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送來的兩對馬,母馬都懷了小馬駒。
白的饅頭和棕的小棕如今都已經大腹便便。
珍珠著饅頭的脖子問羅璟,“你說,碳頭和饅頭的結合,會生下小碳頭還是小饅頭?”
兩匹棕的馬生下來的小馬駒應該是棕的,可一黑一白的馬結合,會生下什麼的馬呢?難道會上斑馬?
想到這個答案,珍珠自己樂得哈哈大笑。
羅璟看著,似乎知道腦子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不是黑就是白,還能有什麼。”
“嗯,那可說不準,不過,我覺得會是黑的。”珍珠調皮地眨眨眼,隨手拍拍饅頭的脖子,饅頭朝打了個響鼻,似乎在認同說的話。
羅璟笑笑,“很有可能。”
兩人正說著話,僕人來回話,阿七來了。
遠遠瞧著阿七仰首闊步、大步流星走來,珍珠讚了一句,“瞧這形,走起路來都自帶一瀟灑不羈的風,聽說阿七現在是嘉晉城最歡迎的男子之一,是吧?”
珍珠笑著看向羅璟,羅璟一臉便樣,拒絕回答。
阿七上前恭敬行禮。
“阿七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珍珠笑瞇瞇地問他,喜歡這孩子,不僅長得帥,人還特別好。
“夫人,我剛回來,知道您和將軍不在府,我就過來了。”阿七笑得一臉。
“來得正好,看看你送過來的馬兒,剛剛我和將軍還在猜饅頭會生出什麼的小馬駒呢,你說說,會是什麼?”珍珠又轉到剛纔的話題。
阿七高大的軀走近饅頭,看著它鼓起的腹部,笑著說道:“應該是黑,隨它的父親。”
“你也覺得會像碳頭呀。”珍珠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兩人在馬廄裡談論起小馬駒的問題,羅璟抿著站在珍珠旁。
隨著“踏踏踏”的腳步聲,羅曦的小影出現在馬廄外。
“爹~爹~,幫我去捉金子~”
糯的小音在馬廄裡迴盪,羅璟立即轉過去抱起了乎乎的小閨。
阿七的眼睛在聽到腳步聲就一直往外看了,看到小小的小萌娃出現,他臉上就出了喜悅的笑容,每次看到羅曦天真純淨的笑臉,就覺能忘卻外面所有的紛紛擾擾。
“哪有金子?”羅璟抱著兒溫地問道。
“在菜園子裡,爹去幫我捉嘛。”羅曦著爹的下搖晃。
的小手在他臉上,羅璟的心都給搖了,連忙點頭,“好,爹這就去。”
“曦曦,你看,這是誰?”珍珠提醒那父倆,這還有個大活人呢。
“阿七!”羅曦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高興地喊著阿七的名字。
阿七的眼睛立即笑了彎月狀,躬給羅曦行禮,“曦姐兒。”
“咳~米香,你陪著夫人,我帶曦曦去捉金子。”
這母兩人對上長相帥氣的阿七,笑得一臉燦爛,羅璟撇撇,心裡微酸,留下米香陪著珍珠,他帶著兒去菜園子捉蟲去了。
羅璟抱著閨迅速消失在馬廄裡,珍珠的眼睛笑瞇一條,這傢伙,還不興們母多看幾眼帥哥。
和阿七討論了一下小馬駒的問題,兩人出了馬廄,往後院的菜園走去。
剛走到涼亭外,下人回稟,阿雲和姜書晴來了。
們下午沒課,知道珍珠他們來了莊園,阿雲就拉著姜書晴過來了。
阿七瞧著有客,想避了開去,珍珠擺擺手,“都是老人了,不用那麼避諱的。”
阿雲和姜書晴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穿著灰勁裝的阿七姿拔地立在珍珠後。
姜書晴的腳步明顯頓了一下,臉上顯現一慌怯之。
阿雲倒是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打招呼,在林村的時候,阿青和阿七走得近,所以,和阿七也算悉。
“阿七,你從邊境回來啦?”
阿七含蓄地笑笑,點頭應道:“是的,剛回來不久。”
姜書晴瞧著他們很自然的說話,心裡總算沒那麼張了,快速看了一眼阿七,然後紅著臉和他招呼一聲。
招呼聲幾不可聞,要不是阿七和珍珠耳聰目明,還真聽不到的聲音。
“……”
珍珠看著腦袋快垂到口的姜書晴哭笑不得,這小姑娘怎麼越長大膽越小啦。
阿七瞧著小姑娘黑的頭頂,也有些啼笑皆非,他不過是個子高一些,材壯一點,不至於把人嚇得頭都不敢擡吧。
阿雲看著旁的姜書晴,恨鐵不鋼,“你說你,打招呼的聲音像螞蟻一樣,誰能聽得到你的聲音。”
姜書晴被阿雲說得臉更紅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開始張得絞著袖。
阿雲長嘆一聲,呂先生讓多帶阿雲出門,就是爲了鍛鍊的膽量,誰知非但一點沒改變,覺還更膽小起來。
和珍珠對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無奈。
阿七倒是沒覺著姜書晴有什麼不對,在他看來,小姑娘家家的,膽子小一點很正常。
姜書晴從小就這樣,想讓從本質上改變,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瞧他的樣子,有點像驚的小兔子,模樣還可的。
“娘~娘~爹捉到金子啦~”
羅曦邁著小短往他們這邊跑來,後跟著亦步亦趨的羅璟。
大家的視線就集中到了的小人兒上,一旁神經繃的姜書晴鬆了口氣。
“在哪呢?”珍珠往前走了幾步。
“爹拿著呢。”
“你怎麼不自己拿呢?”
“……我不敢。”
小姑娘在娘面前停下了腳步,老實承認自己膽子小。
“哈哈,你不敢,還讓你爹捉來幹嘛?”
“金子是害蟲,可以捉。”
小姑娘言之鑿鑿。
“誰告訴你,金子是害蟲呢?”
“周管事說的。”
一歲七個月大的羅曦說話已經有條有理了。
阿雲聽著很是讚歎,“曦曦真是聰慧,小石頭二歲的時候,說話都沒有條理分明呢。”
“雲姨,小姜姨。”羅曦看到們,甜甜了一聲。
阿雲和姜書晴忙應下,然後和後的羅璟見禮。
羅璟手裡拿著一個小的墨竹罐,不用猜,裡面肯定就是捉到的金子。
“小石頭快到上學的年齡了吧?”珍珠掰著手指算了算。
“對,今年該上學了。”阿雲點頭,隨即又搖頭,“小石頭可頑皮了,我爹說,整個林村找不到比小石頭更調皮的孩子啦,經常把我爹氣得跳腳。”
衆人都樂了,做爲林學堂的夫子,手裡教出了多優秀的學生,還能拿自己的孩子沒辦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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