是又在家休息了兩天才不。
避孕藥的事算是這麼過去了。
可後癥卻一直都在。
陵懿發現黎景緻對自己沒有之前那麼好了,遠沒有當初那樣的予取予求。
最顯著的區別是在牀上,一遍遍要的時候,都堅持要戴套,不然就吃藥。
他也嘗試過各種方式,想一次,可總是很清醒的,時刻謹記著自己的原則。
陵懿其實也煩的,母親忽然橫一槓子打了他所有的計劃。
不過,還好,視頻的事,還是不知道的。
這麼一想,心又好了起來。
總裁跟總裁夫人和好了,總裁那張高深莫測,讓人猜不緒的臉上竟然也掛上了笑容。
最開心的莫過於劉助理,太好了,總算不用對著總裁那張沉的臉了,真是好的一天。
黎景緻也發現陵懿越來越黏自己了,黏的有點發膩。
當初,他說從牽手到,把所以欠缺的過程全部補回來的時候,還以爲他在開玩笑。
可最近幾天,才發現,他可真是守信用。
送花,燭晚餐,一個都沒有。
甚至,還拉著學那些大學生往遊樂園跑,還其名曰,彌補那錯失的婚姻三年。
黎景緻沒辦法,只得陪著他一起鬧騰。可到了最後,不高興的人還是他自己。
遊樂園都是些年輕的小,像他這樣奔著三十歲的,還真就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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