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難道真的沒有毫用嗎?我不信,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試試,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宋迎晚一遍又一遍的聽著那些錄音,仿佛了魔一般。
和宋迎晚一起聽錄音的,還有坐在一旁的博戰熙,看到無打采,失魂落魄的宋迎晚,博戰熙心中也并不好。
“宋迎晚,你應當明白一件事,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應該保全的,是你自己的,畢竟,就現在的況而言,除了你,大概也不會有其他人繼續關心這件事。”看到有些魔怔的宋迎晚,博戰熙輕輕地握住了的手,“宋迎晚,你一定要冷靜下來,只有你冷靜下來,一切才會有好轉,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也很失落,我并不介意幫你來理這種事,其實你可以相信我,我來幫你,你先休息休息再說其他事吧。”
也許是博戰熙的手掌,表現的有些冰冷,讓沉浸在怒火中的宋迎晚冷靜了下來,可能是博戰熙的話,漸漸打了,但值得慶幸的是,宋迎晚緩緩停止了毫無意義的行。
宋迎晚的目直直的盯著博戰熙,緩緩的吐出幾個字,“大哥,謝謝你!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我確實需要休息,這些東西,我就先給你了。”
在宋迎晚目的洗禮下,博戰熙緩緩的點了點頭,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作,放在博戰熙上,卻莫名顯示出幾分莊重,仿佛他許下了什麼極為鄭重的承諾。
在看到宋迎晚閉上眼睛后,博戰熙便帶著錄音帶離開了病房,為了能夠方便照顧宋迎晚,博戰熙在宋迎晚病房的隔壁,又開了一間房,將辦公場所搬到了醫院,對外只說自己的疾又犯了。
夜深人靜時,只留下飄落的樹葉和皎潔的月在行,偶爾有幾聲貓頭鷹的聲,襯托周圍的一切都無比的安靜,對于博戰熙這種份的人來說,如果不是極為重要的事,又哪里值得他如此熬夜加班?
那麼現在博戰熙所做的一切,是否又意味著宋迎晚已經在他心里占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呢,這個答案好像已經呼之出了。
“我真的是因為是博家的二,才為如此盡心盡力,怎麼可能?”對于博戰熙這種生意人來說,如果沒有足夠的報酬,怎麼能夠請的他來辦事。
博戰熙在心嘲諷自己,“姓博的,什麼時候你也變了膽小鬼呢?要知道,你曾經可是最痛恨這樣的人了。”
博戰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眼前漸漸勾勒出宋迎晚的畫像,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有力,令人無法忽視。
“宋迎晚,我好像再也放不下你了,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既然你已經欠了我這麼多,那我想你一定不介意,拿自己來賠償給我吧。”博戰熙無法再欺騙自己的心,那個名為宋迎晚的人,已經牢牢地占據了他心最的地方,總而言之,宋迎晚已經為了他名為肋的東西。
皇天不負有心人,博戰熙將錄音反復地聽了無數遍后,終于發現了一些蛛馬跡,他這段錄音里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說話聲的背景聲音中,似乎有報時聲響起,還似乎有教堂里傳來的鐘聲。
博戰熙仔細分辨出關于這些背景聲音的信息,在尋找到新的線索后,便第一時間告訴了宋迎晚,清晨,在宋迎晚仔細地聽了幾遍錄音后,笑了起來,宋迎晚肯定的說道,“大哥,你也許不知道,但是我卻十分清楚,這鐘表的聲音,我十分悉,而且肯定他就在宋家,”
“是嗎?我雖然聽出這是表所發出的聲音,但卻也無法確定,畢竟這些聲音雖然特殊,但并不稀缺,我很好奇,你是怎樣判定這些聲音來自宋家呢。”
看到博戰熙的好奇心如此強盛,宋迎晚便替博戰熙解答了他的疑,“大哥,你說的沒錯,鐘表的聲音很普遍,教堂也分布在不地方,可是這鐘表的聲音十分特別,我的父親就曾經購買過這樣的一個古董鐘表。”
想起自己的父親,宋迎晚的聲音顯得有些哽咽,那是宋迎晚心中最為的地方,“我的父親曾經購買過一種鐘表,十分特別,他所發出的聲音是其他鐘表完全不能發生的,而且這個鐘表每天都會準時報時,據我父親說,他所收購的鐘表是古朝時期的古董鐘表,他的聲音在別都聽不到的。”
宋迎晚仔細回想著宋家附近的環境,發現在離宋家不遠,就有一座教堂,一切的一切都在漸漸浮出水面,“大哥,你聽,這是教堂里傳來的鐘聲,宋家別墅旁邊就有教堂,每次做禱告時都會響起的聲音。”宋迎晚的神變得興起來。
雖然這些背景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本聽不出來,但是這幾種聲音全部都出現在同一盤錄音中,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巧合的事呢?可以非常肯定的說,這就是在宋家宅子里,就說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除此之外,錄音中出現的那獨一無二的鐘表聲便是最好的佐證,這聲音的來源就出自宋家,而聲音就是貝蕓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恭喜你了。”看到宋迎晚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博戰熙的心開心了不,連周的氣息都和了幾分,接到一個急電話后,博戰熙便與宋迎晚做了告別,離開了醫院。
宋迎晚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想著之前與博戰熙的對話,這次有了如此明顯的證據,在與江律師進行細致的談話后,這次,宋迎晚決定與貝蕓親自對質,想要套出貝蕓更多的罪證。
在不久之后,當醫生確定宋迎晚的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后,宋迎晚便離開了醫院,與江律師一起,前往了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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