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冷冷地想著,果然都是他的好兒子。
一個個的,心里的算盤打得著呢。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日思夜想圖的是什麼,不就是肖想著他座下那張椅子?宣王也就算了,看起來聰明,實則本就沒多腦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可景帝原以為老四是個沉穩的,沒想到也為了權位不擇手段,跟崇峻都能合作到一塊兒去。
前面算計大臣們在朝堂上立宣王為儲,后面又利用崇峻算計宣王,并把紅綾手下的羅、將軍一并鏟除……當真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皇上還記得昨天孫平過來哀家這里拿芙蓉香解藥的事?”
景帝回神,抬眼看著太后,點頭:“嗯,昨天紅綾府里的一個側夫舉辦生辰宴,宴席中有三個人中了芙蓉香的毒,還沒查出下毒之人是誰。”
“哀家知道下毒的人是誰。”
景帝詫異:“母后知道?”
“嗯。”太后神不虞,“下毒的人應該是崇峻,但指使他下毒的人一定是廷王,目的自然是為了陷害夜紅綾。可為了擔心崇峻泄此事,所以廷王才滅了口。”
景帝眉頭皺:“這些都是母后的猜測?”
“當然不是。”太后冷笑,“芙蓉香只有廷王和崇峻手里有,其他人去哪兒弄來芙蓉香?”
景帝聞言,頓時如醍醐灌頂。
廷王手里有芙蓉香這件事他差點忘了,說起這個還得追溯到三年前,廷王和廷王妃剛親那會兒,廷王府中曾有一個貌通房,嫉妒季婉月為王妃,給下了毒。
那毒太兇狠,折磨得人痛苦不堪,解毒的過程也折磨人。景帝知道此事主賜給廷王芙蓉香,此藥可以讓人于昏迷假死狀態,暫時止住疼痛,待太醫給廷王妃放解毒之后,廷王妃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
雖虛弱,養了好些日子,但到底是了許多苦楚。
而崇峻……
“之前崇峻不是因得罪紅綾而被折斷了手腕嗎?”太后道,“哀家心疼他,就讓人給他拿了芙蓉香,晚上服下一點藥,可以睡得踏實一點,不用整夜疼得睡不著。到了早上再服些解藥自然就醒了,只當是止疼藥來用。”
景帝沉默片刻:“崇峻昨天的確去了公主府。”
所以下毒一事,當真是崇峻做的?
“用下毒的方式來陷害紅綾……”景帝想了想,緩緩搖頭,“不像是老四會做的事。”
“怎麼不會?”太后冷笑,“反正下毒的人很難查得出來,只要一天查不到真相,這個鍋就得夜紅綾來背——人是在的公主府中的毒,不負責誰負責?”
所以,夜廷淵指使崇峻下毒,隨后又因為擔心崇峻泄而殺了他?
這樣聽起來似乎也合合理,而且芙蓉香的確只有廷王和崇峻手里才有,可景帝總覺得這樣的理由和解釋有些牽強——
當然,就算牽強,在事真相沒有查清之前,這個可能也是完全存在的。
端起手邊的茶盞,景帝沉默地啜了口茶,眼底思緒幽深難測。
過了片刻,他道:“也許朕真該考慮立儲君了。”
立儲?
太后微默,隨即意興闌珊道:“后宮不干政,哀家也不例外。立儲一事皇上自己拿主意吧,哀家不會過問。”
夜蕭肅已經沒了指,其他人不管誰當太子都沒區別。
景帝正當壯年,就算立了儲君也不可能馬上傳位,待到新帝即位,早了黃泉地府,那管得了那麼遠的事?
“等天闌從南圣回來,朕就宣布此事。”景帝說完,把茶盞放在一旁,“兒臣還有些事要理,就不再這里陪母后了,讓宮人好好伺候,母后也別想太多。”
太后揮了揮手,閉上眼:“皇上去忙吧,不用管哀家,哀家沒事。”
景帝點頭,轉走了出去,淡淡吩咐:“都好好伺候著,別再讓太后傷神。”
宮人們應下,行禮恭送之后,低眉垂眼地起回了太后寢宮。
離開慈安宮,景帝淡淡開口:“孫平,你怎麼想?”
孫平始終跟在皇帝邊,對皇上和太后的談話雖沒有,卻全部聽在了耳朵里,此時聽到景帝問話,低頭道:“奴才不敢多言。”
“說。”
“是。”孫平開口,“太后雖然一向喜歡三皇子,但對宣王和廷王殿下也一樣疼,并無冤枉他們的理由。”
“所以你覺得太后的判斷是對的?”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孫平忙道,“只是太后老人家畢竟不在現場,只憑自己的判斷也不一定全對。”
景帝沒說話。
“不過……”蘇平低了聲音,帶著點謹慎意味地開口,“廷王和宣王以前都在明里暗地的跟七公主示好,如今卻像是不約而同地想要除掉七公主……也不知是不是奴才的錯覺……”
“當然不是你的錯覺。”景帝冷冷道,“以前示好,是因為紅綾手里有兵權。后來想除掉紅綾,是因為拉攏不到紅綾,而且……”
眉宇間霾籠罩,景帝語氣越發冷了些:“到底是紫菱那番話起了些作用。”
紫菱曾說紅綾有謀造反的心思,這句話讓老二和老四記在心上了吧?
所以他們才想著要對付紅綾。
孫平沒有說話,低眉垂眼地跟在景帝后。
“傳神殿大教習到書房一趟。”景帝淡淡吩咐,“比起刑部和大理寺查案子的效率,朕還是更相信神殿的報。”
況且想知道真相,知道崇峻究竟是誰殺的,同樣也該去問問神殿。
……
夜廷淵坐在回王府的馬車上,臉沉冷難看,眼底是結了冰的鷙,腦子里想著長侯一事,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
陷害他的人究竟是誰?
誰能無聲無息地取了他掛在腰間的玉佩而不被察覺,且有能力潛長侯殺人,連一線索都沒有留下?
除了這塊“玉佩”為證,似乎的確沒有留下其他的任何有力證據,不得不說,這樣的本事放眼帝京找不出幾個。
夜廷淵想到了一個人,心頭一凜,眉眼寒氣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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